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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慕予掐着郁霜的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以后这里就是你家。老太太那儿你不必担心,她是好面子的人,既然今天许你进门,以后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再为难你,免得给人留下话柄。况且这个家到底是我说了算,你是我名正言顺娶回家的人,没有人敢不尊敬你。以后你愿意回来,咱们两个逢年过节来吃个饭,看望看望长辈,你不愿意,咱们就过自己的日子,不必管他们怎样。”
&esp;&esp;周慕予把郁霜担心的事全都考虑到了,今天如此大张旗鼓,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省得以后有人看不起郁霜。否则他才不愿意这么麻烦,他只想把人按在被窝里吃干抹净。
&esp;&esp;“走吧。该出去敬酒了。”
&esp;&esp;“嗯。”
&esp;&esp;周慕予这场婚礼来得突然,不少宾客都是“结婚了还不改口么?”
&esp;&esp;周慕予真的喝醉了。
&esp;&esp;据季骞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慕予喝醉,就算是年轻时最爱玩的那几年,周慕予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明显的醉意。
&esp;&esp;“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哈,”季骞故意打趣郁霜,“以后我们还能叫他出去泡夜店吗?”
&esp;&esp;郁霜还没回答,周慕予便皱着眉头对季骞说:“别逗他。”
&esp;&esp;“哟。”季骞阴阳怪气,“说句话都不让,那你可要把你老婆看紧了。老夫少妻,以后有你担心的时候。”
&esp;&esp;话糙理不糙。不用以后,现在就有人虎视眈眈。
&esp;&esp;今天严放和严家二老也在,一场婚礼,严放从头到尾只看郁霜一个人,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
&esp;&esp;这是郁霜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正式场合露面,除了严放,不少人都盯着他看。郁霜一开始有些不自在,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像周慕予说的,跟他在一起,以后少不了要出席这样的场合。郁霜是时候要熟悉自己新的身份。
&esp;&esp;宾客散去后,郁霜陪周慕予上楼休息。
&esp;&esp;婚房也是精心布置过的,花烛、鸳鸯枕、龙凤被,甚至床上撒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都有,郁霜看见这些不免又羞红了脸,想起周慕予说的让他生孩子的话。
&esp;&esp;周慕予也看到了,眯了眯眼,说:“老人迷信,别往心里去。”
&esp;&esp;他坐到床上,拉着郁霜的手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困在双腿之间,抬起头说:“不过……你屁股这么圆,看起来像是很会生的样子。”
&esp;&esp;“你胡说什么……”
&esp;&esp;郁霜知道周慕予醉了,他的语速比平时慢,眼神也有一点漂移。
&esp;&esp;之前明明听说醉了的人起不来,但郁霜被周慕予夹在腿间,碰到某个地方,显然感觉到是有变化的。
&esp;&esp;“你,”郁霜有点拿不准,“你到底醉没醉……”
&esp;&esp;“怎么?”
&esp;&esp;“你醉了怎么还可以……”
&esp;&esp;郁霜的眼睛悄悄往下瞄,周慕予当即明白什么意思,闷声笑笑,一翻身把郁霜放倒在床上,困在自己身下。
&esp;&esp;“我想睡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esp;&esp;“……?!”
&esp;&esp;“没听过那句话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周慕予不紧不慢地说,“洞房花烛夜,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不能浪费。”
&esp;&esp;床上的龙凤被光滑而柔软,大红的绸缎衬得郁霜肤白如雪,落在周慕予眼里,惹得他目光更烫。
&esp;&esp;郁霜在这样滚烫的目光中渐渐融化,像床头燃烧的喜烛,一滴一滴变成流淌的暧昧的红。他还穿着那身纯白的西装,白山茶一样开在满屋的红色中,等待着被人剥下圣洁的外衣,露出饱满的果实。
&esp;&esp;周慕予的声音染上情_欲,低沉而沙哑:“宝贝,你今天好漂亮。”
&esp;&esp;郁霜何止漂亮,他简直动人心魄。
&esp;&esp;周慕予忍了一天,终于能够亲手解开他的纽扣。
&esp;&esp;“先生……”
&esp;&esp;“结婚了还不改口么?”
&esp;&esp;周慕予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层层布料,让郁霜单薄的身体袒露在空气里。
&esp;&esp;他的手从那段白皙的脖颈缓缓抚摸下去,停在柔软的小腹,轻轻按了按。
&esp;&esp;床上的人红了眼角:“不要,先生……”
&esp;&esp;“还没做什么。”
&esp;&esp;周慕予的目光像温热滚烫的液体,缓缓流淌在郁霜的皮肤,偏偏语气又平静如常,仿佛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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