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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第1页）

&esp;&esp;他的身影听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肖启年还是咬死什么都不肯承认，坚称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esp;&esp;“一开始他还只是否认自己是青龙，后来就干脆胡乱攀咬，说闫温均才是青龙。”

&esp;&esp;闫温均就是闫老。

&esp;&esp;季云深听着，只不疾不徐地说：“让我单独见一见他。”

&esp;&esp;宋哲沉吟，电话那边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大概是去跟谁商量了，然后才回复他：“可以，我马上给你安排。”

&esp;&esp;有宋哲的帮助，季云深很快见到被正式收押的肖启年。

&esp;&esp;季云深印象中的肖启年，总是很深沉，像一方古井深不可测，而且端正优雅，明明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外贸看起却要年轻十岁，可才入狱几天，他的神情看起来已经有些颓然，胡子没有修剪，让他沧桑了许多。

&esp;&esp;肖启年双手双脚都被手铐拷在椅子上，他目光直视着曾经的养子，缓慢的，清晰的，一字一句地说出一句话：“我不是青龙，闫温钧才是青龙，你们都被他骗了，他们都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

&esp;&esp;“我就问你一句话。”

&esp;&esp;季云深冷声说：“我爸，是不是你杀的？”

&esp;&esp;肖启年静默了。

&esp;&esp;季云深又重复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压抑：“我爸是不是你杀的？”

&esp;&esp;肖启年闭上眼睛，纹丝不动地复述他已经在警察面前说了无数次的话：“我不是青龙，我没有贩毒，杨康背叛我，你们都被闫温钧利用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我死。”

&esp;&esp;季云深拳头捏紧，猛砸了一下桌子，‘砰’的回响还没消散，他的人已经离开了审讯室。

&esp;&esp;宋哲在审讯室门外等他，看到他脚步极快地往警局外走，他立即追上去：“云深。”

&esp;&esp;“云深。”

&esp;&esp;季云深头也没回，脚步不停：“我一个人待会。”

&esp;&esp;宋哲只好不追了，杨警官从后面走上来，双手环胸看着他的背影，宋哲很感慨：“无论怎么说，肖启年这些年对他是真的好，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

&esp;&esp;其实他们并不是必须要肖启年认罪，现在他们掌握了很充分的证据，已经足够定罪判刑，所以在这次季云深亲自出马都没能让他认罪后，他们也就没再执着于这点，都收拾收拾准备开庭。

&esp;&esp;可令人意外的事，在开庭前三天的夜里，宋哲忽然给乔稚楚打了电话来说：“肖启年认罪了。”他没敢打给季云深，怕又说错话。

&esp;&esp;乔稚楚的落魄的睢冉

&esp;&esp;肖启年认罪，新闻又是一轮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一次，已经在社会上造成了无法挽回的负面影响，原先和有合作企业和银行，一夜之间全部倒戈相向，股市陷入世上最低迷，市场前景一片惨淡，风雨飘摇中的，已经被媒体打上破产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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