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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一点一点累积的情意,平常日子里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拂,比甚么干柴烈火都要蚀人心,暖人意,是以更觉其可贵,分离时更要惦着。
夜深人静,柴玉卿犹自独坐,一面看各州呈上来的官地荒地统计,一面一口口喝着闷酒。人都说酒能浇愁,其实不确,酒入愁肠,只有更愁而已。喝下半坛杜康后,他已头昏脑胀,醉眼朦胧地想,李白这老家伙一定象自己一样,曾经刻骨相思忧心如焚,要不然怎么说得出“举杯销愁愁更愁”这样的话来,他的诗里,说了多少种愁啊,道尽古今愁……唉,若是女人,或者还可哭嚎一番,解解愁闷,但男人就……柴玉卿重重放下杯子,一声长叹。今日形单影只,举杯邀明月,对影才成三人,与他所共者,唯一轮明月耳。
头昏眼花,不得已只好放下公文,草草洗漱后,便往床上一倒。
“啊!”身下怎么软绵绵的,还是热的,难道他把虎皮压在下面了?柴玉卿一跃而起,却马上又被扯了回去。
“三哥,是我。”
“碧霄?”柴玉卿撑起身,给了凤碧霄一拳骂道:“你跑来干什么,想吓死我吗?”
凤碧霄拉住他的拳头,顺势巴上来,委屈道:“三哥,你总躲着我。”
“我躲你干什么,我整天忙着理事,你在旁边,就是个绊脚石。”柴玉卿支撑不住,又推不开,只得任他巴着躺倒,朦胧欲睡。
凤碧霄双手紧抱着他,闷闷道:“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情,当初立那个小山寨,不过是为解闷好玩,谁想现在弄成这样。看你这么累,我也心疼得紧,可那些事我一看就烦,只想逍遥自在过日子,若你是为自己,我心里还好受些,可你为的又不是自己,这是何苦来?让那些百姓有衣穿有饭吃就行了,不用再辛苦做下去。其实这世道,是自有一群人打着为国为民的大旗号争名夺利,建自己功业的,哪用得着咱们呢?”
“可是……人活着,只为自己,能行吗?”柴玉卿闭着眼咕哝。凤碧霄还是小孩心性呐,况且,都已经做到了这份上,是男人的话就得做下去,还要做得更好。
“我又没说人活着只为自己,象司二哥,我看他其实也不愿做些事,只不过为了你,他也就做了,我也是。这些天我呆得好生气闷,什么节度使,我才不愿当这玩意。若不是因为有你在,我早就走了,仗剑江湖,何等自在逍遥。”凤碧霄顿了顿,长叹,“可是,我放心不下你。”
柴玉卿闻言,犹如被人当头一棒,酒醒了一半,仔细思量凤碧霄所言,不由心下愧疚。以前常怨四弟不帮忙,还给他惹麻烦,却没有想到一点,凤碧霄本来就对治国治民没兴趣,就算是结义兄弟,也不能强他做不愿做的事,况且他又有何理由要人帮他呢,一切都是他自愿,与人无干。
窗外月正明,静夜里只有秋蝉的鸣声和飒飒的风声,凤碧霄见柴玉卿久不回应,抬头才见他脸现歉意,立即后悔说了实话,忙道:“真是,二哥你心地太好,这节度使哪能当久啊,我刚才是为给你添麻烦找理由呢,别当真,再说,就算我是为你留在这,那也是我自愿,与你无关,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你呀。”柴玉卿撑不住笑,“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以后呆在我身边,可不要再惹祸,好了,现在很晚了,快回去睡吧。”
“不,我要跟你睡。”凤碧霄一听立即巴紧他,叫道:“你每天到半夜都亮着灯,饭也吃得少,肯定是天天想着司慕那厮,不行,以后我得每天陪你睡,免得你熬夜。”
柴玉卿赶他不走,只得拉过被子,两人并头而卧。凤碧霄笑得狡诈,抱紧美人儿,很快就发出鼾声,柴玉卿只能无奈苦笑,任他抱着。这小孩一样的男子,其实心细得很,而且象司慕一样,小事得过且过,大事从不糊涂。不过还是任性胡为了些,又喜欢缠着他,时间久了,倒真的象有了个弟弟一样。
听他在身边睡得香甜,柴玉卿渐渐也朦胧欲睡,恍惚中,忽然觉得司慕来了,他又象往日那般,有时心血来潮的胡闹,半夜里等他睡着了,再悄悄的跑来躺到他身边吓他,想到此,柴玉卿心内一喜,急忙睁眼,清醒了才意识到司慕仍在千里之外,身畔人可不是那人。失落之余,便长叹辗转,如此竟一夜无眠。忆往日那人踏月而来,在身边絮絮,问寒问暖,说情说意,如今人不见,却留了无数温柔念想教人怀念,当真可恨。
第二日,柴玉卿带了黄州刺史杜延春和几个幕僚巡视长江沿岸的防备和大堤的修筑情况。为了防备吴国从长江过来威胁凤凰军,柴玉卿几个月来一面督造战船,一面加强长江防卫,当然陆上防备亦在加紧,招兵买马,日夜训练,唯有富国与强兵并举,才可让天下人不敢小觑。
下午,巡查结束,凤碧霄却悄悄缠着柴玉卿要吃烤鱼,柴玉卿只得先遣了众人,买来调料,在岸边架起火堆,杀生烤鱼。
蹲在江边礁石上,凤碧霄兴奋得手舞足蹈,握着曾经凤舞碧霄名动天下的彩凤金缕剑,看见鱼儿游过来就是一剑,扎到后来又说一剑一股血显得他很残忍,于是倒转长剑,改用长长的乌金剑穗猛抽悠然游过来的倒霉江鱼,揍昏之后自然鱼肚翻白漂上来,他再捞起抛给柴玉卿。柴玉卿哭笑不得,坐在岸边,慢慢刮鳞去鳃,想起与司慕初识时在小舟上烤鱼的情形,不由面露恍笑。
“三弟四弟,你们真好逍遥。”远远地,一人打马而来,锦衣玉带,俊美威风,在江山夕阳下踏沙行来,宛如天神一般,细看,正是龙不潜。
“大哥!”柴玉卿忙起身相迎,惊喜不已。
“我本来是在衙门等着你们回来,谁知他们说柴大人与凤大人留在江边不知做何勾当,我一猜就是四弟这个谗猫又在琢磨好吃的,马上就过来了,哈哈,我猜得果然没错。”
龙不潜说着跃下马,与柴玉卿抱在一起,凤碧霄也跳了过来,一把拉开二人,笑嘻嘻道:“大哥,你怎地有空来了?”
“我听说二弟回家去了,就剩你俩在这,我不放心,正好最近也有空,就过来看看。”龙不潜拍拍他肩膀,眸中精光一闪而过,转瞬却又是温和可亲的大哥。
秋夜风凉,江涛阵阵,一轮圆月天如水,三兄弟江边野火篝陈,酒酣耳热,和着浪拍礁石的水声,放声喧哗,说起别后所为,俱各欣喜。凤凰寨威震大江南北,丐帮亦闻名江湖,龙不潜在短短半年内,已将丐帮扩大到遍及梁、晋、吴、越等数国,帮众极广,能人众多,已俨然是江湖第一大帮。柴玉卿对此大表钦佩,赞龙不潜为武林第一人,由闻名江湖的悠游阔少到丐帮帮主叫花子头,谁人能有此转变?凤碧霄却腹内嘀咕,一个叫花子头,就算是江湖名声更上一层楼,也是叫花子头,况且我是从江湖浪子做到了节度使之位,更是武林中未有之事,怎不也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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