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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3页）

&esp;&esp;陆雁舟、易飞等人操心的事在他这里根本不叫个事儿，一来他确有镇住重案组的自信，顶头领导不管是梁棹还是萧遇安都没太大关系，二来便要往私人方向说了——

&esp;&esp;萧遇安对别人来说是空降来的新领导，于他而言，却是知根知底的竹马。

&esp;&esp;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聚少离多而已。

&esp;&esp;夜色浓重，身着纯黑雨衣的人像一道残影。

&esp;&esp;在他眼中，却更像手握长刀的死神。

&esp;&esp;他的意识已经涣散，眼球不听使唤地乱转，头脑像被丢进了沸腾的油锅，已经无法给肢体发出任何指令。

&esp;&esp;他就这么瘫倒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如蝼蚁一般小幅度挣扎，看着残影越来越近。

&esp;&esp;“你……你……”喉咙发不出像样的声音，生理性眼泪淌了满脸。

&esp;&esp;残影蹲了下来，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缓缓将他被冷汗浸透的t恤撩起，露出他肥大的腹部。

&esp;&esp;他抖得更加厉害，恍惚间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声。

&esp;&esp;这笑声，竟难以分辨是男是女。

&esp;&esp;他害怕得无以复加，联想到不辨性别的恶魔。

&esp;&esp;恶魔们在吃人之前，就是这样笑的！

&esp;&esp;“不要杀……我……不要！”他竭尽所能控制着舌头，发出嘶哑黏稠的声响，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扼压着他的咽喉，“你是……谁？”

&esp;&esp;残影仍旧笑着，笑声像是从胸膛中撕扯而出，带着血的腥味。

&esp;&esp;模糊的视线被t恤挡住，他惊愕地看着自己被撩起的t恤蒙住脸。

&esp;&esp;这一瞬间，他以为残影要用t恤闷死自己。

&esp;&esp;双腿之间忽然湿了，浊臭的尿液汩汩涌出，他视觉受限，只听见残影发出一连串“啧啧”声。

&esp;&esp;“你真脏。”残影说。

&esp;&esp;他不动了，拼命回忆在哪里听过这把声音。

&esp;&esp;下一刻，他的皮带被解开，长裤被慢悠悠地退下，接着是内裤……

&esp;&esp;他恐惧得心脏都在发抖，想要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咽。

&esp;&esp;即便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丑态——裤子被退到膝盖，t恤被盖在脸上，最重要的部位全部暴露在残影的视线中。

&esp;&esp;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入此般险境。

&esp;&esp;“咔嚓——”

&esp;&esp;熟悉的声响令他浑身一紧。

&esp;&esp;“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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