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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解风情的男人,让你画个纹身你就真的只是画个纹身吗?我都脱光了诶。
“乖乖。”
纪南回神,不知不觉的就习惯了他这么喊自己:“嗯?”
“你怎么湿了。”关砚北脱掉橡胶手套,掰开了花唇,露出了悄悄吐蜜的穴口,站起来俯身,对着纪南狡黠一笑。
纪南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什么,关砚北就坏笑着凑上前:“纪老师一下午不会都在对着我意淫吧。”
“才没有!”
“那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流这么多水呢?”
关砚北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沾着水的指尖凑在了她的眼前,纪南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之前打你屁股,你湿了倒也还说的过去,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呢,你怎么解释,嗯?”
她被他两叁句话撩拨的不要不要的,身体开始泛着粉,心里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关砚北拿出一副手铐,把纪南的双手铐在椅背的后面,拖脚架被他调高,纪南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不用动手,花瓣也已经合不上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说话也是无声的违逆,你说你该不该罚?”
关砚北语气不再温柔,纪南也顾不上害羞了,终于开始害怕,看见他手上握着的的马鞭,挣扎着开口求饶,不忘喊他爱听的称呼:“主人我错了,能不能不在这…主人…”
“小兔子现在才知道撒娇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每种工具五十下,现在开始清算。”
他的手抬起落下,马鞭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在了花唇上,突如起来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让纪南直接叫出声:“啊!——疼!——”
“嘘,门外要是有人听见了动静,说不定会进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呢。”
纪南闻言担心的望了一眼窗外,还好雨还在下。
马鞭再次落下的瞬间,纪南的心也跟着一紧,光溜溜的花户就这么被用力的抽打起来,她咬住下唇用力阻止想要溢出来的尖叫。
“唔!疼…好疼…啊!”她可怜巴巴的喘着气向关砚北求饶,浑身最是敏感脆弱的地方正在被马鞭前面小小的皮质鞭头拍打着,那接触的瞬间,尖锐的痛感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别叫,你不是很能忍吗?这会儿怎么忍不住了。”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每打一下纪南就会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抬起屁股弹一下又重重的落回去,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小腹处刚画的纹身被纪南的呼吸带着起起伏伏,上面的翅膀也跟着一收一放,仿佛真的在动一样。
纪南疼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根本没有空去记他打了几下,只知道每一下都很疼,是那种从一点扩散到全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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