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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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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莱姆发现时间刚刚过了凌晨三点。珀西·克莱正乘着联邦调查局的飞机朝着东岸飞回。再过几个小时她就会前往法院大楼，准备在大陪审团面前出庭作证。

&esp;&esp;而对于棺材舞者目前身在何处，正在打什么主意，伪装成什么身份，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esp;&esp;塞林托的电话嘟嘟响起。他接听了电话之后，整个脸跟着皱成了一团。“老天，棺材舞者又做掉了一个人。他们刚刚在中央公园靠近第五街的通道里，发现了另一具无法辨明身份的尸体。”

&esp;&esp;“完全无法辨明身份？”

&esp;&esp;“听起来他确实做得非常彻底，去掉了双手、牙齿、下颌，还有衣物。是年轻的白种男性，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他又聆听了一会儿，“并不是一名流浪汉。他很干净，身材保持得很好，是运动员的体格。霍曼认为他是一名东区的雅皮。”

&esp;&esp;“很好。”莱姆表示，“把它弄到这里来，我要亲自检验。”

&esp;&esp;“那具尸体吗？”

&esp;&esp;“没错。”

&esp;&esp;“嗯……好吧。”

&esp;&esp;“看来棺材舞者又为自己弄了一个新的身份。”莱姆愤怒地思索，“到底是什么？他接下来准备用什么方法对我们发动攻击？”

&esp;&esp;莱姆叹了一口气，朝着窗外看出去。他对德尔瑞说：“你们准备把他们放在什么样的庇护所里？”

&esp;&esp;“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瘦高的德尔瑞表示，“对我来说……”

&esp;&esp;“我们的……”一个新出现的声音说。

&esp;&esp;他们望着出现在门口的魁伟男人。

&esp;&esp;“放在我们的庇护所里，”雷金纳德·埃利奥泼洛斯表示，“由我们监管。”

&esp;&esp;“除非你有……”莱姆开口说。

&esp;&esp;检察官快速晃了晃手上的一张纸，莱姆根本都来不及看，不过他们都知道保护性拘留是合法的了。

&esp;&esp;“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莱姆表示。

&esp;&esp;“总比你用尽办法，想要让我们最后一名证人遇害的主意好多了。”

&esp;&esp;萨克斯愤怒地走向前，但是莱姆摇了摇头。

&esp;&esp;“相信我。”莱姆说，“棺材舞者会猜得出你要拘留他们，他可能早已经猜到了。事实上，”他用一种预言凶兆的语气说，“他可能正这么期待。”

&esp;&esp;“他一定会读心术。”

&esp;&esp;莱姆歪着头。“你渐渐抓住重点了。”

&esp;&esp;埃利奥泼洛斯暗自窃笑。他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认出了乔迪。“你是约瑟夫·德奥弗里欧？”

&esp;&esp;乔迪回瞪他一眼。“我……是的。”

&esp;&esp;“你也跟我一起走。”

&esp;&esp;“喂，等一等，他们说我会拿到我的钱，然后我就可以……”

&esp;&esp;“这件事和奖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符合条件，你就一定拿得到。我们只是想要确保你在大陪审团召集之前的安全。”

&esp;&esp;“大陪审团？没有人向我提到过需要作证！”

&esp;&esp;“这么说好了，”埃利奥泼洛斯说，“你是一名关键证人。”然后他指着莱姆。“他或许有谋杀某个狙击手的企图，不过我们进行的却是绝大部分执法人员会做的事，也就是让雇用他的那个家伙所面对的指控成立。”

&esp;&esp;“我不会出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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