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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就算是同意两人夫妻,可有夫妻之实,可是床笫之欢,那是床铺上做的事情,他怎么能够跟来净房里,还,还——不等姜婳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她面前,攥住她拦在胸脯前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背后,逼不得已,柔软贴向他的坚硬。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把人压在身下亲吻着,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在一起,所有的感官都清晰起来。
&esp;&esp;燕屼觉得邪火肆意,再也忍受不了,他又怕伤着她,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亲的她身上湿黏黏的。
&esp;&esp;已经进去半个头,姜婳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用尽全力,他的肌肉坚硬,绷的牙齿都疼,反倒激的他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她疼的哭出来,用力挠他的后背,哭道:“不许在这里……”
&esp;&esp;“好,都依娘子的。”燕屼低声喘息,竟这样抱着她走到内室,她使劲的绞着他,他心跳如雷,额上青筋都有些绷起。把人抱回床榻上压在身下,又微微撑起身体,去看身下娇嫩的女子,她一头青丝缠绕在身体上,黑发柔顺,肤如凝脂,黑白两色的对比太过鲜明,她面颊上全是泪水,闭着眼不去看他。燕屼怕伤着她,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婳婳,你不是愿意吗?”
&esp;&esp;若是不愿,何必写那些书信给他。
&esp;&esp;姜婳身子疼痛,脑中闪过姜家上辈子的下场,她遭人毁容,毁她名誉,再被范家人随意欺辱,直到小姜妤死去,她哭瞎双眼,麻木的走在热闹的集市上,模模糊糊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经过。她的心里渐渐冷静下来,抹去眼泪,睁开一双眸子,双瞳清澈湿润,“我是愿意的……”她的声音还有些哭腔,伸手环住他的颈:“可是好疼,夫君,你能不能轻一些。”
&esp;&esp;她说着抬头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一口,“求夫君怜惜……”
&esp;&esp;燕屼就有些忍耐不住,她的身子纤细极了,他都怕太用力会撞断她的腰身,可还是忍不住,肖想那么久的人,乖巧躺在身下,娇娇弱弱的。
&esp;&esp;姜婳疼的难以忍受,犹如被斧劈开,浑身都在颤栗,见他肆意而为,就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手臂,他原本还绷的紧紧的手臂松了下来,他其实对这样疼痛没有太大的感觉,身子坚硬,怕她蹦到牙,就只能放柔。
&esp;&esp;她好像还是很疼,不仅咬他,还挠他。
&esp;&esp;等到结束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太满足,想要我足足写了四个多小时啊啊,我也不知有二更没,我坐的尾椎骨好疼,(ㄒoㄒ)~~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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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范立虽是下人,没犯错她也不能随意处罚,何况下人们犯些错,至多杖责发卖,他是马厩小厮,能犯错的地方不多,觊觎主子是大错,可是这样的事情能说出来吗?到时反给自己惹的一身骚,她又不能随意发卖了他,因为她想要他的命。姜婳垂下的眸光暗沉又冰冷,再无往日的澄澈。
&esp;&esp;她心里乱糟糟的,想许久都不能名正言顺把人给弄死,身下又疼的难受,半分都不想走动,靠在迎枕上让珍珠去冰库多摆几盆冰块来,其实房间里已经摆着四盆,春蝉还站在那儿用刻着青竹的檀香扇给姑娘扇着冷风,她站在一旁都觉得凉飕飕的。
&esp;&esp;“姑娘,这些太凉,摆太多怕您着凉。”珍珠小声劝道。
&esp;&esp;姜婳唔了声,心里头还是热燥,“再摆两盆过来吧。”
&esp;&esp;珍珠没法子,喊小丫鬟跟着去冰库搬两盆冰块过来摆在角落里,回来见姑娘就靠在迎枕上昏昏欲睡,额角有湿汗。珍珠晓得姑娘这是心里有事,也不敢乱说话,走到主子跟前帮着擦掉湿汗,接过春蝉手中的檀香扇轻轻送着凉风。
&esp;&esp;姜婳睡下,这一觉睡到暮色西沉,她身上的温度降低,珍珠给她盖上薄毯,这才跟着丫鬟们悄然退下。
&esp;&esp;燕屼回来是酉时,拒绝知州大人留他用晚膳的好意,回到皎月院,丫鬟们守在廊庑或者庭院里,见到他急忙福身,他摆手让丫鬟们退下,推开房门而入,见到婳婳正蜷缩在贵妃榻上睡着。
&esp;&esp;他上前几步坐在榻上,伸手握住她搁在榻沿上玉笋似的嫩手,她微微一动,没有醒来,他用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她也只是微微蹙眉,很不耐烦的模样。燕屼就轻笑,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玉枕上,俯身亲吻她的红唇,慢慢的舔舐着,用舌尖一遍遍的描着她的唇。
&esp;&esp;姜婳察觉呼吸不顺畅,转醒过来,睁眼就看燕屼俊美的容貌放在在眼前,她轻轻推他一把,嘟囔道:“夫君莫闹。”
&esp;&esp;燕屼直起身子,伸手把姜婳扶起,在她身后垫个迎枕,温声道:“娘子睡的有些久,该用晚膳的。”
&esp;&esp;她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慢慢唔了声,略动下身子,打算下榻,脸色就跟着变了,那处还是疼的厉害。燕屼见她脸色,知昨夜太过粗鲁,他其实已经做很多前戏,抱着她在浴池里亲吻许久,她怎么都不放松,一直绷的紧紧的。
&esp;&esp;燕屼从身上掏出一小盒药膏来,“可是不舒服?我买了药膏回来,帮你擦些吧。”说着去捉她霜白的小脚。
&esp;&esp;“不用!”姜婳急忙把脚曲蜷起来,用薄毯盖住,低着头闷声道:“夫君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擦药就好。”
&esp;&esp;燕屼望着她,“你自己能擦得到吗?婳婳,我们是夫妻,已经坦诚相见,没甚不好意思的。”
&esp;&esp;姜婳就抬头瞪他,“夫君把药膏给我,我自个擦。”她可做不出让男人帮着她在那处上药的事儿来。
&esp;&esp;他倒也不在坚持,把药膏递到姜婳手中,柔声道:“那我去外间等着娘子,正好让丫鬟们把膳食摆上来,娘子想吃些什么?”
&esp;&esp;姜婳捏着药膏:“用些清淡些的吧,我想吃些白粥。”
&esp;&esp;燕屼绕过屏风,去门外吩咐丫鬟摆膳食。姜婳就躲在榻上,悄悄的给自己上了药,那处可能破了皮,轻轻一碰就痛疼难忍,她白着脸把药膏涂抹上去,这才又穿戴整齐,喊珍珠端热水进来,用香胰子洗过手。
&esp;&esp;晚膳是白粥,一碟子蛋黄流油的咸鸭蛋,白灼芦笋,清炒嫩莲子,冬瓜丸子汤,糖醋小排,一碟子鸡蛋软饼,这样的白粥配着流油的咸鸭蛋吃着正好,姜婳吃了一碗有些开胃,又用两张饼子,一碗丸子汤,剩余都被燕屼吃光。
&esp;&esp;吃过晚膳姜婳去净房梳洗,出来后时辰还算早,她睡不着,坐在榻上看书。不多时燕屼也出来,去门外喊珍珠端棋盘过来,姜婳望着他慢吞吞的道:“夫君要跟谁下棋啊?”
&esp;&esp;燕屼也脱掉鞋履上榻,与她面对面,又把螺钿人物山水小平几摆到两人中间来,“娘子也无事做,不如陪为夫对弈两局?”
&esp;&esp;姜婳哪里懂得这样风雅的事,写诗画画对弈,她略微学过的,但不精通,她望着燕屼,这样聪明的人,棋艺肯定了得,何必来欺负她。珍珠很快端着玉棋盘过来,这棋盘是从库房拿出来的,她们家姑娘不爱对弈,这东西放在库房里落灰。半个时辰后,姜婳气的去瞪他。
&esp;&esp;还真是猜对,他就是来欺负自己的,明明都让她好几子,还是输的一塌糊涂,被他杀的丢盔弃甲,她把棋子推开:“我不来了,夫君又欺负我,我都不会这个。”
&esp;&esp;燕屼道:“好,不玩就是,时辰也不早,我们也该歇息的,剩余十来日我都不必出门,就搁家里陪着娘子。”他的语气颇为温柔,姜婳都有些不习惯,低着头应了声好,最后想起什么来,抬头道:“夫君,明日一早我打算去青城山探望张老,再有十来日就要去京城,我希望能够跟张老告别。”
&esp;&esp;张老不亚于是整个姜家的救命恩人,如果张老没有救回姜清禄,姜婳都不知道眼下姜家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esp;&esp;“好,我明日陪娘子一块去青城山。”燕屼应好,下榻床上鞋履,微俯身把姜婳从榻上抱起,姜婳哎呀一声,急忙搂住他的颈,抬眼去望他,看见他如刀削平滑的侧颜,笔挺的鼻梁,清朗灼灼,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颚,燕屼身子绷紧,低头凝望她,“不许闹,是不是还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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