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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枫也端着酒碗,等着他喝,见剌葛已露不支之态,不由暗暗得意,亦觉好笑,这剌葛不挑别人,偏来找他比酒,可称得上倒霉。然而一转眼,却又看见耶律斜阳一脸焦急,登时醒悟过来,若剌葛输了,斜阳大哥身为契丹人,面上可不好看,罢了,喝了这一碗,就给剌葛一个台阶,说二人平手好了。他心胸本就豁达,若不是关乎汉人颜面,本来连比酒也是不愿的,此刻见大哥为难,自然不会再计较。
耶律斜阳见剌葛败局已定,心中着急,左右为难。阿保机此时也在踌躇,若继续比试的话,剌葛便输定了;若用自己权威终止比试,谭枫必定不服,也会瞧不起契丹人,也罢,呆会就任凭剌葛认输便是,契丹人从来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只是,这谭枫当真了得,果然名不虚传。
述连见二哥要输,早已白了脸,他手握刀柄,盯着谭枫,恨不得把他一刀两段,只是此时恨归恨,眼前危机更要紧,现在要么认输,要么想法制造事端,终止比试,后一法虽说有欠光明,但是如果认输,以后剌葛别想在耶律斜阳和众人面前抬起头来,那些汉人也定会在背后讥笑他们。想到此,他悄悄将一枚石子扣在手里,乘众人皆注意场中二人时,不动声色地向谭枫膝弯弹去。
剌葛呆立片刻后,终于把碗端到嘴边。若人离得远些,看他仍铁塔似的立着,便根本瞧不出败象,耶律斜阳等人也觉得他还能喝个几碗,然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碗酒是断断喝不进去了。
这时,谭枫忽然道:“可汗,于越,我们两人可以说喝个平手,我看就此停止罢,现在已过了半夜,还是要早些休息才是。”一面说,一面将碗往后一抛,恰与一枚来势甚急的石子撞在一起,当一声过后,瓷片与碎石飞溅,四周人大哗,避之唯恐不及。述连吃惊之余避得慢了些,一枚瓷片嗖地擦着脸颊飞过,登时鲜血横流。
“啊哟,对不住。”谭枫笑嘻嘻一揖,语气表情却一点歉意也无。剌葛和述连瞪着他,眼里几几乎要冒出火。阿保机站起大声道:“好,我宣布剌葛与谭枫比酒,喝为平手,宴会到此结束,众位兄弟入帐歇息罢。”
既然可汗下令,契丹人立即收拾宴席,四散入帐,不一刻,一大片草原上,只剩了耶律斜阳和他的部属。他拉着谭枫,正欲向阿保机告辞,阿保机却端了一碗酒,走到谭枫面前:“谭先生,我这次可要大大谢你了,你是条汉子,这碗酒敬你。”
谭枫接过碗来,一饮而尽,笑道:“可汗太客气了,剌葛大人确实海量。”这话倒不是客套。这位剌葛能与他拼到四五十碗,酒量也当真了得。
阿保机闻言,大为心喜,更兴结纳之意,但看耶律斜阳对谭枫呵护之态,把人弄到自己身边似乎不大容易。
回西楼城途中,谭枫坐在马上晃晃悠悠,东倒西歪,随时都可能掉下马来,让人瞧着着实心惊。耶律斜阳犹豫半晌,终于长臂一伸,将他抱到了自己马上,搂在怀中。谭枫其实早已睡意甚浓,拼酒时是一直强撑着,此刻一靠到耶律斜阳身上,自觉有了依靠,马上便坠入黑甜乡中。
纵马意气行
秋雨连绵,一连下了七八天,柴玉卿一路北上,心情也直如这天气,阴郁愁苦。这日午后,细雨稍歇,他便收了伞,在官道附近的一片杂树林中,找了块稍干爽地方,包袱中取出干粮,坐下来一口口往下咬。干粮甚是坚硬,只啃得十来口,他便两腮酸痛,又咬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柴玉卿便停了咀嚼,呆呆发怔。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苦日子,现在怎地如此娇贵起来,想来都是司慕那家伙惯的。那人最喜享受,两人一起赶路时,他宁肯多走路,也要找上好的酒楼客栈,一点不肯将就。后来他们隐居黄叶谷,加入凤凰寨,条件自然不如繁华城镇,但他总能想办法搜罗到华衣美食,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他自己怎样,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想到司慕,柴玉卿便又拿起干粮,狠狠咬了几口后,站起身叫马儿回来,准备到前方找家客栈好好歇息。江湖路艰辛困苦,风险多多,若他连自己都不能顾好,如何能寻到那人?
这时风雨又起,穿林打叶,沙沙作响。柴玉卿抹了一把脸,心中烦躁。司慕那个酸子倒甚喜下雨时节,因为举凡烟雨朦朦,细雨轻寒,落花满地或黄叶纷纷之类景致,都方便他酸气冲天,无病呻吟,发呆发痴。
那个疯子,柴少侠想着想着,也开始发呆,一面学着司慕抱起臂膀,一面面露恍笑。
这时,一道剑光竟无声无息从树后掠起,直奔柴玉卿后心。剑气刺骨时,柴玉卿终于觉察,大惊之余,猛地往前一窜,同时拨剑,往后撩去。然而,前方树后也突然甩出一条长鞭,如毒蛇一般,直扑他面门。柴玉卿大骇,正欲往旁边躲避,猛醒得这四周都是树,若是群攻,左右都可能埋伏人,于是提一口气向上窜去。但尽管他反应甚快,后背还是被剑划了一道长口子,肩膀也被长鞭扫到,他闷哼一声,仍是咬牙提气上窜,幸好此林树木都不很高大,他足尖在树枝上点了几点,已跃出那两人围攻,之后更不迟疑,纵身向林外逃去。一面跑一面怨恨司慕,也恨自己,怎么会痴到连敌人近在咫尺也未发觉。
堪堪将及林边时,只听后面暗器破空之声,柴玉卿只得回身将暗器击落,就这片刻功夫,追兵已到,重又将他围起。四人黑巾蒙面,黑衣短打,刀、剑、长鞭、判官笔,各式长短兵刃一起向他身上招呼,每每他拼命抵挡后以卓绝轻功跃出重围时,暗器便呼啸而至。柴玉卿心中便又把司慕骂了几遭。本来他风雷剑派的轻功虽称不上绝佳,但天长日久练下去,成效甚大,偏偏在黄叶谷时司慕无事乱琢磨,用一种独特的运气法门和步法创了一门新轻功,叫“罗袜生尘步”,且不提这新轻功是否真的好用,只看这名字就知司某人心里的龌龊,定是他在琢磨步法时,脑子里想起曾有美女夜里光着脚来与之私会,既是夜半私会,自然是怕人瞧见的,美女只好摒息静气,踮着脚尖,左右扭拐,历尽辛苦,最后终于一瘸一拐倒入人怀,司某人感念其和羞也要与情郎约会的爱意,酸腐其裸足夜奔、步步沾尘的风流(说不定当日还曾脱下美女袜子,对其玉足上下其手),色迷于美女莲步轻移,纤腰款摆的风姿……于是有了今日罗袜生尘之步。此名一出,他自然极力反对,司某人倒好商量,一脸淫笑地提议改叫卿移莲步,最后,名字自然定为罗袜生尘步,三人一齐试练,轻功进步飞速,只是没想到若遇围攻又有暗器在后飞追时,还是不够快,不够奇。柴玉卿愤而回身,又击落一堆暗器,口中喃喃怒骂:“罗袜生尘,袜子上也定然沾的全是泥,怎能夸口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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