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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第3页）

&esp;&esp;楸楸出汗了，她感觉够了。裵文野拿来纸巾，擦掉她背柱上的薄汗，一点点地印下来。

&esp;&esp;“你帮帮我。”她感觉眼睫上都有汗，否则为何眼前雾蒙蒙的？

&esp;&esp;“帮你什么？”裵文野明知故问，将沾了汗的纸巾团起扔到垃圾桶。

&esp;&esp;“帮帮我。”她还是说不出口，要是能喝酒就好了，酒意上头，就什么都敢说。

&esp;&esp;裵文野忽然笑了。

&esp;&esp;“怎么这么娇？”

&esp;&esp;“我一直这样。”她唧哝道。

&esp;&esp;还说对自己有正确的认知。裵文野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脸皮薄。

&esp;&esp;“你自己说，想要什么？”裵文野一步不退，步步紧逼。楸楸别开脸，双手捂着，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小声道：“pleasee”

&esp;&esp;“what？”裵文野问。其实听清楚了，但不确定是不是他理解的意思。

&esp;&esp;“灌满。”楸楸又说，“加几个箭头。”至于箭头指着哪里，不言而喻。

&esp;&esp;听上去就像是醉鬼才能说出来的话，偏偏裵文野理会了她的意思，深呼吸，又屏住，迟迟才吐出这口憋着的气。“一点都不后悔，是吗？”裵文野问。

&esp;&esp;“bitch。”

&esp;&esp;“太多了吧。”裵文野打断她话音。

&esp;&esp;“svesbelongto…”楸楸小声道。

&esp;&esp;裵文野顿了下，沉默看她。似乎在等待下文。

&esp;&esp;楸楸却说：“就这么多。”

&esp;&esp;她很懂得什么叫作适可而止。

&esp;&esp;“to谁？”裵文野追问。

&esp;&esp;“没有。”楸楸摇摇头，“省略号吧。”

&esp;&esp;“省略谁？”他似乎想要问出个所以然。

&esp;&esp;“就省略……就行。”

&esp;&esp;楸楸原本不想把话说的太绝，但这文身毕竟是经裵文野的手，她怕他自作主张，于是小声道：“你不可以写上自己的名字。”

&esp;&esp;这话也太伤感情了。似乎害怕他生气似的，楸楸手脚并用爬起来，夹克滑下来，她跪坐在床上，撑着他的肩膀蹭蹭他的额头，轻声道：“我不会被其他人看到的，就只有你能看到，好吗？”

&esp;&esp;门铃

&esp;&esp;◎「空巢」◎

&esp;&esp;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裵文野还能说不行吗？只能拿着机器，闷头上手。

&esp;&esp;楸楸对疼痛的容忍度很高，不过也很容易给出反应和声音，于是全程捂着嘴，冒着汗，看他手握机器，专心地操作着，偶尔胯骨和尾巴骨还能感受到他喷热的呼吸。

&esp;&esp;一共四处文身和几个箭头，每个都是青黑色颜料，散落在正反处。

&esp;&esp;结束后，裵文野拿来保鲜膜覆盖在上，避免细菌灰尘侵入。

&esp;&esp;段深之前和他们提过，三个小时后才能摘掉保鲜膜，可待会还要穿上裙子，难免会蹭掉，于是裵文野绕着多缠裹了两层，拿来胶布在外固定。像是多穿了一条裙子，比之前更行动不便了，楸楸脸红着，在他的帮助下穿回了打底裤和外裙，而原本那条丁字裤是穿不上了。

&esp;&esp;离开时，段深给了裵文野一支薄荷药膏，保鲜膜摘掉之后，药膏薄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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