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亦寒轻轻叹息,反手握住了我的手,眼底泛出几抹温柔的笑意。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含笑的稚嫩童音:“娘!娘!”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一个闪身便蹿到了亦寒怀里。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小丫头,真不明白她为何叫的是我,却一股脑儿往亦寒怀里蹿。小丫头抬起头来,额发汗湿地耷拉在额头,厚厚的棉袄裹得她全身圆滚滚的,完全没有小巧可言。倒是一张脸,秀美讨喜,总带着灿烂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目光。她叫风铃,今年五岁,是我和亦寒的女儿,也是这个村子中所有人的掌上明珠。风铃在亦寒怀里蹭了蹭,咯咯笑道:“娘!村口有个小哥哥长得水灵灵的,可帅气了,说是来找你的。”话音未落,自动关闭的门又被轻轻推开,先进来的是个年约七八岁的孩子,面容俊秀,五官精致,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眼中透着淡漠和疏离,又隐隐藏着几分傲气。他叫风毅,今年八岁,是我和亦寒的儿子。除去外貌,完全承袭了他父亲的一切特征。冷漠,喜静,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在武学上天赋极高……算是很科学的基因遗传,当然,如果没有那个匪夷所思的变数的话……风毅走进房里的时候,没有顺手带上门,反伸手将门缝又推大了一点。风铃一见风毅进来便兴奋地松开亦寒,直直扑进他怀里。这丫头,有恋父癖、有恋兄癖,就是没有恋母癖。片刻后,一个年纪与风毅相仿的男孩走了进来,一身月白衣衫,玉冠束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不见得是多出色的五官,竟随意往屋里一站便让人有种天地为之失色的错觉。我惊得微张了嘴,脱口叫道:“子默?!”那孩子闻言竟露出诧异的表情,讶然道:“夫人认得我?”话一出口,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敛容肃穆,恭敬地问道:“请问夫人可是姓秦名洛,字临宇?”我还有些发傻,一时仍未能从那张与子默九成相似的脸和棕色眼眸中回过神来,闻言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他仿佛松了口气,虽极力压仰,嘴角还是勾起一点笑容,快步走到我面前递上一个卷轴道:“小侄韩非奉家父韩绝之命送此物,并向夫人讨一个回礼。”韩绝?!我在心中惊呼一声,当初只是告诉他会在原荠木国附近定居,想不到竟被他找到了!只是,他怎么会替自己的儿子取名韩非?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正握紧卷轴看着韩非惊疑不定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横空掠过来,瞬间夺走了我手里的卷轴。我一惊回神,只见亦寒已将卷轴打了开来,蹙眉看了半晌,竟是脸色越来越冷,最后哼了一声,甩在桌上。我大是诧异,取过卷轴打开,不由惊呆了。卷轴上画的是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眼若星辰,眉如远黛,嘴角悠然含笑,浑身融合了女子的柔美与男子的飒爽。背景是一叶扁舟航行在无垠的水面上,女子就站在船头,悠然从容,温柔如水,仿佛是那所向披靡的战神,又仿佛是那盈盈浅笑的痴情女子。我脸上微红,这图明明画的只是我的肖像,韩绝却在笔墨勾勒间掺杂了细腻难以描绘的如许情意,也难怪亦寒会生气了。我暗自吐了吐舌头,继续往旁边看。只见画的右下角题了一首词:殿上云霄生羽翼,论兵齿颊带风霜。倦鸟归时,衫袖余香。未应春阁梦犹多,轻舟短棹共君游。描眉深浅,举案红楼。我默默读着这首词,心中微暖,无论如何,韩绝都是个不错的朋友。正待收起绢画,我忽见卷轴处夹了张纸条。我诧异地取出来一看,顿时又是恼又是气又是好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亦寒冷着脸夺过纸条看了一眼,神色也是一僵,扁着嘴看看韩非,又看看风毅怀里的风铃,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韩绝在纸条上是这样写的:临宇,这幅画和这首词就当我补送你们的结婚贺礼。还记得我们当初指腹为婚的约定吗?好好瞧瞧你的女婿吧,不知比起你心目中的子默,还有多少距离。我哭笑不得地看着韩非:“你还乖乖冒雪送画,可知你父亲一张纸就把你卖了。”韩非竟神色不动,点头道:“临走前,家父曾告知我,此来是要见一见我未来的妻子。”我快昏厥过去了,指着风毅怀里的风铃,没好气地道:“铃铃才五岁,你也不过八九岁,哪里晓得妻子不妻子的。靖远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风铃见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诧异地抬起头来问道:“铃铃怎么了?铃铃要当谁的妻子?”我无力地摇头,正要说话,忽听风毅冷冷地说了一句:“铃铃谁也不嫁!”说完他俯身抱起风铃,孤傲冷漠地斜睨了韩非一眼,就要出去。我瞧着他眼中明显的傲气和隐隐的轻狂,心念电转,脱口道:“徐诺?!”“风毅”看了我一眼,微微扁起嘴,脸上一片挣扎,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妈妈。”我猛地站起身走前几步撩起他的袖子一看,果然水链变成了紫色,我怒道:“不是跟你们说过这样的灵魂交错很危险吗?万一被困在时空夹缝中,有谁救得了你们。这一次又是谁启动的水链,是你还是风毅?”徐诺抱着风铃,低下头,小声道:“是我。”不知为何,在风毅出生四年后,五岁的他和六岁的徐诺手上竟都多了一串透明的水链。薇夜告诉我徐诺手上水链的波动很稳定,赤非也说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便没去管他们。谁知一个月后的某两个早上,徐诺睁开眼居然用手掐我脖子,风毅睁开眼居然问我空调怎么不开大点。当时我差一点就崩溃了。我气得举起手,想狠狠给徐诺一个栗暴,风铃却快我一步欢快地大叫了一声,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叫道:“是诺哥哥,哦!风铃最喜欢诺哥哥了!”徐诺露出个温柔又得意的笑容:“我也最喜欢风铃了。”“喂!喂!”我有气无力地收回手,头痛道:“你们两个可别给我搞出一段禁忌之恋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怎么说也都是我的孩子,两人谈恋爱,想起来就一阵恶寒。我回过头,看到韩非正歪着脑袋看着我,棕色的眼眸敛着淡淡的光,光中蕴藏着无论韩绝还是子默都绝不可能再有的清澈纯净,忍不住心中微动,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饿了吗?靖远也真是的,这大冷的天,居然让你一个孩子走那么多路。”韩非微微怔忪,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仿佛又有些留恋。他张了张口道:“遵从父亲的命令是应该的……”“好了。”我掐了一把韩非水嫩嫩的脸,打断他自我压迫式的话,想象现在掐的人是幼年的子默,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兴奋,“你可以去和亦寒下棋,也可以和风铃他们去玩,一会儿就能吃饭了。”韩非咬着嘴唇仰头看着我,水润的眼中有淡淡的波光流淌,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风铃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子默哥哥,来吧!我们一起去雪地,下棋有什么好玩的,成日坐在那里,跟个老头子似的。”这个丫头,我忍不住在心里大笑出来,手上轻轻一推,韩非踉跄几步,随后被风铃拽住手腕,拉着出去了。顿时,屋外明亮的雪夜中,欢快的笑声一阵又一阵传进屋中。我走进厨房,穿起了简陋的围裙。亦寒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握着两根带子,将它们轻轻绑上,随后手伸到前面,松松圈住我。我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糕点小菜放入锅中加热,一边将头枕在他肩上,脸颊磨蹭着他下巴上粗糙的胡楂儿,吃吃地笑。我有些感慨地道:“不知道云颜和捕影现在过得如何,还在四处游历吗?还是在某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了起来?或者,真的只有经历过那样跌宕起伏的人生后,才能真正体会到平淡生活的美好。亦寒,你说是不是?”亦寒不说话,侧过脸,微凉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垂、面颊,最后覆在唇上。其实前世今生、梦里梦外,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心为谁悸动,我的快乐因谁而来就足够了,不是吗?倦鸟归时,衫袖余香。这一世两个世界,我终于能不负此生,不负此情。在这般平凡而又温暖的厨房中,我们相拥而吻,幸福溢满心中。仿佛只为了印证那样一句话:“烟火熏然,岁月静好。(完)
单恋不转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番外 虾米跳龙门/龙之花嫁 你敢爱我咩 幽幽夏季 关门弟子是个宝 终是自在+番外 宿主她又在崩剧情 骑士征程 假千金心声泄露后,彻底摆烂吃瓜 云卷云舒 时已立冬 那风中凌乱的爱 强欢 带着系统闯南洋 猥琐女日记 遭遇极品男 如果爱情多一点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谢谢你,让我在这个冬天爱上北京/年年有余 潇然梦+番外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出身番茄孤儿院的角木,被泥头车送到忍界。有一个沉稳可靠,有时喜欢搞些小操作的老爸。有一个温柔体贴有主见,偶尔会小腹黑的老妈。有一个活泼调皮,崇拜哥哥的弟弟。虽然还有房贷要还,但仍是个幸福美满,温暖的家。只是,弟弟的名字叫海野伊鲁卡。自己的名字,是海野角木。从未来的九尾之乱中拯救自己的家人,便是海野角木踏足忍界要...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