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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第1页）

&esp;&esp;她用女鬼威胁男鬼，用男鬼威胁女鬼，总有一个会开口。

&esp;&esp;男鬼愤懑道，“卑鄙！”

&esp;&esp;女鬼也气道，“无耻！”

&esp;&esp;裴叶手一摊、肩一耸，大大方方道，“对我而言，‘卑鄙无耻’是最高等级的赞美。”

&esp;&esp;她行军打仗大半辈子，什么脏手段没用过，敌人越是跳脚她越开心。

&esp;&esp;“我这人耐心有限啊，你们不回答我就动手了，信不信由你们。”

&esp;&esp;接二连三碰见同一具尸体的碎片，她想忽视都不行。

&esp;&esp;如果可以从这对男女鬼身上查出线索，找到其他碎片下落，那能节省很多破事儿。

&esp;&esp;在裴叶的威逼（并无）利诱之下，男鬼和女鬼不情愿地招了。

&esp;&esp;“不知道。”

&esp;&esp;“不记得。”

&esp;&esp;“嘛玩意儿？”

&esp;&esp;裴叶：“？？？”

&esp;&esp;成了她砧板上的鱼，还有闲情逸致说相声？

&esp;&esp;事实上，男鬼女鬼真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会有碎片，根本不记得相关记忆。

&esp;&esp;裴叶不信邪，掏出小本子盘问二鬼。

&esp;&esp;“你们是住在这里的住户？”

&esp;&esp;女鬼和男鬼都点头。

&esp;&esp;“平日活动范围多大？”

&esp;&esp;二鬼委屈，他们生前良民，死后居然被天师当成犯人盘问。

&esp;&esp;裴叶气场太强，他们有种面对警察叔叔的既视感，下意识就变得很乖很配合。

&esp;&esp;女鬼道，“我就待在家里，或者给雇主带带孩子，赚点钱。”

&esp;&esp;男鬼道，“我出门干活打零工。”

&esp;&esp;厉鬼也是人变的，他们的生活方式跟活人并无太大不同。

&esp;&esp;裴叶：“……”

&esp;&esp;她捏断了一支笔，淡定拿出一支新笔继续盘问。

&esp;&esp;“雇主住在哪里，孩子多大？”

&esp;&esp;“干活打零工的时候去过哪些地方？”

&esp;&esp;二鬼一一回答。

&esp;&esp;裴叶又询问他们另一个问题。

&esp;&esp;“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阴气很强盛，亦或者说——情绪开始不好控制？”

&esp;&esp;女鬼和男鬼齐齐“啊”了一声，苍白的鬼脸写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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