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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礼貌性地叩了两下门环,春谨然耐心等待。很快,一个衣着干净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春谨然一番,客气询问:“请问您是……”春谨然连忙自报家门:“在下春谨然,前来府上拜访白浪,白少侠。”对方在听见白浪名字时有微微的皱眉,虽然一闪而过,但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没有逃过春谨然的眼睛。春谨然心中一沉,有些后悔这般唐突,但面上仍不露声色,客气微笑。“原来是白公子的朋友,老奴施礼,快请进。”中年人口中说得亲切,手上动作也快,转眼间大门已经打开,一副有朋自远方来的热络模样。既来之,则安之,春谨然顺水推舟,跨进了裘府大门。中年人安排春谨然在正厅稍坐,说是下去通报,可春谨然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再看见人影。白浪未来,老奴未归,连个上茶的丫鬟也没有,他就像被人遗忘了似的,坐在这空空荡荡的正厅里,风尘仆仆,嗓子冒烟,周身疲惫,怨气丛生。终于在春谨然想不顾白浪面子拂袖而去的时候,中年人回来了,但带回的不是白浪,而是另外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二十岁出头,圆脸,乍一看还有些孩子气,但若看进他的眼睛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不好意思,刚刚有些琐事缠身,让您久等了。”年轻人的话很客气,可人却径直越过春谨然,坐到了正厅主座上。春谨然起身,仍微微抱拳,以礼相待:“在下春谨然。”年轻人没有起身,只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同时省略“繁文缛节”,直接抛出了自己名字:“裘洋。”春谨然心中不爽,但他这个“在下”,确实“人在屋檐下”,只能忍:“原来是裘帮主的儿子,失敬失敬。”裘洋没接茬儿,而是开门见山:“听说你来找白浪?”春谨然也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了,慢悠悠坐回椅子,才道:“正是。”打量他片刻,挑眉:“春谨然……没在江湖上听过这个名字呢。”春谨然见招拆招:“小人物,裘大少爷没听过很正常。”裘洋一脸天真无邪:“白浪好像也不曾提过你的名字呢。”春谨然保持微笑:“总挂在嘴边多不值钱,放在心里的才是真朋友。”“这话说得真好。”裘洋一个劲儿点头,很受教的样子,“那敢问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春谨然实话实说:“有事相求。”裘洋歪头:“能说与我听吗?”春谨然笑得真诚而无害:“不能。”裘洋眯起眼睛,似没想到会被拒绝得这么直接:“哦?”春谨然不紧不慢道:“既然是求,当然只能找朋友,我与裘大少交情尚浅,怎好意思开口。”裘洋笑了:“也对。那您再稍等片刻,白浪那边也有琐事缠身,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呢。”“即使如此,”春谨然说着起身,施礼,“那我改日再来。”裘洋坐在椅子里,半点未动:“不送。”春谨然懒得再看他那副死样子,干净利落转身而去。是夜,云中江边。春谨然靠坐在一棵垂柳之下。远处的江面一片漆黑,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天;近处却不同,点点渔火把江岸装扮得娇俏可爱,颗颗繁星又让夜空显得悠远迷人,一红,一白,一温暖,一冷清,交织成一幅绝美的夜景图。“年轻人,夜深了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宿在船上的渔夫们原本三三两两地聊着闲话,后来聊无可聊,便注意到了岸边的春少侠。春少侠遥望着夜空,思绪万千:“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就是在这里吹吹风。”渔夫恍然大悟:“江边风大,吹风来这里就对了。”春少侠黑线,未免误解,只得解释:“有时候吹风,却吹的不是风,是风里的诗,风里的酒,风里的情,风里的人。”渔夫们面面相觑,最终默契地躺回各自船篷,身体力行地终结谈话。夜,更深了。船篷里的渔夫们已经酣然入睡,顺着江水的轻柔起伏,做这不知夏侯山庄(二)白浪从水里爬上岸,虽然动作矫健姿态轻盈,但因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怎么看都像只水鬼,尤其他那散开的头发还滴答滴答往下淌水,真是应情应景。渔夫们不管睡没睡都一副睡死过去的样子,有的还打起呼噜,睡得很是辛苦。“哪里致命,你这不是活蹦乱跳的,”春谨然不认可友人的说法,“再说,要不是我这份独一无二的笛声,还找不来你呢。”白浪黑线:“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春谨然满意了,张开臂膀,便给了白浪一个大大的拥抱。白浪躲闪不及,被抱了个满怀,哭笑不得:“我这还湿着呢……”春谨然却不撒手:“我今天见到裘洋那王八蛋了,受了好一顿暗气,你平日里跟他一个屋檐底下,得吃多少苦遭多大罪啊,想想都心酸……”“不至于。”白浪拍拍春谨然后背,“习惯就好啦。”春谨然总算松开白浪,撇撇嘴:“什么破习惯。”白浪苦笑,刚想再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你见到裘洋了?在哪里?”“还能再哪里,”春谨然觉得友人问了个蠢问题,“裘府呗。”白浪愣住:“你今天去了裘府?我就在啊,怎么不知道?”“那王八蛋果然没跟你说。”春谨然耸耸肩,“我是去找你,结果他倒出来了,然后就说你有事,让我等,我多机灵啊,算准了他耍我呢,所以没等就走了。”“原来如此。”白浪不用想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不再多纠缠,直接问,“你是有事找我吗,怎么还特意登门拜访?”春谨然与白浪在三年前认识,具体过程不再赘述,可以直接套用“春少侠夜访交友”的标准流程,不过相交至今,二人都是私下会面,一半是白浪外出办事,顺路去找春谨然,一半是春谨然闲来无事,便夜谈裘府,所以春谨然最熟悉裘府的屋顶和窗户,大门倒真是第一次迈。“我确实有事相求,”对待朋友,春谨然从不拐弯抹角,“不过这事光你不行,还需要你师父,所以我才特意登门,没想到运气那么差,碰见个丧门星。”“你别这么讲,”白浪叹口气,“再怎么说也是我师父的儿子。”春谨然扯扯嘴角:“你以前说因为师父对你很好,所以裘洋反而不喜欢你,还说什么只是小孩子闹脾气,长大就好了。我今天一看,那哪是孩子啊,比你我小不了几岁好吗!而且那也不叫闹脾气,叫阴损,你是没看见白天他对我那样,鼻孔都快上天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白浪本不想打断友人,但眼见着友人越说越义愤填膺,只得泼上事实的冷水:“以你的武功,可能还真打不过他。”春谨然差点咬了舌头,只好紧急扭转话头:“谁说我要打他了,我骂他还不行吗!”“那行,”白浪真心实意,“而且你要是骂两句人,再吹两下笛子,再骂,再吹,整个江湖都会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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