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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我是你男朋友!”周放道:“早说了你不是!”小庄:“我就是!”周放挥手道:“一边儿去,是什么是。”小庄气鼓鼓的瞪他。周放压根不吃这一套,说:“你看你哪儿像个男的?简直是个小姑娘。”小庄:“有种你再说一遍!”周放道:“凭什么听你的?我就不说。”小庄很生气的样子,噌一下站了起来。周放仰脸看看他,说:“行了行了,赶紧睡觉去,说不定你一睡着,我心肝儿就出来了。”小庄一个箭步跨到他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小庄就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下来。是谁周放被亲得愣了一瞬,在小庄要伸舌头进来之前,奋力推开他。小庄向后一踉跄,在茶几边上碰到了腿,可能是挺疼的,脸皱了皱,有些愤愤的瞪着周放。周放用手背使劲擦了擦嘴,还呸呸呸了几下,才怒道:“周小庄!你别得寸进尺!”小庄继续一脸气鼓鼓,拿了手机打字。周放一看,“你再说我是女的,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周放:“……”虽然小庄是整天卖萌撒娇得没完没了,其实也不怎么女气,周放的狗脾气倒是一发作起来,就总是无差别、无原则的人身攻击。他一想,反正亲他的是关顾的嘴唇,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便道:“算了!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我没觉得你是小姑娘。”小庄好像没那么气了,又发条消息:“我原谅你了,么么哒。”周放快烦死他的么么哒了,说:“你赶紧睡觉去吧。”小庄不走,伸手摸了下刚才被磕到的大腿,委委屈屈的看周放。周放赶他道:“腿疼还不赶紧上床躺着去,你看我有什么用?”小庄:“你肩膀疼,我就心疼你,我撞到腿了,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吗?”周放没好气:“你活该,你敢再乱来,我就打断你的腿。”他还做了个穷凶极恶的表情以示威胁。小庄瞪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腿,打了一行字:“这也是你那心肝儿的腿,你舍得打断就打,我要是说一个怕字,我就不姓周。”周放道:“你本来就不姓周好吗。”小庄:“我就姓周,就姓。”周放敷衍道:“随便随便,赶紧刷牙洗脸去睡觉。”小庄:“我用你心肝儿的毛巾洗脸,再用他的牙刷刷牙。”周放心里不是太舒服,嘴上说:“反正你洗的是他的脸,刷的也是他的牙,等会儿我给你发个红包当劳务费。”小庄看他一眼,打字说:“我还想睡他的男朋友。”周放道:“滚。”小庄冲他扮了个鬼脸,转身跑了。周放懒得理他,抱着猫形抱枕躺在沙发上,对着吊灯默默许愿。希望明天一早睁开眼,他就能看到关顾。然而,三天之后又三天。小庄始终是小庄,还过得十分舒心自在,每天上午抱着笔记本写不知道什么稿子,中午午睡一小时,起来看一下午书,晚上吃完饭就睡觉,健康又有规律。偶尔他也来缠着周放卖个萌,只是次次被周放怼回去,他卖萌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他怎么想周放不知道,反正周放本来就不想理他。到了第六天,周放这几天作息不规律,不好好吃饭的恶果完全暴露了出来。从早上他就开始发低烧,肩膀疼得几乎不能动,喝口水都费劲,想抱抱猫来都不行。终于供暖了,家里并不冷,可他还是觉得浑身打战,裹了条毯子躺在沙发上半睡不睡,过一会儿就猛地睁开眼,看看小庄在做什么,看看关顾有没有回来。迷迷糊糊到了傍晚,他又一次睁开眼睛,发现天黑了,客厅里光线十分昏暗,安安静静的。……人呢?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发现书房的灯亮着,心想小庄大概在看书或写稿,他头晕得厉害,又想躺下,忽而像是听到书房里有人在说话,可他仔细听了听,又没有了,是他发烧发得幻听了?还是?他叫了一声:“周小庄!”小庄很快从书房里出来,顺手开了客厅的灯,灯光刺得周放一眯眼。小庄皱着眉过来,伸手想摸他额头,他下意识一躲,小庄讪讪的放下了手。他冲口问道:“你在书房干什么?”小庄做了个看书的动作。周放面露失望。小庄拿了手机出来,打字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你的脸很红。”周放道:“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小庄:“咱们家好像还有退烧药,你吃一片,然后去床上睡吧。”周放觉得“咱们家”这三个字十分刺目,放下手机,半晌不语。小庄就默默看着他。过了许久,周放突然说了句:“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小庄脸色一变,把手按在周放的肩上。周放这次连躲的心情都没有,又说:“这都六天了,他可能再也不想见我了。”小庄的手用了用力,像是安抚他。周放吸了吸鼻子,道:“就算是我不好,他也太狠心了。”小庄慢慢靠近了些,想要圈抱住他。周放道:“走开。”小庄僵住,又退开。周放侧过身,整个人蜷在沙发里,说:“你看你的书去,让我自己待会儿,没心情跟你闹。”小庄却在他面前蹲下了。周放也不看他。小庄用手机打了字递到他眼前:“我就不行吗?”周放看了一眼,没做声。小庄又写了新的内容:“那天我亲你,你也没有觉得反感,对不对?”周放还是没做声,他头晕得天旋地转。小庄:“我们试试吧。”周放道:“试试什么?”小庄没打字了,他站起来,紧挨着周放坐下。周放是侧身蜷在沙发上的,他就坐在周放背后,用一种过于亲密的姿势抱住了周放。周放:“……松手,滚开。”小庄没听他的,手从后面绕过来,隔着衣服轻抚他的胸腹肌。周放大动肝火,用力抓住他的手撇开,转头骂道:“你还不要脸了是吧?”小庄抿唇望着他,眼圈有一点红,委屈又悲伤。这样近距离对着他那张脸,周放骂不出了。他说:“真的不行。除了关顾,谁都不行。”小庄退到另一张沙发上,默默的哭起来,哭了很久。周放烧得头晕眼花,也没有再管他。不知过了多久,周放渐渐失去了意识,也许是睡着了,也许是烧晕过去了。第二天,他被音乐声吵醒了,《rollgthedeep》,关顾的手机铃声。他勉强睁开眼睛,想去接电话,铃声却戛然而止,下一秒——“喂。”周放:“!!!”“我爷爷的丧事?……嗯,办完了。我明天回去,这几天给大家添麻烦了……好的,好的,我等下看邮箱……好,明天见。”周放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他怀疑他可能从昨天的幻听发展成幻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小庄在那里接电话?接?电?话?见鬼了!!!那人挂了电话,转过身来,与周放对上了视线。周放:“……”对方板着脸,说:“我爷爷又死了一次?”周放吞了一大口口水。他想叫出那个名字,又不敢,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不可以叫出那个名字,叫出来的话,他可能就要醒了。那个人道:“怎么你每次帮我请假,都只会编这一个借口?这都第几次了?”周放慢吞吞的坐起来,似梦非梦的看着对方。对方皱眉道:“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周放耙了下乱糟糟的头发,他知道自己什么样,眼角沾着眼屎,两天没刮过胡子,嘴唇也干得起皮,一定是又丑又狼狈。那又怎么样?他才不在乎。他跳下地,光着脚冲过去,一把抱住关顾的腰。两人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周放用力吸了口气,吸得五脏六腑都有点疼,咧开嘴笑了下,说:“你怎么……才回来?”最后一个字一出口,他的泪腺就像炸了一样,眼前瞬间便模糊一片,泪水奔涌而出。他急得不行,用尽全力睁大眼睛,他怕他一个看不见,关顾就又没了。关顾轻声道:“我走了几天?”周放道:“六……今天第七天。”关顾问道:“你想我了吗?”周放哽着喉咙说:“想疯了。”关顾却说:“有周小庄陪着,你还想我干什么?”周放急道:“谁要他陪?我真的不喜欢他……你倒是看看监控录像啊!”关顾道:“我就要听你自己说,你们这七天都干什么了?”周放快速回忆,老实回答:“我什么也没干,他亲了我一下。”关顾道:“没了?”周放道:“没了!”关顾也不问了,静静看着他。他有点着急,道:“你别不信,我只爱你。”关顾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我信。”周放眼眶发胀,忙歪了歪脑袋,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关顾的肩上,略委屈道:“你就不该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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