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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先斩后奏（第3页）

&esp;&esp;数学课，老师在讲三角函数，以角度为自变量，角度对应任意角终边与单位圆交点坐标或其比值为因变量。

&esp;&esp;我的眼皮打架，趴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我碰了碰锐炅的胳膊：“张芷若美术成绩怎么样？”

&esp;&esp;他明显想笑，说：“在她们班是倒数。张芷若是汇海的名人。有一次上大课，她在睡觉，老师叫了几次让她起来，她没有起来，老师就过去狠狠踹她的凳子，把她拽起来。”

&esp;&esp;“这不是很丢脸吗？她后来怎么样，哭了？”

&esp;&esp;“她跑回寝室去了。”

&esp;&esp;瑶瑶凑过来：“什么跑回寝室？”

&esp;&esp;我一只手摸上她垂直的后脑勺：“你为什么每天与这里脱轨？”

&esp;&esp;锐炅说：“高一的时候，她大号时不小心手机掉下去，插在屎里，然后她捡起来弄干净，继续玩了。”

&esp;&esp;瑶瑶挤了面油在手心，拉了我的手过去，掰出一根手指，开始给它滋润。

&esp;&esp;我说：“我以前和她打羽毛球的时候，她总是会摔倒，而且不是普通的摔倒，是跪下来。每次她左跑右跑去接球的时候，真的，她那个动作和鬼畜一样。我上学期很多次在食堂遇到她，她穿着个背带裤，真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蹦蹦跳跳地去拿碗，应该是想表现出自己少女的气息。”

&esp;&esp;前排突然骚动起来，我抬头去看。

&esp;&esp;黑板上写着“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成浩老师自信满满道：“这句话，只要是个高中生都会，报出上一句，他绝对能答出下句。这是很基础的。”

&esp;&esp;约翰又开始瞎说实话：“我就不信所有人都会，就我们二楼这一层，我就敢肯定有好几个不会的！”

&esp;&esp;成浩老师：“不可能，这句话大家一定都是知道的。”

&esp;&esp;“好，我们问人，倘若所有人都会的话，就是老天要让我学数学，我以后数学课一定好好听。”

&esp;&esp;老师很有兴趣打这个赌，因为这样一句顺口溜一样可以脱口而出的话，怎么可能有人不会？

&esp;&esp;思思说：“我们去问二班的张芷若，如果玉女知道的话，我就把彬彬嫁出去！”

&esp;&esp;彬彬一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思思的身上。

&esp;&esp;全班哄笑，不知是为了陈思思被打，还是她提到的人名。

&esp;&esp;全班都跟着起哄起来，除了张芷若，还有陈葛治张倩倩的名字也呼声极高。这是想要集齐碧莲三大才子啊！

&esp;&esp;张芷若出现在门口时，和印象中蹦哒的样子不太一样，迷迷糊糊的，估计刚睡醒。

&esp;&esp;我现在只看见她就想笑。我倒是觉得约翰该好好学数学、彬彬即将嫁出去了。

&esp;&esp;不用老师开口，前排很多人就争先恐后问她：“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

&esp;&esp;她的眼睛还没有全然睁开，随时都有闭上的可能：“什么奇变偶不变，我还在睡觉就被你们班的人抓过来了。”

&esp;&esp;我和锐炅对视一眼，没有彻底笑出来。

&esp;&esp;老师说：“这是一个数学口诀，我考考你。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

&esp;&esp;他满怀期待地盯着她。

&esp;&esp;张芷若像是好梦被人打扰了般的起床气，大声说：“拜托你们，我一个数学才考18分的人，就不要问我数学问题了！”跺一跺脚就拂袖而去。

&esp;&esp;全班爆笑，不服期待。

&esp;&esp;成浩老师有些无奈尴尬：“这只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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