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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第3页）

&esp;&esp;她不明白。

&esp;&esp;秦见月将纸扣回去，为偷看他人的秘密而忏悔。

&esp;&esp;走得近的男女同学会被曲解关系，长得好看的尤甚，一夕陷入话题中央。

&esp;&esp;过后再有风波，是半月后，班里有人传着暧昧言辞，秦见月进来时，谈笑声未断，齐羽恬趴在桌子上眼睛变红，秦见月听到了一点风声，不知道怎么安慰，钟杨紧随其后过来，看到少女耸动的肩。

&esp;&esp;他皱眉问见月：“怎么回事？”

&esp;&esp;秦见月小声说：“有人说你们……那个了。”

&esp;&esp;“谁说的？”

&esp;&esp;她便伸手指了一下在讲台旁边坐着的一个平头男孩。

&esp;&esp;钟杨二话没说，抄起一张凳子就砸了过去。

&esp;&esp;秦见月吓得一颤，好像那凳子砸到她的骨头一般，四肢僵疼，她缩着肩。那是她头一回见识到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做派。

&esp;&esp;幸好，小平头最终只是胳膊骨折和肩膀轻伤，如果再严重点，她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esp;&esp;但确信的是，此后再没有流言蜚语落在齐羽恬的身上。

&esp;&esp;为什么no呢？还是想知道。

&esp;&esp;她终于忍不住去问齐羽恬。

&esp;&esp;得到的回答是：爱情是虚幻的，他是遥远的，未来是不切实际的。

&esp;&esp;只是暗恋的心情，是可以抓在手里支配和控制的。哪怕要在不断地猜测和迟疑中经历心情的大起大落。但最起码黯然神伤的结局，也有个能够兜住理智的底线，不至于叫人粉身碎骨。

&esp;&esp;恋人被泾渭分明的界限隔绝在两边。

&esp;&esp;一方是沉浸其中的亲历者，而另一方站在高处，冷静旁观。

&esp;&esp;齐羽恬想做冷静的人。

&esp;&esp;这话现在想来也是受用。秦见月握着手机很难答复。

&esp;&esp;“嗯？”前座的男人将秦见月点醒。

&esp;&esp;她问：“你说什么？”

&esp;&esp;程榆礼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重复一遍他被忽视的话：“我在问你，沉浸式戏剧有什么不一样？”

&esp;&esp;她说：“进入到故事里面，体验感会变强。更多维一点。”

&esp;&esp;“现在做话剧也要这么身临其境了，情绪都快被掏空。”

&esp;&esp;“不会的，要是你有确保不沉浸的能力，感情也不会被消耗得很严重。”

&esp;&esp;程榆礼说：“如果不为这点体验感，何必去参与。进入了故事又要保持间离状态，在这时候非得扯清艺术跟现实，岂不是更累？”

&esp;&esp;秦见月说：“是啊，所以不想体验的人就不会去看啊。比如你。”

&esp;&esp;他哑然失笑，一字一顿地耐心解释第三遍：“真的要出差。”

&esp;&esp;她微微梗起脖子，耿耿于怀样。

&esp;&esp;红灯路口，程榆礼掌心朝上伸出手，微微偏过头，余光看向后座的秦见月：“过来。”

&esp;&esp;她不明所以地凑过去，被他捏住下巴，吻在颊上。当做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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