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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笑着看看聂峰,他随意披着的睡衣前襟敞开,露出结实宽厚的胸膛。她抬起手,慢慢抚上去,身体凑近,也偎进他怀里:“聂峰。”
“嗯?”
“你……喜不喜欢我?”
聂峰笑的时候胸口微微震动,从胸腔里发出的笑声很低沉:“傻话,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有多喜欢?”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半夜不睡觉,你瞎琢磨什么呢!”他笑着把她乱乱的头发揉得更乱,陈与非撒娇似地往他怀里拱:“就是睡不着才瞎琢磨!说嘛,有多喜欢?”
“很喜欢。”
“很是多少?”
聂峰无奈地笑:“就是很多!”
“只是……很多?”聂峰顿了一顿。夜阑人静,耳朵贴着他的心口,依稀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洪重的,有力的。陈与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害怕失去怀里的这个男人。她用脸颊蹭蹭他光滑的皮肤,微笑着用一种状似无意的口吻问道:“只是很多,不是全部?”
“非非……”他欲言,终于静止。只是用两只胳臂紧紧抱着她。陈与非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闭起眼睛。没有再问,只是调皮地在聂峰胸口用力咬下去,他肌肉一紧,她又伸出舌头,在他疼痛的地方轻轻舔一舔。两层窗帘只拉着一层纱,遮挡不住室外光线的变化。天色渐渐变亮,眼睛里看到的聂峰却渐渐不清晰,日光与灯光交错着,象过去和现在,折出太多细碎迷乱的影子。
春节快到了,陈与非公司今年的奖金分配方案已经通过,正式开始发钱。这是一年中职工最振奋的时刻,虽然公司实行薪酬保密制,但私底下的交流还是不可避免。
段云飞上任这段时间,一方面因为他的工作卓有成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销售行情好,所以今年公司的效益相当不错,发放的奖金比去年丰厚许多。又因为新公司筹建的工作很忙,所有筹建组工作人员额外又有补贴。陈与非这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打银行查询电话,听着电脑报出来的余额数字,稍微找回一点安慰。
现在摆在陈与非面前的事有很多。快过年了,自己父母和杜尚文父母的礼物要准备,回上海后面对双方父母的逼婚要怎么应付,段云飞家这边也不能不露面,和聂峰要怎样不动声色地过一个愉快甜蜜的春节。
杜尚文到澳大利亚去了一趟,委托方对项目已经完成的部分很满意,这让他对不久后的澳洲创业之旅信心十足,开始不住口地抱怨自己上大学时候英语学得不够用功,装模作样买了一套英语教材开始看,说是要赶在出国之前突击补课。杜尚文在澳洲出差工作闲暇的时候还在悉尼城里了解了一下当地房地产市场的行情。据他说那边房价不高,他甚至已经看了几处房子,拍过照片带回来向段云飞和陈与非汇报,美滋滋地筹划起将来的住所。
因为要回上海过年,年前陈与非肯定要去段家,向叔叔阿姨拜个早年。段妈妈学校里已经放寒假了,她带着保姆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对联年画和鲜花布置得特别有节日气氛。陈与非来的时候拎着段云飞付钱买的一大堆礼物,吉雪飞和妈妈也在,聂峰更不用说,提前下班,赶在陈与非到达之前,也过来蹭饭,一大家子坐满一桌。
饭后男士们提议打桥牌,三缺一,段妈妈被拉上牌桌,小姨坐在一边给她支牌,陈与非和吉雪飞坐在客厅角落的椅子上,交流一本时尚杂志。吉雪飞最近的着装风格有很大改变,不象以前那么时髦昂贵,反而走起了亲民路线,让陈与非很跌眼镜。
“那个安警官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啊!”
吉雪飞摇头晃脑:“嘿嘿。”
“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家?”
“我想让他过年的时候来,他不肯。”吉雪飞噘噘嘴,“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其实我们家人都很亲切的是吧!”
“那什么,你生日那天,有没有马到功成?”陈与非笑着问。
吉雪飞咬牙:“没有!”
“哈哈,怎么会,那么贵的睡衣不是白买啦!”
“他他他……”吉雪飞思忖着,有点恨恨地压低声音说道,“我勾引到一半,他突然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自己跑到客厅去了!”陈与非笑得从椅子上滑下去,捂着肚子哎哎叫唤。打牌人的视线被吸引过来,吉雪飞闹个大红脸,拉起陈与非来走到书房去继续唉声叹气。
“我和他只相差十岁,按说也不算太多啊,他为什么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
“傻丫头,他这样是对你好,还不明白吗?”
“这算哪门子的好啊?”吉雪飞顺手打开电脑,趴在书桌上,拿起鼠标在手里晃,看桌面上动来动去的一团红光,“他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别胡说,你这么可爱的姑娘,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吉雪飞落寞地笑笑:“可能……他始终把我当小孩子看吧……我这种小孩被家里惯坏了,是不怎么招人疼。”
“雪飞!”
吉雪飞眯眯眼睛,坐直身子振奋精神:“好了不说这个!嫂子,我还有个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吉雪飞后来去探望过梁蔚蓝和家人几次,在她的帮助下,梁蔚蓝租到一套她朋友的房子,租金十分象征性,而一向自立好强的梁蔚蓝却没有拒绝吉雪飞的好意:“也许她现在真的挺难的,嫂子,我现在不知道该不该瞒着聂老大。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事情告诉他?”
陈与非隐约也猜到吉雪飞会跟她说这个。她拿起书桌上放着的一本书,是段云飞爸爸常看的一本佛经,很奇怪他那样的冶金专家也会看这么唯心的东西。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书,还是繁体竖排的版本,翻过封底,看到上面出版的时间和书局名称,居然是民国时期的东西。怪不得有那么多人信佛拜佛。确实人世间有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苦恼挣扎、徘徊犹豫,在神佛眼里,这些都算是苦厄吧。
“嫂子!”见陈与非半天没有说话,吉雪飞催促地唤了她一声。陈与非放下书,笑笑:“应该告诉他。梁蔚蓝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就算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也应该帮帮她。”
吉雪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回到客厅里,桥牌打得正激烈,段云飞和聂峰一伙,对长辈毫不留情。陈与非不懂这个,看了半天一头雾水,笑着低下头,伏在段云飞肩侧,听他边打边给她解释。陈与非于这方面领悟力极其低,连高中勉强毕业的吉雪飞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了,她还是稀里糊涂,反倒是被段云飞抽的烟呛得不行。
捂着嘴咳嗽的时候看到牌桌对面聂峰笑意满满的双眼。他也叼着根烟,却在她咳嗽之后立刻拿下来掐灭在烟灰缸里。这个举动只有陈与非和段云飞注意到,段云飞不怀好意地嗯嗯两声,胳臂肘往后撞一撞,回头冲着陈与非挤眼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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