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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第3页）

&esp;&esp;他说：你从不知道我爱的不是小一，而是小一身上你熟悉的影子，甚至就连我自己都差点弄错，但即使如此，我从未想过牺牲你来复活小一。

&esp;&esp;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执着，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偏偏对你狠不下心。

&esp;&esp;在祁厉惊讶的目光下，他缓缓道：后来我知道小一就是你，你就是小一，反而开始庆幸自己当时无法狠下心。

&esp;&esp;他终究没有等到祁厉主动承认，而是自己道破了这个秘密。

&esp;&esp;祁厉惊诧：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屠牧并未回答，而是问他：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sp;&esp;要杀他的是祁厉，想方设法救他的也是祁厉，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祁厉这么做的目的。

&esp;&esp;祁厉到底是想要他死，还是想要他活呢？是恨他，还是

&esp;&esp;祁厉始终沉默，而他体内的生气却已随着他吐露内心，如冲破堤岸的河水般倾泻而出，好似他吐露出的不是自己的内心，而是生命。

&esp;&esp;不过他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逼近祁厉：告诉我为什么。他只是想知道原因，知道自己在祁厉心中的地位。

&esp;&esp;如此庞大的生气流逝，即便是没有系统提醒他，祁厉也感觉到了，他意识到昨晚系统并不是检测失误，屠牧体内的生气是真的在流逝。

&esp;&esp;面对屠牧的问题他摇头不说话，系统说过屠牧若是知道自己只是书中的一个角色，会彻底的消失。

&esp;&esp;同时他联系系统：屠牧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有如此庞大的生气流逝？生气流逝的如此迅速，就算屠牧也会有生命危险。

&esp;&esp;他没有问系统屠牧为什么会异常地说出这番话，因为他隐约能够猜到原因。

&esp;&esp;就连外人都感觉到了屠牧身上的生气流逝，屠牧自己又怎会感觉不到？

&esp;&esp;如其他所有人一样，屠牧只是想在这个时候说出之前没能说出的话，而屠牧没能说出的是对他的感情。

&esp;&esp;连告诉我为什么都不行吗？屠牧自嘲地笑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祁厉心中的地位，这或许只是祁厉的一场游戏，没有原因可寻，没有逻辑可言，只是随心所欲的一场游戏罢了。

&esp;&esp;系统很快给祁厉回应，这次系统竟比他还急。

&esp;&esp;宿主必须赶快制止屠牧的行为！不能再让屠牧说下去，否则他体内的生气会极快的流逝，直至死亡，无法复活。

&esp;&esp;情况紧急，祁厉也不顾不得问系统为什么，一把捂住屠牧的嘴：别说了！我不想听！

&esp;&esp;屠牧一把扯下他的手：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说。

&esp;&esp;祁厉被他气得没脾气了：你知不知道再说下去你就要死了？

&esp;&esp;我知道。屠牧回得平淡，他比祁厉更清楚自身生气的流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已经明白他体内生气加速流逝很可能就是因为他说出来的这番话，但他必须说。

&esp;&esp;你祁厉一愣。

&esp;&esp;告诉我原因。屠牧依旧执着，我想知道。

&esp;&esp;祁厉头疼：你宁愿死也要知道原因？

&esp;&esp;是。

&esp;&esp;祁厉越发的头疼：你现在别再说了，以后我会告诉你原因。

&esp;&esp;我不信。屠牧知道，这只是祁厉搪塞的借口。

&esp;&esp;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的原因，就比你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esp;&esp;屠牧反问：你在意我的生死？

&esp;&esp;当然在意！祁厉回得没有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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