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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瑾正眼不抬,只当他是空气,开始焦急地在室内一番寻找,目光扫过案几,惶然道:“软鞭为何也不见了?”
此刻才去瞅尹世澜,眯眸迸射出怨怒:“我的花灯还有软鞭呢,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尹世澜冷冷站在一旁,听她问及,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些东西还留着作甚,朕都丢到外面命人烧掉了。”
柳轻瑾身子往后一瘫,迷惘着似没听清:“什么……烧、烧掉了……”随即惨白了脸,双手颤巍巍地推着车轮行到殿外。
院内中央正燃着一盆火,浓烟四起,叠叠滚滚地往天上窜,隐约可见盆中有一堆黑乎乎被烧焦的东西。
那一刻,柳轻瑾浑身都颤栗起来,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干,活脱脱成了僵固的人偶。只觉那烧的不是物,而是自己的心,被熊熊烈火焚烧,被烟雾堵住呼吸,偏生难得解脱,挣扎着,煎熬着,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的滋味!
喉咙里先是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紧接着一点点扩大,到最后嘶哑得像是被匕首划破了——
“啊——”
柳轻瑾用手揪扯着头发,发出近乎不似人声的惨叫。
她双眼布满血丝,身体往前一倾,车轮磕到石阶,整个人一下摔了下来。
额头被撞出血,却不觉得痛,她瞪大眼睛,目光牢牢锁向火焰中那团黑物,流下的泪水映着火光,如血深浓,扯着嗓子喊:“我的花灯,不能烧,不能烧啊……”
月下,河畔,白衣清影,相守誓言,彼此站在船头牵手的画面,一切美好,都随着这团火而灰飞烟灭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柳轻瑾匍匐着往前爬去,直恨不得扑进火堆中,与它们共同化为灰烬。
然而身体被抱起来,尹世澜将她轻轻放到轮椅上,声音宛如照在残白花上的月光,温柔而哀婉:“你喜欢花灯,哥哥明日便命内务府的人给你殿里布满花灯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柳轻瑾胡乱地抓着脑袋,那时嗓音,好似宫弦调到了最高调,一种断裂的凄厉悲绝,“那是扶白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唯一留给我的一点想头了,可是没有了,现在都没有了!!!”
尹世澜生怕她一激动,又从轮椅上摔下来,几乎是跪在她跟前安抚道:“别乱动了……腿还没好呢,万一又流血了怎么办。”
柳轻瑾呲着牙,面色狰狞地看向他:“我恨你、我恨你……”
尹世澜轻柔捧起她的脸:“看看额头都被蹭破皮了,别怕,待会儿太医就来了……”
她仍一味嘟哝着:“恨你、恨死你……”
尹世澜不知觉,只是吻着她的眼角,一点点、轻轻地,仿佛要把她的泪都吻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包子亲投的霸王票,好激动(o)
☆、暗助
深宫阙,冷寒烟,玉殿之内悬挂着各式华饰精绘的宫灯,一脉如水,绚丽缤纷,放眼望去,数量多得不计其数,每至夜幕降临,一片水红色的影子随风摇曳,流光暗舞,繁华若梦,连清冷的月光都失色于这万辉璀璨中。
“做什么?”柳轻瑾见玉蓉捧来绣棚与针线筐。
玉蓉毕恭毕敬道:“回娘娘,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说了,希望娘娘能为他绣个香囊,一定要亲力亲为,若有不娴熟的地方,奴婢可以从中指点。”
“让我绣……”柳轻瑾先是低低呢喃,骤然失声惨笑,“好、好……我绣、我绣……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转而望向窗外一片高悬的彩灯,甚觉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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