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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扶住织田作之助的身体那一瞬间,太宰治就立刻判断出了织田作之助的伤势。
&esp;&esp;即便没有直接击中要害,可内部的大出血也会在几分钟要了他的命。
&esp;&esp;回天乏术。
&esp;&esp;太宰治跪在织田作之助的身边,用力地握紧了自己染血的左手,声音颤抖的骂道:“蠢货织田作!”
&esp;&esp;“你真是太蠢了……居然,居然陪这种家伙……”
&esp;&esp;“太……太宰。”
&esp;&esp;在听到好友的声音,织田作之助如回光返照般,艰难的抬起手,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
&esp;&esp;“听我说……在这个暴力与流血的世界里,你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的。”
&esp;&esp;“你自己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esp;&esp;太宰治瞳孔微颤。他咬住嘴唇,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悲伤。
&esp;&esp;织田作之助压抑着喘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把想说的话说完。
&esp;&esp;“你已经不再孤独了……你的身边,还有失啊……所以,去救人那方吧。”
&esp;&esp;“带着失一起去做一个好人。拯救弱小,保护孤儿。既然两边都对你一样,至少选择正义,还好一点。”
&esp;&esp;织田作之助无力的闭上眼睛。
&esp;&esp;失血带走了他大量体温,明明沐浴着金色的阳光,却让织田作之助觉得异常的寒冷。
&esp;&esp;有点可惜。
&esp;&esp;没能再见那个孩子一面……
&esp;&esp;他其实还有些话,想对那个孩子说的……
&esp;&esp;织田作之助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太宰……再给人间失格一点时间吧……你对那孩子来说,比任何事物包括他自己都重要。”
&esp;&esp;“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需要耐心……”
&esp;&esp;这一次,太宰治再忍不住。
&esp;&esp;“你为什么会知道……”
&esp;&esp;织田作之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太宰治,声音极其虚弱的道:“我当然知道了。”
&esp;&esp;“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
&esp;&esp;太宰治咬住嘴唇,不愿意面对友人即将死去的这个事实。
&esp;&esp;“别说了织田作,别说了……”
&esp;&esp;“太宰……”
&esp;&esp;织田作之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有些话想对太宰治说。但不断流逝的生命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esp;&esp;其实他很想告诉太宰治,在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里见失是太宰治的异能人间失格这件事。包括那夜的劝说,也是他故意对太宰治那么说的
&esp;&esp;“织田作。”
&esp;&esp;恍惚间,织田作之助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和太宰治很像,却比太宰治要清冷很多。
&esp;&esp;“孩子们还活着的,织田作。”
&esp;&esp;声音的主人握住了他抓着太宰治头发的手,缓缓地告诉了他一个惊喜。
&esp;&esp;织田作之助艰难的偏过头,看向了握住他的手的人,目光中充满了暖意。
&esp;&esp;“失……先生……”
&esp;&esp;解决完残存敌人赶过来的里见失同样跪在了织田作之助面前。他握着织田作之助抓着太宰治头发的手,点了点头,继续道:“在纪德和iic的人赶到之前,我把他们转移走了。”
&esp;&esp;“他们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别担心。”
&esp;&esp;“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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