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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绮罗面颊通红,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林勋。他的脸紧绷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就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她轻轻伸出手,轻声唤他,却被赵阮掐得更紧,闷哼出声。
&esp;&esp;“你别伤她!”林勋抬手急声道。他的心好像被人紧紧攥着,用力地仿佛要挤出血。她脖子上的血珠子刺疼了他的眼睛。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感受。他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其它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esp;&esp;“你把景禹带到这里来。你把景禹带来,我就放了她!”赵阮认真地说。
&esp;&esp;林勋审视她的状态,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药,这是一种能致人疯狂的宫廷秘药,名叫逍遥散。服药的人会出现短暂的情绪失控,就像疯了一样。后宫的女人曾用这种药来让对手失宠,已经被禁用多年。所以他无法确定。
&esp;&esp;大概下药的人也没有想到赵阮会在他勇冠侯府发作。
&esp;&esp;透墨已经悄悄绕到了屋子后侧方的横排窗,正在林勋跟赵阮周旋的时候,他破窗而入,赵阮惊了一下,林勋已经腾空而起,踢飞了她手中的剪刀,把绮罗抢了过来。
&esp;&esp;众人一拥而上制住赵阮。
&esp;&esp;☆、泄密
&esp;&esp;林勋抱着绮罗,摸了摸她脖子上的伤口,幸而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他看向赵阮,眸光幽沉,刚要开口,绮罗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esp;&esp;“把国公夫人送回国公府,交给大长公主处置。”林勋下令道。
&esp;&esp;“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赵阮尖叫,透墨一个手刀下去,众人把昏过去的赵阮抬了出去。
&esp;&esp;绮罗紧紧地抱着林勋,整个人贴在他怀里。林勋低头亲她的头发,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声音很轻柔:“是不是吓坏了?”
&esp;&esp;“是,但我不怕死。我怕再也看不见你了。”绮罗抬起头,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永比自己想象的要爱他。从前总觉得有一天他不爱自己了,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开。可是原来连看不见他,都让她如此难受。
&esp;&esp;林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绮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回吻他。林勋把她直直地抱起来,抵在门上,吻得越来越重,绮罗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麻了,舌头也被他咬住,收不回来,小嘴只能用力地吸住他的。
&esp;&esp;好不容易他放开她的嘴唇,去吮吸她脖子上受伤的地方,绮罗又痒又有点刺疼,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已经伸进里衣里,大力地搓揉起来。
&esp;&esp;“是不是又变大了些,嗯?”他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她难为情地扭过头去,又被他掰回下巴,再次含住唇瓣。
&esp;&esp;林瑾拿了药箱回来,看到丫环都站在门外,大门紧闭,不解地望着宁溪。宁溪低咳一声:“侯爷和夫人有些私事要聊,瑾小姐把东西给奴婢就好了。”
&esp;&esp;林瑾把药箱递过去,听到里面女人细微的呻-吟声。饶是她未经人事,也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心里又酸又涩,转身低头走了。
&esp;&esp;她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梦到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他结实的胸膛上密布汗珠,精壮的腰身有力地上下。
&esp;&esp;想一想就觉得两腿发软的画面。不过那终究是个梦罢了。
&esp;&esp;他这辈子大概连抱她都不会,更别说像那样疼爱她了。
&esp;&esp;绮罗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脑海中像落了无数的雪花,又软又绵。林勋冲了冷水回来,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裙肚兜,放在旁边的罗汉塌上,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亲绮罗光洁的肩膀,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查看伤口:“用午膳了么?”
&esp;&esp;绮罗摇了摇头,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平缓气息,感觉到他的手指摸过伤口,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esp;&esp;林勋失笑,知道这小东西敏感,用刚才“做坏事”的手指故意滑过她微微肿起来的嘴唇,绮罗气得一口咬住,恼怒地看着他。
&esp;&esp;“夫人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是欲求不满。”
&esp;&esp;“林勋!”
&esp;&esp;“好了,穿衣服起来了,我吩咐他们上饭菜。伤口也要包扎一下。”
&esp;&esp;那伤本来就不重,也不怎么疼,只要擦点药就好。偏偏某人刚才失控地一直吮吸,导致那里出现了一大块红痕,现在只能缠了一圈纱布来遮盖。绮罗一边吃饭,一边瞪着坐在对面正看账本的林勋,咬肉的时候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道。
&esp;&esp;林勋勾了勾嘴角,装作没有看见,与于坤继续说账面上的事情。
&esp;&esp;等绮罗吃饱了,坐到书桌后面去临摹画画。她那个严厉的师父忙完了太后的寿辰,可有时间收拾她了。还好她这段时间没有荒废,不然一想起师父的脸,她就下意识地腿软。
&esp;&esp;她聚精会神地画了几尾红头鲤鱼,冷不防身边一个声音响起来:“看起来像模像样了。”
&esp;&esp;绮罗抬头看他,颇有几分得意:“是不是比你画得好?苏师兄说你小时候最怕画画,很多课业都是他帮忙的。被师父发现了,还一起罚你们。”
&esp;&esp;林勋勾了勾嘴角,拿过绮罗手里的笔,在纸上迅速勾勒几笔,一尾鱼便跃然纸上,惟妙惟肖。绮罗惊得目瞪口呆,她可是画了老半天功夫才画成这样,他这么快就画了一条鱼,还画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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