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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第2页）

&esp;&esp;双黑十六岁之后，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也没人说的清楚。

&esp;&esp;五条悟不知道这么多，但他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更何况眼下马上就要挑战他为人师表的最后底线。

&esp;&esp;身后是舱壁，细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太宰治已经把鞋甩了出去，皱巴巴的衬衣半搭在床脚，又被他揉成一团，领带被他用力向后拽着。

&esp;&esp;五条悟越来越窒息，生理心理一起窒息。

&esp;&esp;等等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

&esp;&esp;太宰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你是莫名其妙地在意成年与否的问题，是的，我成年了，还是你要喝点酒？

&esp;&esp;五条悟抢救回自己的皮带，差点被带偏：不要！不是成年的问题，就算未来的我和你是咳，但现在我们师生？

&esp;&esp;他怎么都无法克服心理障碍，把[情侣]这个词再说一遍。

&esp;&esp;他们呆着的游轮本来就是享受用的，床边更是什么都有，太宰治探出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只玻璃杯，又熟练地敲开一瓶威士忌，倒了些盐进去，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放下杯子，笑着问：你是深闺大小姐吗？

&esp;&esp;五条悟：

&esp;&esp;太宰治噗地笑出声，摆了摆手：抱歉，我忘了，你还真的是。

&esp;&esp;他刚刚喝下一杯烈性酒，脸色却依旧白得似雪一样。

&esp;&esp;五条悟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眼里浮现出一些不高兴，周身也流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esp;&esp;太宰治也不勉强，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么不得体，随手捞过那件黑色大衣虚虚地披在身上，勉强遮了遮。

&esp;&esp;他赤着脚，踩到地毯上，低下头去点烟，从内兜里掏出的打火机很是复古，吸了一口就把自己呛着了，太宰治一边咳嗽，一边匪夷所思：那只蛞蝓帽子品味差就算了，烟的品味怎么也这么差？

&esp;&esp;对了。他站在舷窗旁回头：五条老师，麻烦送我去一下横滨。

&esp;&esp;横滨哪里？

&esp;&esp;随意，银座的随便一家酒吧也行。

&esp;&esp;我觉得你这个年龄不应该去那些地方，至少年长个岁再说。五条悟顿了顿，觉得这种正经话由自己来说真是太他妈奇怪了：就算已经成年，也不意味着就是大人了。

&esp;&esp;乙骨忧太也是他的学生，17岁，离成年还有一年，差不了多少的年龄，却和太宰治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

&esp;&esp;太宰治咬着烟尾笑了起来。

&esp;&esp;他不知道五条悟到底有多瞎，才能把他当成孩子看待，又或者是对方习惯于扮演保护者角色，形成了太多不必要的责任感，他也懒得多说，嗓音粘连着敷衍：好的好的。

&esp;&esp;白发咒术师默不作声地屈起手指，握住太宰治缠着绷带的小臂，准备发动术式。

&esp;&esp;但我是个健全的成年男性。太宰治拖长了音调：不要来碍事，老师。

&esp;&esp;白毛猫猫顿时感觉有被冒犯到。

&esp;&esp;他彻底不高兴了，就很直接地说：我做不到，无下限术式对我来说负担太重，几天只能用一次，所以你只能等着船靠岸。

&esp;&esp;太宰治毫不意外；你能做到。

&esp;&esp;五条悟眼皮骤然一跳。

&esp;&esp;果然没有问题。

&esp;&esp;太宰治一旦想达成什么目的，就算中途有再多波折，最终还是能如愿，直到五条悟被按到柜子上当工具的时候，他仍然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演进到这一步的，好像从这个稍微大一点的太宰治出现，他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esp;&esp;太糟糕了。

&esp;&esp;能做到，做到天昏地暗，窗外已经下起雨，大颗大颗的雨珠碎在玻璃窗上，再滑落下来，这和五条悟的青春期想象完全不同，他那颗能运转无下限术式的大脑昏沉而又灼热，太宰治却表现得熟稔至极，脸上始终挂着笑，态度坦然，瞳孔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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