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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瞿东向身后还站着一人,正揉捏着她的双臀,常年握枪的手,掌心处带着厚茧,那宽大的手掌连抓带揉,尽兴之时还会时不时拍打一下,引得瞿东向因为惯性朝前,双乳挺立着送入前方那人嘴里。
&esp;&esp;房间乌泱泱一片人,最角落一处透明的大型水缸内,瞿北来正被反锁着困在其中,任由水流急速浇灌着他,他却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无动于衷。
&esp;&esp;“瞿东向,按照这水速,只怕你弟弟熬不了多久。你还不打算敞开双腿欢迎我们进去吗?只有我们射了满意了,才可以停止水。”
&esp;&esp;说话的人抬起了头,正是步西归,他眼角带着不声不响的凶蛮,而这般陌生中夹杂情欲的样子却让黑夜中的人惶然惊起。
&esp;&esp;他满头大汗,面色极差的拧开了一旁落地灯,光线亮起的刹那正显露出了步西归的脸。他难得失控的将手插入他发丝之中,低头回想刚才的噩梦,太过真实太过阴暗,让怀疑这绝非简单噩梦。
&esp;&esp;随后步西归随手从床侧抽屉内掏出一包烟,点燃的刹那,他察觉到自己跨间的坚挺,翘起惊人的弧度。欲望是人类无法磨灭的天性,即使一场梦,那么疯狂,那么作恶,只要对象是瞿东向,都让他无法抵挡。
&esp;&esp;突然身侧的寻呼器响起,正是明斋之来电。步西归看了一眼手中烟头,并不想在此刻接听任何人的电话,随即顺手挂掉。
&esp;&esp;明斋之却锲而不舍的拨打,声音令人心烦意乱,步西归冷下目光,按下了接通键,率先警告道:“你最好有足够理由说出为何半夜找我。”
&esp;&esp;“我做了个噩梦。”明斋之在寻呼器那头语气微颤,开口就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esp;&esp;步西归恨不得伸手把明斋之从寻呼器那头拽出,然后狠狠掐住对方脖子,来阻止他莫名其妙的对话。他做噩梦值得半夜拼命打电话来找他?
&esp;&esp;但随即步西归目光一凝,坐直了身子低声反问道:“是不是和瞿东向有关?”
&esp;&esp;“是——”还没等明斋之细说梦的内容,步西归这头又收到了一则戎策发来的消息。
&esp;&esp;“老大,我做了个关于瞿东向的古怪梦。觉得有蹊跷,看到速回。”
&esp;&esp;步西归本因为那场噩梦已经五脏俱焚,如今一听各个都做了和瞿东向有关的梦,这绝非简单的事情。
&esp;&esp;步西归迅速做出了反应,立刻下了命令派人把一群人统统喊了过来。
&esp;&esp;不出他意料之外,每个前来之人面色冷峻,显然都受了不小的冲击。
&esp;&esp;来时路上众人都已经彼此交换了信息,这群男人们本就心思缜密,极有头脑,如今聚在了一起,在回想各自梦中那些片段,拼拼凑凑几乎把梦中发生的事情凑出了完整的来龙去脉。
&esp;&esp;“我就说东向走不得。现在怎么办?时间只剩下叁天了。要是那该死的梦是真的,那东向要有多恨我们?松醉霖,你这是玩我们呢?”燃坤率先发难,他很煎熬,在今晚这场噩梦之前,他都连续做了好几场春梦,梦中了无痕,他想拥抱瞿东向,述说一下相思,每每却是夜静无人,一片寂寥。燃大少爷自小嚣张跋扈惯了,又很早缺少父母管教,除了当年臭味相投的望帆远外,他既无朋友也无至亲,海洋变化莫测,一如他的心一样,喜怒无常。这些年来,唯一能压住他灵魂躁动的人此刻确不在身边,让他患得患失的感觉已经绷到了临界点。
&esp;&esp;“难道你们都没有留意梦的最后,有零翌传来的口信吗?”顾敛环视了周围一圈,好奇发问。他是一群人中比较淡定的一个。要说做噩梦,他的梦中更倾向是一种叙述故事,他和瞿东向因为一个凶杀案牵扯在一起,他参与了他们十六人的杀人游戏中,又保持着和瞿东向一定距离。他前思后想,觉得自己应该是一群人中最不受小辣椒记恨的人。天地良心,比起杀人,他其实更爱钱。
&esp;&esp;从瞿东向走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望云薄终于开了口,对上松醉霖道:“你更像梦中的那个松醉霖。你之所以信誓旦旦说我们可以去找瞿东向,其实不过是你比我们先一步知道事情的经过对吗?现在无非是两个选择,一个是听你的叁天后去找瞿东向,一个是听零翌的,等瞿东向回来。松醉霖——”他顿了顿,目光逐渐冷凝起来,继续追问道:“现在说出你知道的,如何?”
&esp;&esp;松醉霖看了一眼望云薄,暗付不过为当时世界顶级的心理学专家,即使潜意识中依然保留着惊人的敏锐性。他垂眸不自觉露出了一抹狞笑,但随即恢复常态。他既然清醒过来,就断不容许自己继续这样疯狂下去,太可怕太无情,容易吓到瞿东向。他知晓自己的不正常,却万万不能彻头彻底不加掩饰的把残忍暴露在瞿东向面前。相比得到瞿东向的惧,他更渴望得到瞿东向的爱。
&esp;&esp;“正如你们梦中各自所见,事情的大概你们也清楚了。不错我之前提议离开,是已经做好了继续回去和东向纠缠一辈子的准备。当然,这样的一辈子非常痛苦,我们很爱她,自然看不得她伤心痛苦。所以回去自然是下下策,东向愿意回来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可她回来也是痛苦,怀着对我们的恨,也同时纠缠着对我们的感情,困在这里一生。”
&esp;&esp;所以零翌的的提议就是最佳方案啊?掩空来抢先开了口,他对梦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像是看了一场前世孽缘,而如今的他才是自己,是真正真实的他,历经了挣扎、痛苦和成长,明白了感情、责任和亲情。他不想回去,也毫无兴趣。
&esp;&esp;松醉霖目光环视众人一圈,缓缓道:“大家想好了。一旦接受零翌的意见,就意味着永远在这里,再也不会回去,不会苏醒了。同样地,东向也不会记得我们曾经的过去,我们要和她重新开始,尽一生的努力,重新让她爱上我们。这样的提议,大家都能接受吗?”
&esp;&esp;“我愿意。”万万没想到,一直是闷葫芦的笛安第一个斩钉截铁的开了口,那郑重的表情和眼神都仿佛在许下终身的誓言,一生一世的承诺。
&esp;&esp;笛安一开口,紧接着掩空来也跟着应声同意。几乎没有犹豫,陆陆续续望帆远、顾敛、戎策等人相继站起身,虔诚的表达了自己的势在必得的自信和爱意。
&esp;&esp;剩下步西归、明斋之和望云薄迟迟没有开口,只是目光锁住了松醉霖,无形的施压让他率先表态。松醉霖了然一笑道:“放心吧。我会保持绝对清醒,将来不会伤害东向的。也许像我这样的疯子,今后想要得到东向的爱很难很难,但是人生如若初见的这份美好,本来我们一群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了,现在老天爷给了这次机会,我又岂会错过这份美好?”
&esp;&esp;松醉霖语气诚恳,不似作假。这才让步西归叁人放心的收回目光,随即叁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步西归率先开了口:“我还有一点要补充。既然都答应了,那么将来就是各凭本事,如果要斗要争,那也是私底下的事情,不能让东向察觉,也不可以下重手,令东向难过。都做得到吗?”
&esp;&esp;步西归发了话,一群男人虽有不服气,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考虑周详,各自纷纷点头,表示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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