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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页）

&esp;&esp;“二弟。”月无涯说，“二弟，你相信有轮回吗？”

&esp;&esp;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八年前分离，两人再没见过，原本以为这种坐在一起谈心的日子也是空想。

&esp;&esp;“我很高兴。”月无涯深深望着月九霄说。

&esp;&esp;“？”月九霄一眼迷茫。

&esp;&esp;“我不是个好父亲，没有尽到全力照顾小寒的责任。我不是个好丈夫，没有……我不是个好皇帝。”

&esp;&esp;“可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月九霄打断。

&esp;&esp;“我从小就知道，也认定了，我的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原本在皇宫，我以为不会有那种细水长流般稳定的情感出现。你是个好哥哥。”月九霄重复。

&esp;&esp;月无涯一怔，又苦笑。

&esp;&esp;“那小寒呢？如果他知道…”我还活着…

&esp;&esp;“你是个好父亲。倾寒经常说，希望像他的父亲那样。”

&esp;&esp;“我们背负太多，负重的前行会让人难以承担，但很少有人能放弃奢华去追求朴素。”月九霄正色。

&esp;&esp;月无涯半天无言，默默看着自家弟弟，终于露出笑来。

&esp;&esp;“大哥，酒。”

&esp;&esp;月无涯接过，猛灌一口。进入身体的酒火辣辣，刺激着神经。

&esp;&esp;这时，身下的屋檐传来清脆的声音。月无涯一个闪身。

&esp;&esp;一瞬间的事。

&esp;&esp;等尘埃落定，月无涯吃惊地立刻松开手，然后皱眉：“小瑾，是你？”

&esp;&esp;“嗯。睡不着，出来散步。走了。”连城瑾后退，一个后空翻消失在眼界。

&esp;&esp;“大哥，怎么了？”头顶传来月九霄的声音。

&esp;&esp;“没什么，老鼠而已。”

&esp;&esp;“那就过来喝酒。上好的女儿红，再不喝大哥可就没口福了。”

&esp;&esp;“大哥，明天我们向临茨方向走？”月九霄问。

&esp;&esp;“不，我们要绕道宁川。”月无涯一语落地，一锤定音。

&esp;&esp;月九霄张张口没说话。

&esp;&esp;宁川。

&esp;&esp;月九霄眼珠子一转，嘴角就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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