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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房间木桌上的一盏油灯稀疏晕黄,照出一小片光渍,苏娇努力的平衡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手抵在金邑宴的胸前,希望与之隔开距离。
&esp;&esp;“娘子莫急,先净面。”伸手握住苏娇按在自己胸前的手,金邑宴带着人往一侧放着木盆的地方走去,直接便伸手把那半旧的巾子按在了苏娇脸上。
&esp;&esp;那巾子沾着半温的热水,猛地一下到了苏娇脸上,把她吓得一个机灵。
&esp;&esp;“表,表哥…我…”
&esp;&esp;“嘘…”伸手抵住苏娇那泛着蔷薇色的唇瓣,金邑宴嘴角轻勾,眼尾带着淡淡的笑纹,在晕黄的烛光下面容半隐半现。
&esp;&esp;“娘子先为为夫净面吧。”
&esp;&esp;说罢,苏娇就感觉自己的手上被塞上了一块巾帕,带着温度和湿意,浸润了她的掌心,那热气顺着指缝溜走往下滑去。
&esp;&esp;“我,我…”
&esp;&esp;“娘子,莫不是嫌弃为夫?”把玩着苏娇的另一只手,金邑宴微微底下头,温热的呼吸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喷洒在苏娇额头。
&esp;&esp;“没,没有…”她又不是像那猫儿有九条命可以挥霍,怎么敢在这阎王面前的动土。
&esp;&esp;使劲的摇着脑袋,苏娇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伸着一双纤细手腕,细细的给金邑宴净面。
&esp;&esp;巾帕被苏娇托着,擦拭着金邑宴的面容,透过那巾帕,苏娇感觉到下面温热的肌肤,不禁红了面颊,毕竟这还算是苏娇为数不多的自己伸手接触这个可怕的男人,而且如此亲密的举动,苏娇从未和人做过,小女儿心态此刻不知为何,陡然而生,即使眼前面对着的这个男人,她还是怕的要命。
&esp;&esp;细细的擦拭了一会儿,苏娇只感觉巾帕上暖乎乎的都是金邑宴呼出的热气,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面容平静了不少,心思渐渐活络起来,暗暗动了动手下的劲,巾帕捂在金邑宴高挺的鼻尖,心头陡然生起一股可怕的念头。
&esp;&esp;如果…如果她继续这样按下去的话…他…会不会…
&esp;&esp;“好了吗?”睁着一双幽暗的眸子,金邑宴低头定定的看着苏娇,那阴沉的嗓音飘进她的耳中,让她身子陡然一震,惶然回神,使力的搓揉了一遍金邑宴的面容,低垂着的脑袋下是唇瓣被咬的泛白。
&esp;&esp;毕竟是娇养着的小姐,苏娇从小便没做过这等活计,再加上那金邑宴比苏娇高了不止一星半点,苏娇身子弱,只举着擦了一会儿,便感觉自己开始体力不支,身子软软,不由自主的往金邑宴怀里靠了靠,挡住了那股眩晕感。
&esp;&esp;感觉自己怀里靠上来软乎乎的一团,金邑宴那掩在巾帕下面的面容便不自主的动了动,伸手揽住了苏娇的腰肢便带着人斜斜的倒在了那方土炕上。
&esp;&esp;身下是软绵绵热乎乎的棉絮土炕,身上压着一个身形高壮的男子,苏娇惊叫一声,瑟缩着身子往一旁缩去,却只感觉自己被压的头晕目眩的,臀部大刺刺的搭着一只手,托着她的身子往旁边推了推,随后是一道淡淡的略带几分薄凉的声音,“娘子与为夫,早些歇息吧。”
&esp;&esp;话方罢,那摇摇欲坠的烛光便一下熄灭了,苏娇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软绵绵的便被人给掀了外面的花布袄子塞进了暖乎乎的被窝里。
&esp;&esp;美人肉
&esp;&esp;苏娇睡的下面是土炕,外面用黄泥加稻草糊着一层遮盖住里面的土砖,里面早就已经被大娘烧饭的时候通着气烧的暖烘烘的,连带着那土兮兮的被子好像也粘上了几分温暖的燥意。
&esp;&esp;但是此刻的苏娇完全没有享受到那暖洋洋的被子,只哆嗦着身子紧贴墙根,用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esp;&esp;一只手臂横跨过来,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裹着棉被往自己的方向卷了卷,修长有力的大腿直接便压上了苏娇,原本就滚烫烫的半个身子一点不避讳的直接便贴上了苏娇穿着一身薄薄亵衣的后背。
&esp;&esp;苏娇被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一个哆嗦,整个人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却是被人捂着口鼻用力的按进了绣着鸳鸯祥纹图案的棉花枕头里。
&esp;&esp;枕头里面除了棉花还有一些稻草,苏娇被那从绣纹里面戳出的稻草扎了个满脸,难受的用力抓挠着。
&esp;&esp;“嘶…”摸着被苏娇狠抓了一把的眼角,金邑宴微微上挑起眉眼,嘴角渐渐的勾出一个笑意,唇边是新冒出来的胡渣子,细细密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显显凸起。
&esp;&esp;“放开……”苏娇的声音细细的从枕头里面传出来,带着碎碎的哭腔,呜呜咽咽的听着好不可怜。
&esp;&esp;金邑宴手一松,苏娇甩着头晕目眩的脑袋,刚刚从枕头里面抬起来猛吸一口气,侧对着金邑宴的左脸便是一疼。
&esp;&esp;牙齿咬着苏娇左脸上细细软软的嫩肉,金邑宴的嘴唇也不闲着,他用青色的胡渣子用力的刮着苏娇,感受到那温软的细腻触感,更加用力的加深了力道,直到嘴里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esp;&esp;“呜呜呜…疼…”苏娇一边细细的啜泣着,一边用纤细白嫩的手掌用力的推拒着脸颊边那颗黑乎乎的脑袋,但是那点蚂蚁一般的力道却只是加剧了自己脸颊上的疼痛而已。
&esp;&esp;“乖…别动。”金邑宴改咬为含,声音含含糊糊的从喉咙里面发出来,带着深深的享受和不舍,那团嫩肉在他嘴里翻来覆去的搓揉,好似要吞进身体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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