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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1页）

&esp;&esp;好像被沈先生安慰的感觉也还不赖。

&esp;&esp;她对他的好感度，勉强提升了一点。

&esp;&esp;当晚，余念根本就没睡。

&esp;&esp;她趴在桌上，反复翻看那些照片。

&esp;&esp;没什么有关案件的进展，细节倒是发现了很多——譬如死者不爱干净，把袜子藏在柜子的夹缝中，还有椅子后面死了的蟑螂。

&esp;&esp;“头疼！”她大喊一声发泄。

&esp;&esp;小白弱弱递过来一只牙膏，说：“余念姐，你头疼，抹这个，抹到太阳穴上。”

&esp;&esp;牙膏的确有镇痛的效果。

&esp;&esp;但她可不是那种头疼啦，只能委婉解释：“现在好多了，谢谢你，小白。”

&esp;&esp;小白垂下深黑色的睫羽，缓缓地摇摇头。

&esp;&esp;沈薄也没睡，他小口小口抿着咖啡，在看一些美食访谈节目。

&esp;&esp;时不时，回问一句小白：“你喜欢煎马脑吗？”

&esp;&esp;小白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esp;&esp;“那么煎猪脑呢？”

&esp;&esp;他还是摇摇头。

&esp;&esp;“牛脑？”

&esp;&esp;他摇头。

&esp;&esp;沈薄抿唇，定定看他，“那么，你喜欢吃什么脑子？”

&esp;&esp;“我不喜欢吃脑子。”

&esp;&esp;沈薄的笑容凝固住了，许久以后，发出一声“嗯。”

&esp;&esp;大概是觉得小白无趣至极，跟他说话，简直对牛弹琴。

&esp;&esp;所幸，他转移了目标，问余念：“那余小姐呢？喜欢什么？”

&esp;&esp;“我喜欢沈先生闭上嘴。”余念刻意挤出一个温热的微笑。

&esp;&esp;沈薄弯唇，又转头去看电视了。

&esp;&esp;她把头发都揉乱了，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提示，从而朝小白和沈薄招招手，讨好地笑：“沈先生，小白，过来帮忙看看？”

&esp;&esp;沈薄笑得意味深长，“余小姐不是渴望我闭上嘴吗？”

&esp;&esp;小白为难：“余念姐，我对解谜一窍不通。”

&esp;&esp;余念一窒，喉头泛起一股甜味，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esp;&esp;既然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两个人又为什么在客厅里陪她熬夜？

&esp;&esp;看她抓心挠肝很好玩？午夜小游戏？

&esp;&esp;她忍不住，问：“你们怎么还不去睡？”

&esp;&esp;反正又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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