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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求丁若水救人的时候,自己有讲过想从裴宵衣身上知道天然居与青门之事的关系的话,可讲过是一回事,真的变成了交易又是一回事。他看不惯丁若水的烂好人,但他却想守护对方的这个缺点。裴宵衣把人心吃得太透了。仿佛感受到了春谨然翻滚的思绪,正被诊脉的裴宵衣忽然抬起头,看过来。春谨然皱眉,回瞪回去——看什么看!裴宵衣莞尔。他见过很多江湖客,形形色色,去过很多大门小派,千奇百怪,却从没遇见像丁若水这么好骗的,像春谨然这么好玩的,像此时此地这么安心的。或许一切都是短暂,或许下一刻便天翻地覆……“你体内的毒已经被压住了,但最多十天半月,只要不解毒,总会复发。”他只是随便说说并不是真觉得天翻地覆无所谓啊!“您的意思是此毒无解?”裴宵衣心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再次湮灭,这让他难掩焦躁,“您不是压制住了吗,能压制住就一定可以解,药理不是相通的吗!”“你先别急,”切脉的过程中丁若水已经完全将对方当成了病人,所以此刻倍加耐心地安抚,“压制你体内的毒,用的是封脉,这和中的是什么样的毒没有关系,但解毒,就必须先要知道你中的是何种毒,才能对症下药。”“那如何才能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裴宵衣追问。丁若水无奈:“如果连你这个中毒之人都不知道,我就更无从知晓了。”裴宵衣眼里的光慢慢黯下去,但他仍不肯死心:“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丁若水思索了很久,总算想到一个法子:“若是你能把那毒药拿来,我或许可以分辨得出。”裴宵衣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春谨然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开口的时候,男人终于抬起眼睛,简洁有力地吐出一个字:“行。”因为裴宵衣提前苏醒,原本的药方需要调整,所以丁若水见没什么需要再聊的,便转身回药炉了。作为大夫,他不好奇毒药的来源,也不好奇裴宵衣要如何取药,他只会医病,也只想救人,所以裴宵衣既然说可以,那么他等着便是了。直到丁若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春谨然才嘲讽道:“不就拿个毒药么,反正你定时吃着呢,偷偷留下来点又不会怎样,干嘛弄得像要执行致命任务似的。”裴宵衣挑眉:“谁告诉你我一直吃着呢?”“若水啊,他说你从小就被喂……等等,”春谨然反应过来,“难道你现在已经不吃毒药了?”裴宵衣无奈地叹口气:“那是毒药不是糖豆,怎么着,我还吃上瘾了?”春谨然试着去理解:“也就是说现在不用再吃毒药,你也已经是中毒体质了,就好像一块地,播的种子足够多了,便无需再播种,只等着它茁壮成长秋天大丰收就好,对吧。”裴宵衣眯起眼睛:“你该庆幸,我还不能下地。”春谨然灿烂一笑,露出两排大牙:“能下地也没用,鞭子我已经藏起来了。”许是被斗嘴转移了注意力,直到裴宵衣离开若水小筑,春谨然才反应过来,一个不再吃毒药的人要想弄到毒药,该怎么做?春谨然不敢往深想,也忽地明白了为何裴宵衣在说“行”之前的那段沉默,如此漫长。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当下春谨然可没想到这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好奇心驱使着他言归正传,开始索要交易的报酬——“现在能说一说你为何要给江氏碧溪草了吧。” 若水小筑(六)交易已经开启,神医都去换药方了,裴宵衣自然也得按约定办事:“如你所想,奉靳夫人之命。”春谨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所以你只是个跑腿的,真正在幕后协助江氏的黑手,是天然居?”“可以这么讲。”虽然裴宵衣并不太喜欢跑腿这种说法,但春谨然一贯说话都让人手痒,久而久之,他的忍耐力也所提高。春谨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却仍有一件事想不通:“靳夫人为何要帮助江氏呢,杀掉青宇,对天然居有什么好处?”裴宵衣摊手:“我不知道。”春谨然愣住:“你不知道?”裴宵衣歪头看他:“你也说了,我只是个跑腿的,居主想什么,怎会和我说?”春谨然缓缓眯起眼睛:“你这样不配合,对身体不好……”裴宵衣幽幽叹息:“你这样谁都不相信,日子怎么会快乐……”春谨然囧:“全天底下就你最没资格这么说!”虚掩的窗扇被风吹开,带进一片竹叶,春光正好,暖风怡人,可裴宵衣却在这忽来的草木香里打了个喷嚏。喷嚏过后,他或许觉得有些凉,开始用手拽被子。或许是刚刚被“抹布论”刺激的鲤鱼打挺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尽管只是动动胳膊,却仍显得十分僵硬吃力。更无奈的是由于坐在床中间,腰板笔直,故无论怎么拽被子,也顶多是盖到腿,身上仍是单薄的里衣。春谨然皱了皱眉,却还是去关了窗户。“多谢。”拽被子再艰难也没有影响裴少侠的眼观六路。“我是怕你没被毒死倒被冻死了,那可真是千古奇冤。”春谨然咕哝完,觉得这屋子里还是有些凉,心里斗争半天,最终走到床榻旁边,从裴宵衣背后的腋下伸胳膊过去,愣是将人半抬半拖地蹭到了接近床头的位置,然后扶着对方的后背靠到床头上,形成一个卧姿,再把被子往上扯,终于盖到了胸口。裴宵衣全程蒙圈状,因为春谨然做这一切时候的表情实在太苦大仇深了,根本无法将之与“你冷不冷呀要不要我帮你盖被子呀”的温暖场景联系到一起,所以当最后盖好被,春谨然重新后退到安全距离,他才确定,对方真的没有不良动机,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再缓和些。暖和了吗?还真的,有一点。“你看我都对你这么细心了,你能不能也给我点真心?靳夫人到底为什么要给江氏碧溪草?”他收回前言。春谨然不知道裴宵衣在想什么,只觉得刚刚带上点热乎气儿的眼神又恢复了凉薄。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不知道男人为啥心情骤变,但显然这对于自己的问话不是个好消息。意外的是,裴宵衣回答了:“江氏托了娘家的一个心腹在江湖上寻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奇毒,后来那个心腹找到了天然居,奉上白银千两,换到了碧溪草。我确实不知道靳夫人为何会答应,如果你让我猜,我只能认为她缺钱,毕竟天然居上上下下那么多口人,也是要吃饭的。”这个答案让春谨然始料不及。可是转念一想,又或许本就没有太多复杂。就像裴宵衣说的,任何帮派无论大小总要吃饭,想吃饭就得有买卖。靠山吃山,比如青门;靠河吃河,比如沧浪帮;而云中杭家和夏侯山庄那种有名望的武林世家,产业便多了,黑白两道通吃,既跑江湖,也有商铺;但这种帮派毕竟是少数,江湖上更多的帮派是什么都靠不到,只能靠自己,比如万贯楼,比如天然居。只不过,万贯楼的买卖天下皆知,但天然居,却神秘得多,春谨然只听说靳夫人擅使毒,天然居与杭、夏侯两家交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现在想来,可能只是自己与那些没跟天然居打过交道的江湖客被蒙在鼓里,如果天然居的营生是“毒”,那自然不适宜大肆宣扬,而找上天然居的“主顾们”亦不会出声,所以知情者心照不宣地沉默,而不知情者永远一无所知。“可笑青长清还将你当成座上宾。”春谨然有些替青掌门心酸,虽然整件事的起因在他,可最终印在春谨然脑海里的,只是一张痛失儿子悲伤欲绝的老人的脸。但仍有一件事情说不通——“既然已经收了银子,给了碧溪草,按理讲银货两讫,为何靳夫人还要派你来青门?”裴宵衣闻言笑了,但这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暖意:“通常是不会多此一举的。但恰好天然居与青门有些来往,于情于理也该派人探望,另外靳夫人也担心江氏出纰漏,毕竟青宇死活事小,天然居安危事大。”“所以一开始你们就打算只要江氏被识破,便杀人灭口?”裴宵衣没有回答,只淡淡看着春谨然,悠闲,恬适。春谨然却在这样的目光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这会儿他才发现,裴宵衣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中的冷漠,初醒时的阴阳怪气也好,贫嘴狡黠也罢,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他有点想反悔,虽然那个裴宵衣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气得翻白眼,但他好像还是更喜欢,因为有人味儿。无须回答了,春谨然率先别开眼,打破了这短暂却压抑的安静:“除了毒药,天然居还有其他营生吗?”“我没有说这是天然居的营生,”裴宵衣轻飘飘地把问题挡了回来,“至于天然居还做过什么,也与这次的青门事件无关。”“那你是怎么被天然居下毒控制的?”“与青门事件无关。”“若水说你中毒的时候还很年幼,难道你从小就在天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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