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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这谈话哪里不对？！费伊好不容易才将脸上的温度降下去，紧跟着就感到晕眩，如果索伦说的是实话，米尔寇当初是多傻，卖了自己换一个能干的属下？这条与世界为敌的黑暗事业也太杯具了。&ldo;你的行为，让我很难相信这个说法。&rdo;费伊咬牙切齿的说。关键时刻就失踪的下属，说不是窥伺黑暗主宰的权力，谁信？&ldo;你对奥力从来没有忠心，对我也一样。&rdo;&ldo;如果我不是奥力的下属，你未必满意我的能力。&rdo;奥力是创造阿尔达一切物质的神，他的次神对米尔寇很有吸引力。索伦接着说：&ldo;如果你对忠心的理解是要像炎魔那样，我的确没有。勾斯魔格不会想得到你。&rdo;&ldo;住口！&rdo;费伊有点晕头转向，他简直怀疑对面的索伦是不是真的，索伦根本就不会说这种话‐‐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不算甜言蜜语的……好听话。就算极少时说过，也不像这么直接。&ldo;关于诺言的理解，我们可以结束了。你在得知这件事之前，就在质疑我的背叛。&rdo;索伦巧妙的将重点转移，因为他看得出来，再继续某个话题很容易让费伊恼羞成怒。&ldo;你的神源本质没有变。&rdo;费伊想都没想，直接说了。这个答案显然让索伦感到意外。&ldo;神源本质？&rdo;他重复了一遍，好像不能理解。既然说了，费伊也不打算留下另外一半，他冷笑：&ldo;创世大乐章时，你没有跟随任何一个变奏，你对阿尔达未来会怎样丝毫不感兴趣，从最开始，你就没有忠诚之心。附和黑暗来到我身边，难道不是一个奇怪的选择？换了谁都会怀疑你。&rdo;费伊决定如果索伦再说出&ldo;对黑暗没兴趣就是为你&rdo;这种万能句，他就直接揍神了。结果跟他的预料截然相反，索伦什么话都没说，甚至没有找出更合理的借口解释。在费伊看来，这就是被彻底戳穿后惊骇过大。&ldo;怎么样？你忽略掉了最重要的细节？&rdo;&ldo;对……&rdo;&ldo;你没想到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事？真是愚蠢！&rdo;神的记忆力怎么会出问题，就算不注意，只要慢慢在记忆里翻找总会发现问题，连冥想盆都不用。&ldo;是，我没有想到……&rdo;&ldo;……&rdo;费伊疑惑的看索伦。打击有那么大吗？他还是前我看过你一眼！&rdo;费伊不耐烦的说，他不相信索伦不记得。&ldo;在那之前，虽然你总是徘徊在虚空之境，但众神总有相聚的时候，加起来你看过我无数眼。&rdo;索伦平静的说。&ldo;……&rdo;他怎么不记得？！&ldo;我以为你跟之前一样不记得，在众神之中，我并不起眼。&rdo;次神的大小形态比维拉差多了，米尔寇每次都是扫一眼，然后掠过。&ldo;神与人一样，记忆也是有选择性的。&rdo;&ldo;……&rdo;&ldo;我以为，我们的交换如果索伦知道他们曾经见过面，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如果索伦知道米尔寇在创世乐章的时候就对自己有记忆，他就不会顺理成章的用赞同黑暗统治阿尔达的名义来接近米尔寇，他有更好的说辞，也有更动听的谎言，更可以在阿尔达初见面时就摊牌说，在很久之前他就愿意追随最初之神，无论对方是身披荣光还是坠入黑暗。是命运一次巧妙的拐点，让事情绕了一个极大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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