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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第2页）

&esp;&esp;芳夏拍了拍张黎：“应该的，而且我收了客户的钱要调查清楚案件。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esp;&esp;“晚安。”

&esp;&esp;走进院子，芳夏抬头看，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圆。

&esp;&esp;今天什么日子？

&esp;&esp;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农历四月十五日，不由晃了晃神。

&esp;&esp;眨眼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在北城跟那批烂人浪费了大把时光。

&esp;&esp;上了二楼，客厅还亮着灯，芳母穿着睡衣在沙发上刷小视频。

&esp;&esp;已经十点半了，芳夏问她：“妈你怎么还不睡？”

&esp;&esp;芳母已经知道梁出纳自杀的事，“你不回来我哪睡得着。大家都在微信群里传，说老梁中邪了。这大半夜的，你跑他家去干什么？”

&esp;&esp;芳夏避而不答，反而问：“妈，你知道517工程吗？药研所以前的一个项目。”

&esp;&esp;芳玉龙是药研所财务科的会计，不过她在财务一科，“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sp;&esp;芳夏在老妈身旁坐下，“昨天找到几张外婆的老照片，上面有517工程的账簿，我就是好奇……”

&esp;&esp;“517工程是药研所的一个老项目……”

&esp;&esp;“关于什么的？”

&esp;&esp;“一项免疫药物工程，九十年代初这个项目在实验室出了意外，被上面叫停了。但517工程花了很多研究员的大量心血，大家都不甘心，最后所里领导决定，用小钱柜的资金来支撑这个项目继续运转。这事都是财务二科在跟，我知道的不多。”

&esp;&esp;芳夏问：“517工程，外婆是总负责人？”

&esp;&esp;“你外婆是返聘的领导啊，实验室的事都归她管，小钱柜后来也归她管。你外婆走了后，517工程没了领头羊，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下去。”

&esp;&esp;517工程后续资金来源于小钱柜，资金运转没有监管，这就很可能给了某些财务人员可乘之机中饱私囊。

&esp;&esp;所以，梁出纳是贪污了517工程的款项？死前烧掉账簿，是怕被查出来，怕留给妻儿的房产被追讨回去？

&esp;&esp;那谁最有可能跟他一起合谋？

&esp;&esp;许冬爷爷以前在所里也是个小领导，跟他有关吗？时间上不对啊。许爷爷九十年代都已经开药厂了。

&esp;&esp;芳夏还是问了一句：“以前许冬他爷爷在药研所负责什么？”

&esp;&esp;芳母道：“许笺元啊？他是‘新药开发研究室’的领导，跟你外婆这种老老实实做研究的不一样，精明的很。这个许笺元，曾经也是你外婆提拔起来的，可惜没良心，自己出去单干，有钱之后，就忘本了。许冬跟你分手，十有八九是他撺掇的。他跟张主任他们不一样，张主任这几年事事都还能想着我们家，可惜好人没好报。”

&esp;&esp;芳母起身拿起保温杯喝水，“宿舍楼发生火灾那天，你外婆本来是约了张主任和梁出纳在宿舍谈事的，结果他们忘了，如果他们没忘，可能你外婆也不会死。这就是命啊。”

&esp;&esp;这事芳夏倒是多潘立酮

&esp;&esp;◎穷，你免费◎

&esp;&esp;芳夏不知道许冬是怎么来到她房间的，她只依稀记得，他一进屋，她就把他扑倒了。

&esp;&esp;她像一只无法餍足的母狼，凶猛甚至残暴，恨不得把他撕碎。

&esp;&esp;有了上一次经验，他明白是什么情况，不用言语指挥就知道该怎么配合，幸好他体格好，能与她有来有回地互搏，几次三番之后，她终于小猫咪般安静下来，随后体力透支，进入沉沉的昏睡。

&esp;&esp;平时睡眠很少的芳夏，一觉睡到天色大亮才醒来。

&esp;&esp;困倦地睁开眼，眼睫毛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她能察觉到他微微颤了一下，但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esp;&esp;她知道，他现在肯定很得意，别的不说，近水楼台的张黎就在隔壁，那么紧急的情况她都没找对方，偏偏舍近求远，求着他来，也不能怪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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