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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2页）

&esp;&esp;而帮忙的次数一多，在nightgale的忠实顾客里也就渐渐传开，都知道寰东的门店里有个超级帅哥当导购，挑衣服品味一流。但大家还是要谨慎前往，因为面对那么一个温柔好看的小哥哥，哪怕只是一条破麻袋，大概也会因为受不了蛊惑而买回家，更何况是nightgale新款，多去几次，一定会买到倾家荡产。

&esp;&esp;导购小姐们也很喜欢顾扬，在写门店报告时，还把这件事当成重要业绩详加汇报，就算争取不到金钱奖励，至少也能为他申请一份礼物。

&esp;&esp;报告交到集团，申玮面色不善道：“这小子怎么阴魂不散的？”

&esp;&esp;“这说明他已经准备好，要和我们合作下一季产品了。”易铭说，“所以只会希望nightgale越来越好，对他没坏处。”

&esp;&esp;“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省心。”申玮说，“不过他的胃口可比我想的大多了，下次不会还这个数吧？”

&esp;&esp;“如果他真的要，你还能不给？”易铭翘腿向后一靠，心情倒不算太糟糕。nightgale的秋冬新款已经全面上架，顾客反响良好，销售业绩依旧在集团内遥遥领先，顶尖设计师的名号对他对他来说，是比钱更重要的事，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倒是希望顾扬能主动开出天价酬劳——只有nightgale大卖，才能获取的天价酬劳。

&esp;&esp;大家各取所需。

&esp;&esp;……

&esp;&esp;十二月，街道两边的绿化带依旧是苍翠的，却已经有冷冽的风在高楼间穿行。

&esp;&esp;s市的冬天很少下雪，只有阴冷而又潮湿的寒意。顾扬把最后一包梅干菜丢进超市推车，又仔细核对了一下笔记本上列出来的购物清单，转弯刚好碰到杨毅。

&esp;&esp;看着对方车里那一堆齐全的蔬菜牛肉火鸡腿，杨毅笑道，你这是打算圣诞大聚餐？

&esp;&esp;“嗯，朋友来家里自己做。”顾扬回答。

&esp;&esp;这句话的本意是“朋友来家里，他们自己做，我吃”，但杨毅理解失误，觉得他大概是要煮圣诞大餐给朋友吃，这年头会做饭的男人不多，于是隔天会议间隙，他特意把这件事当成闲聊谈资，告诉了陆江寒。

&esp;&esp;对此，陆总表示：“哦。”

&esp;&esp;在上周末的时候，顾扬抱着电脑去他家补课，两人从零售业的历史、现状讨论到未来，中午吃外卖，晚上还是吃外卖。

&esp;&esp;杨毅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esp;&esp;陆江寒问：“明天的会议内容准备好了吗？”

&esp;&esp;“你什么时候管过我这个。”杨毅宛如发现新大陆，地下党一般压低声音，“怎么，最近有情况？”

&esp;&esp;陆江寒面色铁青，把人赶出了办公室。

&esp;&esp;但被寄予厚望的中华小当家并不打算点亮厨艺技能，他最近忙得团团转，普东山新店的事情、市场部的事情、nightgale，以及最近刚刚巡展到s市、必须抽空去看的“世界女装发展史”，地点设在远郊康泰中心展馆，开车也要一个小时。

&esp;&esp;出租车司机可能着急回家，开车开得异常生猛，随时都能起飞。顾扬被甩得头昏脑涨，蹲在展馆路边五分钟才缓过来。

&esp;&esp;陆江寒看着他：“你没事吧？”

&esp;&esp;顾扬：“……”

&esp;&esp;虽然地点偏远，但这场展出依旧吸引了不少人，陆江寒也算其中之一。

&esp;&esp;但这次的相遇并不能算恐怖故事，因为一不用做饭，二也不是上班时间，在不用工作的时候，总裁还是很好说话的。

&esp;&esp;顾扬关掉相机闪光灯，一个一个展台仔细拍过去，陆江寒一直跟在他身边，也没催促，倒是顾扬主动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自己每次逛展览都要花费很长时间，可以不用等。

&esp;&esp;“我今天也没其它事。”陆江寒说，“正好也看看，设计师看展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esp;&esp;“也没什么区别。”顾扬查看了一下相机记录，“大概就是更仔细一点，虽然这些在网上都能找到，但还是自己拍的更好用一些。”他一边说，一边举起相机，又对着面前橱窗里的女装拍了十几张照片。

&esp;&esp;那是一件女士西装，宽大的剪裁看起来并不能凸显女士的身材曲线，而厚厚的垫肩也很有视觉冲击力，和目前的主流审美相差甚远。

&esp;&esp;“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陆江寒看着小标签。

&esp;&esp;“海边月光

&esp;&esp;这一晚月色很好，虽然城市里有着终夜不灭的霓虹，但坐在餐厅落地窗边，还是可以看到半天皎洁的银色华光。

&esp;&esp;“等会要回家吗？”陆江寒问。

&esp;&esp;“我要去城市剧院，八点有一场演出。”顾扬把手擦干净，从包里掏出来一张淡蓝色的邀请函递过去。

&esp;&esp;歌舞剧《海边月光》，主演邓琳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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