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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万贯眼尖地发现他情绪不对,连忙上前,将青长清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实不相瞒,万贯楼也曾遭过天然居的暗害,也许我不能手刃仇人,但起码要亲眼看见那毒妇死在我的面前,方能解心头之恨,还望门主成全!”说到最后,祈万贯竟单膝跪地。相比春少侠的恳切,祈楼主的激愤之情更让人动容。青长清再不多劝,况且眼前的四个年轻人是死是活,本也与他关系不大:“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便去吧。从南面的山路走,一直往上,就是崇天峰。”祈万贯双手抱拳:“多谢青门主!”郭判继续叹为观止,并深刻认识到常年专心习武不修心术的自己已经被众多江湖少侠远远甩到了身后。“你们最好快些,上面已激战多日,再晚,怕是一切都结束了。”走出很远,青长清还在身后高声提点。彼时四人已经下马步行,郭判用力拍了拍祈万贯的肩膀,感慨道:“他是真被你打动了。”祈万贯黑线地看着郭判宽大的手掌:“我也被你打动了。这个肩膀头得疼好几天,你信不?”郭判悻悻地收回手,鄙视道:“你纸糊的吗。”祈万贯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走在前面身材娇小纤瘦的丁神医:“那位才是。”郭判很想附和,但考虑到伤口完全愈合之前仍需要丁神医的秘制金疮药,忍了忍,终是作罢。相比同伴们的闲适,春谨然却恨不得插翅膀飞上崇天峰。终于,他猛然停住,回头宣布:“你们走你们的,我用轻功上去。”三人不满皱眉,说得像谁不会轻功似的——祈万贯:“我也用。”郭判:“……”丁若水:“……”好吧确实有人不会。丁神医与武学无缘,郭大侠是有伤在身,不得施展。春谨然不介意多一个跟班,但:“祈楼主,咱们有言在先,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阻止我救大裴,更不能帮着他们伤害大裴。”祈万贯难得没了笑模样,且白眼翻得很是动情:“我他娘的都陪你走到这里了,难道是为了上去跟你势不两立?!”春谨然莞尔,心中划过暖流。“但你要跟他们彻底撕破脸,我也没办法太挺身而出啊,顶多暗中帮帮忙,毕竟万贯楼还有那么多兄弟要养……”未免话说得太绝,祈楼主又咕哝着往回找补。但这已经足够了。春谨然用力抱住他,很用力,可说出口的却只有简单两字:“多谢。”祈万贯拍拍他的后背,血色天然(四)“春谨然?”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春谨然的运气提息,脚下一滑,差点栽倒。回头一看,是青风。往日里的风流少爷这会儿灰头土脸,哪还有一点世家公子的模样,一看就是风餐露宿多日。“你们怎么在这里?”青风狐疑地打量眼前的四个人,思绪转得飞快。春谨然和祈万贯都没出声,难得默契地安静着。郭判不喜欢这种你看我我看你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氛围,当下有样学样,给出了被春、祈二位少侠用过的万能说辞:“天然居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正要上去助一臂之力。”青风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出声,毫不掩饰地嘲笑。郭判本就心虚,见状更没了底。终于笑够了的青三公子,真心道:“郭大侠,你太可爱了。”郭判当然知道这不是啥好话。问题是同样的话怎么春谨然祈万贯说出来就有用,自己说了就要被嘲笑,天地不公啊!青风不再理会无邪的郭大侠,正色看向春谨然:“真要上去?”春谨然也定定回看他:“你明知故问。”对视良久,青风忽然一笑,眉宇间似又闪过平时的浪荡轻佻:“裴宵衣这回要能死里逃生,我得恭喜他,终于不是单相思了。”春谨然蓦地忆起那吻,不自觉扬了嘴角:“不用你,我自己来。”青风眯起眼睛,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可惜眼下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我给你带路。”青风果断道。春谨然下意识拒绝:“你会很麻烦。”青风瞪大天真的双眸:“我有什么麻烦。一个轻信朋友惨遭利用引狼入室的无辜年轻人,谁都会原谅的。”郭判不自觉后退一步,忽然发现与丁神医同行,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自己与对方都忠厚老实,玩耍起来比较安全。很快,春谨然带上解药,与祈万贯、青风一起施展轻功,疾行上山。留下郭判与丁若水,徐徐前进。巡山多日的青三公子,也总算体会到了这个苦差事带来的便利。至少自告奋勇做领头羊时,他可以帅气地不走半点冤枉路。风声,哭声,打杀声。未到崇天峰顶,春谨然已经感觉窒息。他努力侧耳去听,想在那些遥远而混杂的声音里寻到哪怕一点点的熟悉,但他失败了。夹在风里的哭声,都是女人的,狰狞的喊打喊杀,都是讨伐军的。少顷,峰顶近在眼前。春谨然脚下一滞,忽地不敢再往上去。青风仿佛早有预料,停下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你是想救人,还是想收尸?”春谨然心底一震,犹豫尽消,提息运气,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向上窜去!眨眼间,三人已来到峰顶!旌旗倒斜,尸横遍野。天然居的大门已被暴力破坏,倾塌大半,仍依稀可见曾经楼宇仙宫的风韵。三三两两的正派弟子正在检查战场,以防漏网之鱼,云雾缭绕的满目狼藉,更显空旷怅然。唯一热闹的是门前东面不远处,众多天然居女眷被团团围住,女眷手无寸铁,只能哭天抢地,讨伐军面面相觑,进退两难,最终形成了微妙的对峙。带队围困女眷的不是别人,正是房书路。见青风带着春谨然和祈万贯风尘仆仆赶来,房少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干嘛呢?”青风与房书路不见外,问得简单粗暴。“都是天然居的丫鬟婢女,又不会武功,总不能也赶尽杀绝吧。”房少主总算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脸痛苦为难,连眼神都忧郁了。“那就放啊,”青风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她们也只是被靳家母女欺负的苦人罢了。”“可……”房书路犹豫不定,呐呐道,“他们都说要斩草除根。”青风:“谁们?”房书路:“前辈们,各家掌门……”青风:“你管那些老糊涂呢。现在你领队,你当家,懂吗?将来的武林是咱们的,不是他们的。”房书路:“你、你、你怎么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青风:“行行行,那换一种说法。斩草除根对吧,但你看这些佳人哪里是草,分明是花儿啊,斩草可以,摘花不行。赶紧放了!”这厢房书路动摇大半,那厢郭判和春谨然已经开始扒拉人群。围着女人们的旗山弟子本就下不去手,见少主也没制止,正好顺水推舟,状似被迫地让出一条生命之路。“还不快跑——”青风一声令下,女子四散而逃。或许从这里到山下仍非坦途,但总有一线生机。“其他人呢?”青风知道春谨然的焦急,也不废话,直接替他问,且问得滴水不漏。房书路一贯老实厚道,也没多想,实话实说:“沧浪帮和暗花楼在后面对付药人,剩下的都去追靳家母女了。”青风皱眉:“她们逃了?可山下并没有异动。”“应该是逃进山里了,”房书路道,“所以各门派兵分几路,正拉开天罗地网搜寻呢。”青风沉默,回头去看春谨然,眼中询问之意明显——情况就是这些情况,你准备如何?春谨然咬咬牙,豁出去了:“书路兄,此番围剿,你可看见……裴宵衣了?”房书路怔了下,随后脸色沉重下来。春谨然看在眼里,心也跟着沉到谷底:“你看见了,是吗?”房书路点点头,有些艰难道:“你最好有个准备……”“他到底怎么了!”春谨然再忍不住,大喝出声。房书路有些难过地别开眼,他与裴宵衣多少也算有些交情,于是这话出口得便更加难受:“他已经……成了药人。”“然后呢,被你们杀死了?”最后几个字,春谨然几乎是用嘴型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发不出来。“我看见他的时候还没有,”房书路连忙摇头,抬手一指天然居后面,“他和那些药人一起,都被堵在那边了。”春谨然没等他说完,便已翻身凌空,向天然居后面奔去!青风和祈万贯连忙跟上!房书路直觉要出事,也愣头愣脑地跟了过去。天然居后是一片空地,被靳夫人建成了习武场,往日里她最喜欢看男宠或者婢女们在此肉搏,不见血,不罢休。所以此处常年弥漫着腥气。如今,血腥味更甚。裴宵衣站在习武场中央,眼神混沌,满头满脸是血,唯有手中的九节鞭,泛着清晰而凛冽的寒光。他就像一头困兽,脚边同伴与敌人的尸体交叠,分不清正邪,无所谓善恶。无数猎人围在场边,想上前,忌惮,却又不愿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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