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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墨云书被他握得只觉自己浑身肌肉都呼啦燃烧起来,却又因他的话而头脑清醒,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冷眼看着他:“恒儿,你这是在怪我?”
&esp;&esp;墨恒就这样用手狠狠攥着墨云书的滚烫硬物,双眼像是凶狠的狼一样盯着墨云书的面庞:“我怎敢怪父亲。只是父亲,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但父亲分明也是想要我,为何偏偏要让我成婚!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父亲想要什么,当我真不知?父亲可曾给我留下半分颜面?”
&esp;&esp;墨云书被他说得一言不发,兀自裸着胸膛,缓缓放下臂膀,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被墨恒掌控在手中,一股臊恼的情愫、别样的快感涌上心头。他额头青筋直跳,阴森冷厉地沉声道:“放手。”
&esp;&esp;墨恒不仅不放,反而悍不畏死地挑衅似的,突然用力上下一撸。
&esp;&esp;墨云书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英俊的脸庞终于又黑了下去,刚要说什么,但是命根子被墨恒攥得死死的,微疼的刺激让他更加性起,甚至在墨恒手中又隔着裤子涨大一圈,更甚至不受他控制的在墨恒手中弹跳了两下!
&esp;&esp;墨云书老脸蓦地一红,一拂袖将墨恒扫开,却还记得控制法力不伤到墨恒。
&esp;&esp;墨恒被他扫得收手后退,直直地看着他。
&esp;&esp;墨云书害人无数,阴谋无数,今日却偏偏在被墨恒揭破打算后感觉理亏,恼火却发作不得,想要惩罚墨恒却偏又舍不得动真格的。于是尽管威严依旧,脸皮却青一真黑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变幻得好不精彩。
&esp;&esp;墨恒见他始终不说话,终于彻底失望,嘲笑地看着他,眼底却没有笑意。然后缓缓摇了摇头,倒退到门口,看着墨云书寒着脸穿好衣袍,才哑声说道:“父亲,孩儿认准一个人,就想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地和他好。不想稀里糊涂的成婚,再稀里糊涂地劈腿,被人当作下贱的囚鸟玩物。”
&esp;&esp;“父亲,您能明白么?您但凡对孩儿有一丝尊重,就不应该随便指个人让我成婚。”
&esp;&esp;“孩儿是个认死理的,不想改也改不掉这个性子。父命难违,父亲若是真要孩儿和那梁弓宜成婚,孩儿这辈子就只能认他一人,哪怕不喜他,从此以后,也只与他相守度日,而与父亲,只能是单纯的父子。父慈子孝,至死不改。”
&esp;&esp;墨恒说话不再有怒意,平静得像是心死如灰。
&esp;&esp;墨云书剑眉皱起,紧紧抿着嘴唇看着他,始终不再说话。
&esp;&esp;墨恒又道,“但我不想跟梁弓宜成婚。他只是父亲的替身,玩玩也就罢了。若是成婚……”
&esp;&esp;说到这里,墨恒喉中一哽,再也难以说下去,眼泪强忍着没再流出来,雾蒙蒙地看着墨云书,右手颤抖地扶着门框,仍旧站得倔强笔直,说话也仍是轻轻的平静,“若是成婚,我想娶父亲,但这才真正是荒谬,别说父子成婚,单单是父亲威严遍及似海,就不可能容忍我这孽子坏你清名。”
&esp;&esp;“孩儿不傻,本以为能和父亲相安一生,却没想到,父亲如此待我,当我是个什么?”
&esp;&esp;墨恒说着,转头望向云霄堂的方向,知道虎玄青必然已经在那里等候,便忽然深吸一口气,胡乱擦了擦脸,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地道,“其实,孩儿还知道虎玄青的情意,本来也是为了婉拒他,孩儿才改了称呼,只以小辈见礼,称他‘虎叔’。但是现在看来,”
&esp;&esp;墨恒深深地看着墨云书深沉莫测的面庞,对他没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欺人言语暗暗奇怪,神情则露出一个彻底绝望反而更加肆意的笑脸,“现在看来,我倒是宁愿跟虎叔在一起,哪怕一生都不会爱上他,至少能被他全心全意、珍若至宝地护着!”
&esp;&esp;说完,不看墨云书那张突然锅底一样漆黑的脸,决绝转身,向着云霄堂化光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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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墨云书黑沉着脸,没有阻拦墨恒,只把神识更加隐晦地黏在墨恒身上。
&esp;&esp;“恒儿,为父言出法随,你的婚事已经传遍天下,四国都在准备恭贺,此事木已成舟。你的婚事明日必须举行。你若瞧不上梁弓宜,可随便在府内指个你能看得顺眼的,只需不是你那些庶出兄弟姐妹,任何人为父都依了你。成婚之后你将之折磨玩弄打杀都可,但婚事无可商量。”
&esp;&esp;墨云书瞬间冷硬地压下刚才被墨恒说得愧疚恼火的心情,还没传音说完,就见墨恒猛地一僵,竟险些跌落清光,在半空中狼狈地现出身形来,俊朗的面庞已然煞白,却木然般面无表情。
&esp;&esp;墨云书看得剑眉皱紧,胸中一揪,暗暗恼火:“孽子,只顾着自身放肆,为父岂不心疼!”
&esp;&esp;但事到如今,墨云书已不能再欺瞒墨恒什么,更无法说出“为父今生只有你一人足以”之类的自打自脸的软弱情话,况且,他明白说那些话对决绝坚韧的墨恒毫无用处,便仍旧黑着脸呵斥道,“为父宠你,不是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恃宠而骄,你再胡闹,莫怪为父当真囚了你。”
&esp;&esp;墨恒一听,神情陡然从麻木变成凶狠。
&esp;&esp;墨云书看了脸皮更黑,即便胸中疼惜,但强硬威严了一辈子的堂堂墨天师,岂能在这个时候向儿子服软,更别说他也起了真怒,沉缓冷声道:“你在为父面前胡闹也就罢了,那虎玄青却是浩然门掌门大弟子,自有尊贵颜面,不是武香琪等三脚猫可比,更不是你能当成工具来使性子的!”
&esp;&esp;“你我父子之事,本就不需牵扯他人,你若以礼相待那虎玄青,事后为父还不计较你今日忤逆,若是你敢犯浑,前一步杀死天行派真传,后一步又为我墨府竖立浩然门强敌,为父说不得要废去你狂妄依仗的道行修为,将你锁在身边,安安稳稳地养你一辈子,也免得你再去惹祸!”
&esp;&esp;墨云书这话可不是威胁,他是说得出做得到。以他的手段,即便墨恒没了道行修为,他也能想方设法地为墨恒续命,不怕墨恒耗尽寿元老死。他喜爱墨恒这个人,更尝到了墨恒先前单单用手掌“服侍”他的美妙味道,脑中便不由自主地闪过锁着墨恒好生宠爱一生的画面。
&esp;&esp;墨恒却听得通体发寒,转头隔空看过去,双眼无神地自嘲喃喃:“废我修为,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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