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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新定义使徒（第2页）

&esp;&esp;咳咳，扯远了。

&esp;&esp;总之，姑且推翻先前的所有假说，相信男巫的鬼扯。百慕大虽然吞噬了诸多的生命，比起残暴的亚勒斯来，那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存在了。

&esp;&esp;也难怪审判一直对咸鱼哥的怠工心存不满。

&esp;&esp;再往下看，他的资料下方竟也被画了一个叉。

&esp;&esp;“也是叉……”

&esp;&esp;程海眯起眼，将两个名字写在自己的本子上，看向了下一份资料。

&esp;&esp;“黑夜女士，侍奉蜘蛛之神阿特拉克·纳克亚，特性：毒素。控制着中部大陆的军阀，挑起常年的战争……”

&esp;&esp;“战争？”程海皱起了眉头。

&esp;&esp;中部大陆的战争持续了很多年，虽然是打着信仰的旗号，但本质上其实还是利益的纠葛。即使没有黑夜女士的插手，那里的局面也不会好到哪去。

&esp;&esp;所以，黑夜女士在里边扮演的角色，真的关键吗？

&esp;&esp;也许是和程海抱有同样的怀疑，男巫在对战争的分析过程下划了横线，并在资料的末尾打了一个问号。

&esp;&esp;“看来这家伙真的在调查内鬼，也难怪审判会对他如此信任。”

&esp;&esp;程海翻开了下一页，忽然笑道：“不过也好，省了我许多功夫，下次会议的报告有着落了。”

&esp;&esp;“血月，侍奉月之神奈亚·拉托提普，特性：兽化。月战老兵，七十年前曾试图奴役月之民，发动月面战争，导致月之民近乎灭绝……”

&esp;&esp;“诶？”程海愣住了。

&esp;&esp;瘟疫也好，战争也罢，好歹他都有所了解。

&esp;&esp;你突然和他说月球上有人，而且还打过仗，这就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esp;&esp;但硬要扯的话，这事也说得通。

&esp;&esp;记录中的战争毕竟发生在登月之前，等到人类上去的时候，交战的双方早就撤离了。人类能看到的也只有一片疮痍的废土。

&esp;&esp;对此，男巫给的标记是一个问号。

&esp;&esp;他虽然本事不小，但也绝非全能，月亮上发生的事情他也难以取证。

&esp;&esp;“那么现在就是二比二了。”

&esp;&esp;程海思索片刻，看向了下一人。

&esp;&esp;这一次，轮到他的死兆星——瘦长鬼影！

&esp;&esp;“瘦长鬼影，从不说话，难以推敲，侍奉之主不详，特性：无所不在、精神侵蚀。任何直视或是被他所直视的人都会染上诅咒，无论在哪，无论是通过影像或是梦境。

&esp;&esp;在幻觉的折磨下坚持一个月不死的人，即会被本体察觉，最终会被作为珍品保存起来……”

&esp;&esp;“珍品……”

&esp;&esp;程海皱眉，想到了那两盏魂灯。也不知道瘦长鬼影要是逮到了自己，会把他做成什么玩意。

&esp;&esp;再往下阅读，则是瘦长鬼影的斑斑劣迹。

&esp;&esp;这家伙曾于互联网上散播自己的自拍录像，然后在沙雕网友们的协力转发之下，在自由联邦引起了极大规模的模因扩散。造成的伤亡和亚勒斯的瘟疫相比，不逞多让！

&esp;&esp;“这群使徒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esp;&esp;程海拍了拍额头，有种用脑过度的疲惫感，“就是不知道那个精神侵蚀，究竟是个什么效果。”

&esp;&esp;这时，禁忌之眼从他的额头里长了出来，回应道——我知道。

&esp;&esp;“你知道？”程海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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