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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乔微微地颤了颤,每次郑彦说要处罚他时,他都会好兴奋……呃,是好害怕……抓到机会与藉口,大野狼理顺水推舟,非常快乐的压倒小绵羊。不同於杨庆乔小家子气的羞涩,郑彦的爱抚手法高超,种种手段甚至可说是猥亵下流,轻易撩拨起不可收拾的熊熊慾火。当杨庆乔终於受不了,双腿攀住郑彦的腰身,主动抬起臀部贴近他,用动作催促他进入渴望被填满的地方。郑彦蓦地翻了个身,上下再度易位,让他坐在腹部上,邪气微微一笑,性感得可恶的引诱道:「乖,想要就自己来。」「你……」杨庆乔蹙眉瞪他一眼。因情慾而水光蒙蒙的双眸,显出一种含嗔带怒的冶媚风情,不晓得这种表情反而使人更想侵犯凌辱他,令他因饱受慾望折磨却不得发泄而辗转哭泣。郑彦险些抑不住再次压倒他冲进去,发狠做到他求饶,暗暗深呼吸忍住,比起发情动物式的交媾,他更乐於品味调情的细致过程。「不想要吗?」挺了挺腰,坚硬的火热在他臀缝间磨擦,故意不进入。靠!杨庆乔差点脱口喷粗话,他虽说不是很争气,常常没几下子就被撂倒躺平,但身为男人的骨气还是有的,他不要……才有鬼!开什麽玩笑,都做到这个节骨眼了,哪有可能会不想要?他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老是故做欲拒还迎娇羞状,自己来就自己来,怕你不成。杨庆乔忿忿一咬牙,管他羞耻有几斤几两重,决定跟郑彦拚命。哼哼,今天非榨乾你不可,恁北豁出去啦!微微抬起腰,扶住郑彦笔直朝天的性器,抵上已拓得柔软湿润的花蕊,再慢慢坐下,一寸一寸吞没那惊人的硕大。直坐到底,二人皆粗喘出声。杨庆乔开始上下骑动,事实上他被调教得很好,相当了解郑彦的喜好,十分懂得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夹得郑彦舒爽得要死。动作渐渐加快加大,杨庆乔的性器随着骑动上下跳跃,拍打在郑彦的小腹上,一种极度色情的鞭打,发出「啪!啪!」的声音。激烈的快感疯狂窜升,郑彦不再静止不动,配合着一次一次向上冲顶。「嗯……啊……啊啊……」杨庆乔的身体向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双目紧闭,抑不住流溢甜腻的呻吟。浪叫、喘息、皮肉拍击,一室淫乱的声响回荡。驰骋的律动逐次狂乱,节奏终究失序,郑彦陡地挺腰坐起,顺势重新压倒杨庆乔,将双脚扛至肩膀高高架起,展开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彻底贯穿他。又狠又快、又深又重的狂抽猛插,像要惩罚他方才不乖,每一下都是要把藏在穴径深处的花心捣烂的力量。「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杨庆乔觉得自己要被捣碎了,颤栗尖叫着一泄如注,精液喷洒在自己和郑彦的胸膛上。郑彦嘶哑吼了一声,最後一次深深尽根撞入,尽情倾泄一波波强劲的热流,泄完了,倒在杨庆乔身上喘气。杨庆乔抬起乏力的手臂拥抱他,抚摩汗湿的背部,猫儿撒娇似地用脸颊磨蹭他的颈侧,伸出舌尖轻舔细珠般的汗水。「别这样挑逗我,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郑彦说,声如叹息。「精尽人亡吗?」「是啊,被你榨乾成木乃伊。」「呵,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轻笑,慵懒的风情。吃多了郑先生的口水,连耍冷的调调都学起几分了,由此可再次证明,他们绝对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郑彦耐不住这种有意无意、似纯真似妖娆的迷人挑逗,慾火又燃了起来,应该说,对杨庆乔的慾火从未熄灭过,像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恨不能死在他身上。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真的会死在他身上吧。若是如此,想必也是最幸福的死法,快乐到死哈!想着,尚被湿热肉壁包裹的分身蠢蠢欲动,耳语如恶魔的诱惑:「女王陛下,让我精尽人亡吧。」「不要叫我女王陛下!」娃娃脸不住又发红,这个称呼简直是他的耻辱啊!郑彦愉快大笑一声,再次挺动腰身,带着身下人继续沉浮爱慾之海,不加节制的翻云覆雨,直到双双灭顶……许久许久过後,第二次与第三次的狂野激情才渐渐平息,清洗乾净回到床上。郑彦抚摸着杨庆乔的肌肤,享受做爱後的温存。累得半死的杨庆乔原本已昏昏欲睡,不意却想起那个吻了郑彦的偶像明星,难掩酸味的质问:「你和那个人是什麽关系?」「谁?」「还敢给我装傻?」抬起上半身怒瞪。「那个吻你的偶像明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老实招来!」哦哦哦,各位观众您看看,我们温驯的小绵羊终於有几分河东狮吼的架势啦!「以前的一个床伴,没什麽。」郑彦摸摸鼻子说。被恋人这样凶巴巴的吼,竟生起一种奇异而奇妙的复杂心情,传说中的「妻管严」,是否就是这种又爱又怜又怕的滋味?「你们当时在吵什麽?」「他希望我能包养他,提供金援,我拒绝了。」「真的?」「以前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怀有目的,大部份是为了钱,不会真正爱我。」因为他也不会爱他们,只把他们视做性玩伴。杨庆乔听他这麽说,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原来是个没人爱的孩子,同情心源源不绝的泛滥出来,充满疼惜地拥抱他。郑彦想他必然误解了,但并不想解释,小绵羊怜悯的拥抱温柔又温暖,况且那种「你好可怜,以後我会好好爱你的。」的表情太太可爱了。「那个女人又是怎麽一回事?」话峰一转,换郑彦指控。「哦,她向我告白。」杨庆乔也摸摸鼻子,河东狮的气势马上削减一半。「你对她也有意思?」「当然没有!」「她吻你。」浓眉不悦皱起,一整个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没有吻我,只是轻轻碰了我的唇一下。」杨庆乔赶忙狡辩。「谁都不许碰你,一下都不行。」「是是,以後我会小心不让任何人碰我,一下都不会。」郑彦用力搂紧他,真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充满独占慾的宣告:「你是我的!」「好好,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杨庆乔连声附和承诺,拍拍他安抚,不由感叹:「嗳,亏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很酷。」此时眼前的男人,与害怕心爱宝贝被抢走的大孩子差不多,一点点不安,一点点任性,以及一点点别扭。郑彦对很酷这个评价不置可否,知晓自己平时确实表现严肃,於别人眼中是冷漠不易亲近的形象,实际上也是这样没错,唯独对杨庆乔例外。「在frsone,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天,我看见你独自坐在吧台喝酒,臭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你几百万。」杨庆乔忆起往事。蓦然回首,有种恍如隔世的微妙错觉,当时谁都没能预料到,他们竟会重逢,继而纠缠追逐,直到今日的夜夜相拥入眠。唉,没想到连一夜情都会睡错人,而且还不小心睡到新老板,天意难料,世事无绝对,讲的便是这种情形罢。「那天你去frsone做什麽?」好奇再问。「心情不好,去喝酒解闷。」郑彦回答。「什麽事让你心情不好?」「老董事长要我回国接烂摊子,我不愿意,跟他起了争执。」「原来是这样。」恍然大悟。「不过你平常在公司也不苟言笑的。」「那是我的工作态度。」总裁的神色有一股傲然。「可是你私底下话也不多,常常我要说十句,你才会回一句。」「天生的个性。」「才怪,你根本就是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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