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绝望如他,怎能不恨?!所以,他想让我陪着他死,想让我痛苦,想让我生下他的孩子。他并非真的恨我,只是在用那么可悲又可怜的方法来陈述着他的寂寞恐惧。我总是这样,这样明知道他的痛和寂寞,还是怨他,恐惧他。然后,为自己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抛弃他。我猛地躺倒下去,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撕扯,眼睛涩痛,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宇飞,聂宇飞啊!即便不爱,他也曾是我寻寻觅觅了十几年的人,是我当初在那个世界唯一的牵挂!在我心底,他不是我最爱的人,却是最无法割舍的特殊存在。如果不是薇夜今日提起来,我几乎都忘了,那般残忍伤害过我的宇飞,也曾真心舍命守护爱惜过我,也曾为了我受尽折磨甚至失去生命啊!我闭起眼,默默地在心里念着宇飞的名字,然后还有亦寒,子默,云颜,宇飞,徐冽,小洁……那么多我生命中永远无法褪色的人的名字。记得小时候,哥哥曾嘲笑郑重许愿的我:笨蛋,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愿望能让所有人都快乐。命运无情,人世却有情。有多少人让我受过痛楚,却又有多少人真心给过我祝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以为人是分亲疏的,为了所爱的人伤害朋友是无可奈何,为了身边亲人的安全漠视全世界的苦难也是迫不得已,我总用即便努力也不一定能做到这样的理由让自己放弃,总害怕做出决定的后果是错的是自己难以承担的所以选择逃避。然而,我竟忘了,无论是我深爱的人,身边的朋友亲人,还是曾为生病的我去神殿祈福的百姓,他们爱护我祝福我的心都是一样的,他们的命他们的感情更是一样珍贵的。“……伽蓝,你有在听我说吗?”薇夜忽然推了我一下,“没事吧?”我猛地睁开眼,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眼睛有些痛,薇夜的脸也隐隐模糊,我却笑了:“没事。薇夜,谢谢你。”薇夜一头雾水地看着我:“无缘无故谢我什么?”或者,我真的没有办法让任何人都幸福。可是,我却永远不该忘了那个单纯善良的林伽蓝所有的执着。她曾认真地抬头看着哥哥说:“没关系,只要我每年都许这个愿望,今年让哥哥快乐,明年让爸爸快乐,总有一年会让所有人都快乐。”神子沉寂,乱世何结。我忽然真的很想付出我所有的心力,来结束伊修大陆的狰狞乱世,为了我所在乎的人,也为了受尽苦难却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百姓。如今的我可以在一方天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以率领军队运筹帷幄所向披靡,却仍然觉得心底缺少了某个最重要的东西。原来,我所要牢记于心的,所该留住的,就是当初那样痴傻却坚定的执着啊!我将身子伸展得更开,更舒适,懒洋洋的感觉,真的想在这里睡觉了。我轻轻道:“谢谢你让我想通了一些事,做了一些决定。”薇夜愣了愣,莫明其妙地看着我,见我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嗤的笑了一声,跟着躺下来,与我并排睡着。温软的声音就像拂过面颊额头的暖风:“我也谢谢你,伽蓝。”我笑了:“谢我什么?”薇夜也笑了:“谢谢你让我释怀了一些事,学会了一些事。”蓝天白云下,阳光铺洒,绿草茵茵,真是睡觉的好地方。昔日今朝劸刕城是金耀数个因毗邻紫云山脉而终年气候温暖宜人的城镇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崇尚着力量和勇气的武城,上至七旬老人下至十岁小儿,人人都有些武功底子。金耀国是一个皇权集中的国家,这样的政权本是绝不容许这种类似导火索的城镇存在的。我为金耀丞相时,也曾想过制造某种契机来解除劸刕城中的武装力量,最终却因为他的特殊地理位置和政治背景而不了了之。此次以商旅的身份随索库进入劸刕城中,这种“侠以武犯禁”的情况非但没有因战乱收敛,反而更猖獗凶悍。然而,那些携带着兵器,高头大马的武人终究还是敛去了从前的傲气和自信,转为看到陌生人时的警戒猜忌。我暗暗叹息,可见,无论强者还是弱者,到底逃不过战争的残酷。车马进入劸刕城后,我们又换乘了小型的船只,也不知索库用了什么身份,购船和通关都显得异常顺利。到了第三天,我们已沿着瑶江西北分支,缓缓向北海驶去。我照例喜欢站在船头,看着远近或萎靡或辽阔的风光默默沉思。不知是不是因为河道快接近大海,吹来的风越来越湿冷,还带着些微咸涩之意。我微微打了个抖,觉着冷,正准备回船舱,忽然只觉浑身一暖,一件黑色的名贵貂皮斗篷已裹在了我身上。索库冷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再过一日就能和出云水军汇合了。”我点了点头,继而问道:“你打算如何援救困在无垠谷中的风帝?”索库微微一怔:“还能怎么救,自然是潜进紫云山中……”我哑然失笑,几乎要怀疑他是否真正领过兵,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熟悉紫云山的地形吗?知道杨潜二十万大军在紫云山边境的兵力布防吗?更何况,出云士兵本就擅长水战不适陆战,你就没想过,盲目强攻的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索库脸色微变,似怒非怒地看着我,半晌后却是茫然地问:“那依你说,我该如何?”我用冰凉的手指抚了抚前额,觉得头开始痛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这些还用得着我说吗?自然是先派斥候进入山中打探情况,再临机应变了。”索库居然给我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鄙夷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原来也不过纸上谈兵,比起那混帐的风帝都差远了。”这小子,智力没一点,嘴居然还这么毒。按理说我不该没风度得跟这种人计较,可看他那一副别写的表情,还真有点被激起了傲气,冷哼道:“我不知那风帝从前厉害到何种田地,可端看他此次行为,就不见得是真正的将帅之才。”见索库一脸不以为然,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淡淡道:“云山乃是伊修大陆上公认的奇诡之地,比之魔鬼沙漠塔拉干的险恶犹不遑多让。风帝既能率五千精兵无声无息地穿越紫云山脉,又能在山中与杨潜的军队周旋如此之久,就说明他对紫云山地势的了解绝非常人能比。既然如此,在逃入紫云山的瞬间,他就已该有了甩脱追兵的把握,至不济,也能逃到茂城边境。可是他却为了耗损杨潜的兵力,以帝王之身孤军犯险与杨潜周旋,不但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也枉送了手下上千士兵的性命,还连累你出云一军。更何况,真正的强者,绝不会容许自己陷于这种要等待旁人救援才能脱困的被动弱势。如此看来,风帝或者是冲锋奇袭的猛将,但这般鲁莽犯险,怎么也算不上智勇双全吧?”索库一直在很认真地听我说,期间都没有反驳,再加上他向来对风帝不屑一顾的态度,我以为他定会不迭声附和我的话。却谁知,他听完只是叹了口气,似有不甘地道:“林蓝,你不了解他那个人。这五年来,他指挥过大大小小几百场战役,每一次都会像现在这样让自己陷于必死的绝境。若非他总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都会以为,每一次他都是在绝境中耐心等着有人来救他。”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索库的最后一句话像个绳套一样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一时有种窒息的晕厥感。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猜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索库,我真的很好奇,你说那风帝是最近五年内才开始崛起的吧?那么五年前,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所有人被问起,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索库蹙眉看着我,眼底深深,茶金色闪烁,似在努力看透我:“你当真想知道?”我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淡淡悠远,无可无不可的笑容,裹在披风中的双手却已不自觉握成了拳。索库幽幽一笑,那笑几分惆怅几分轻蔑几分痛恨,全闪现在那阳光般明媚的眼底:“昔日之仆,今朝为主,这般不光彩过去,他当然会想要遮掩。”索库声音沉沉道:“然而,五年前你该听你师兄提起过他的。他本是临宇手下最亲近的人,最贴身的侍卫,是那以弱冠之龄在赤峡谷独挡千军所向披靡的青霜剑……”我只觉耳边“嗡”一声响,似弦断,又似风吹断弦,脑中苍茫空白,竟再听不见索库的话。嘹亮的号角,寺庙的晨钟,轰鸣的雷声,婉转的莺啼,撕心裂肺的呼唤……仿佛有数不尽的声音,或高或低无止境地在我耳边交叠回荡。我被吵得烦了,想挥手驱散它们,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半分力气;想思索些什么将他们摒弃在外,却发现脑中心中甚至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涨得满满,他们再无力做其他任何事,只能不断地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一句话:原来,是亦寒,原来,风帝竟是亦寒!!这样叫着念着,反反复复,无有穷尽,直到眼底终于泛起那炽热的泪,化作相思,绵绵而下……
单恋不转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番外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潇然梦+番外 如果爱情多一点 猥琐女日记 幽幽夏季 时已立冬 遭遇极品男 云卷云舒 带着系统闯南洋 宿主她又在崩剧情 你敢爱我咩 虾米跳龙门/龙之花嫁 终是自在+番外 那风中凌乱的爱 谢谢你,让我在这个冬天爱上北京/年年有余 假千金心声泄露后,彻底摆烂吃瓜 关门弟子是个宝 强欢 骑士征程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出身番茄孤儿院的角木,被泥头车送到忍界。有一个沉稳可靠,有时喜欢搞些小操作的老爸。有一个温柔体贴有主见,偶尔会小腹黑的老妈。有一个活泼调皮,崇拜哥哥的弟弟。虽然还有房贷要还,但仍是个幸福美满,温暖的家。只是,弟弟的名字叫海野伊鲁卡。自己的名字,是海野角木。从未来的九尾之乱中拯救自己的家人,便是海野角木踏足忍界要...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