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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皇甫桀立刻闭上嘴。原来我对他不闻不问、任人欺凌他,是在栽培他?原来至今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日他有此言?母仪天下?母仪天下统领后宫!哈哈哈!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会有这一日?!是,她做过这个梦,曾经她也离这个梦不远。可只因她生下这个丑陋的儿子,她就此被她的丈夫疏远,也离权力的巅峰越来越远。就因为她生了一个丑陋的儿子,曾经的恩爱、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许诺,都不复存在。凭什么?凭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凭什么那些女人要来嘲笑她?凭什么她就坐不得皇后的宝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孩儿知道。」皇甫桀握紧颤抖的手,镇定地道。「你这话还跟谁说过?」「没有。孩儿只有娘,除了娘,还有谁会听孩儿说话。」皇甫桀缓缓在贤妃面前跪倒。「娘,孩儿愚昧,还请娘指教。」贤妃看着这个丑子,第一次她觉得这个儿子像是皇甫胜及她的孩子。「本宫记得,你似乎经常被你那些兄弟欺负,是吗?」「是。」「高辛和冬梅怎么死的?」贤妃突然道。「孩儿那晚看见他们喝醉,胡闹了一阵后,趴在桌上双双睡去。孩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把院子里所有灯油集中起来浇在他们身上,还有桌子,然后点火。」十岁的皇甫桀在说他杀死他两个侍奴的经过时,竟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甚至连他原来面对母亲的紧张也在无形中消失。他甚至是含着微笑说了最后四字。红袖猛地抬头去看贤妃。她们当时就有所怀疑,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年幼的皇甫桀下的手。这叫什么?知子莫如母吗?红袖倒高估了贤妃。贤妃不过在看到儿子如今的表现时,觉得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也许表面懦弱的皇甫桀早就有所举动,只是她没有发现。而高辛和冬梅曾是他的侍奴,又对他不好,偏偏死得离奇。当时没有想到皇甫桀有此胆量和心计,所以才会对这两个侍奴的死百般不解。如今听了儿子一席话,也就随意问了一问。贤妃和红袖两人一起沉默了半天。她们是不是真的忽视这个孩子太久了?她们觉得这个孩子笨、朽木不可雕,是不是因为她们太先入为主?看他长得如此丑陋,便认为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她们是否被仇恨遮掩了眼睛?这孩子的懦弱、怕事,会不会是他装出来的?皇甫桀如果知道他母亲此时心中所想,他可能会……他一个年幼的孩子,没有人关爱、没有人依靠,从出生起就被他亲生母亲和她身边宫侍折磨,宫里的宫奴也能对他任意欺凌,更别说他那些皇兄皇弟们。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摧残下,他一个小屁孩怎能不怕、不懦弱?哪个小孩不需要靠山?哪个小孩不希望有人可以在他被人欺负、在他难过伤心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让他安心?小孩今天来到他母亲面前,强烈表示他想要变强,这不只是因为他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还因为他被期待。他想要变强的契机在于他受到了鼓舞。因为被人期待、成为一个他所重视之人的希望,所以他才会在此时想要发奋图强,而不是等到十五、六岁更知道耻辱的时候。小孩没有被人喜欢、重视过。在他前十年的生命中,他看到的、体会到的,全都是厌恶和排斥。而这份厌恶和排斥导致的欺凌,让小孩小小的心灵很早就扭曲了。扭曲的小孩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也没想到要保护自己,毕竟他还太小,所以只是一味忍耐再忍耐,直到忍无可忍,他才会小小发泄一下。然后有一天,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尝到了被人保护、被人疼爱、被人重视的滋味。那人看他的眼中,有惊讶却没有害怕,有怜悯却没有厌恶。渐渐地,那份怜悯变成了对他的喜爱、对他的疼宠。那个人身分明明如此卑微,可是他却张开双臂说要保护他,还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可是没有地位和权势的他,因为保护他而无法再保护他自己。而且那个人……怎么说呢,外在老实、内里却一腔热血?所以他想,他要变强,这样他才可以在那人热血沸腾想干什么时保护他不受伤害。他必须变强。为他自己,也为那个人。贤妃难得的心情愉悦起来。听到自己亲生儿子以九岁之龄,杀了两个成年人,她不但不觉得不对、不但不觉得不应该,她甚至还认为这才像她的儿子。「高辛、冬梅身为宫奴,却不知要好好侍候自己的殿下。更欺上瞒下,在宫中行苟且之事,确实该死。」贤妃示意红袖为她斟茶。「不过,今天殿外之事又是为何?」贤妃的脸再度变得严厉。就算这个儿子变得有所出息,可是她也不会容许他触犯她的威严。皇甫桀跪在地上,抱拳行礼道:「娘,孩儿只是寻机教训那个不知羞耻,妄想高攀的宫奴而已。」「什么意思?」贤妃接过茶盏。皇甫桀在脑中思考语言,这些话他早在等待的时候就已想好。「两天前,孩儿从太学院回来,路上看到父皇正与先出学院的六皇子笑谈,宫奴们远远跟着。孩儿怕惊到父皇,没敢露面,便隐在树后想等父皇与六皇弟先过去。就在那时,六皇弟手中玲珑玉球滚落,孩儿本想捡拾,却看到……」「说。」贤妃娘娘眼角吊起。「孩儿看到娘宫中宫女罗兰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捡起玲珑玉球,向父皇拜倒。那时罗兰装扮与平时不同,显得更为娇艶。孩儿一时没有认出,今天看到守在娘殿门外的罗兰才想起那天向父皇献媚的女子就是她。孩儿一时气不过,就……」皇甫桀还挥了挥小拳头,表示愤怒。「咯嚓!」茶盏被狠狠砸到桌上,立时碎成几片。贤妃双眼冒火,心中恨极。「娘娘息怒。」红袖跪倒。贤妃深吸一口气,厉笑道:「红袖,没想到本宫宫中还会出现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奴婢知晓,娘娘不用心烦,奴婢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点点头,贤妃抚了抚自己的秀发,脸上换了一副堪称慈祥的笑脸。「桀儿,你回去吧。你找你外公的事,本宫自会安排。」「孩儿谢谢娘,孩儿告退,还请娘好好休息。」皇甫桀目的达到,遵礼退下。皇甫桀离去后,红袖一边收拾破碎的杯盏,一边道:「恭喜娘娘,殿下终于开窍了。」她应该跟娘娘一样高兴才对,可是她现在心中的恐慌代表了什么?「红袖。」贤妃脸上也有喜色。她终于有所指望了不是吗?「奴婢在。」「你帮本宫递一封信给言将军。」「是。」小孩在走出殿门时,对所有偷瞧他的宫奴都笑了笑。不管那些宫奴看了他的笑后会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反应,总之,他的心情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原来这样做是可以的。对,我是皇子。我这样做没有错。原来谎言如此有用。怪不得张平说人不能说谎,但善意的谎言是被允许的。我帮他教训欺负他的人,对他是善意,所以这个谎言就是善意的谎,而事实证明善意的谎言果然是被允许的。两日后,骠骑大将军言净进宫拜见贤妃。言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照娘娘这么说,这孩子并非当初我们认为的庸才?」「是庸才还是狂言。还需要父亲大人多多费心。」贤妃坐在上位,微微躬了躬身。「不敢,娘娘多礼。」「父亲,这里没有外人……」「不可。一切小心为上。」贤妃知她父亲是个极为严谨的人,也不再勉强。「殿下人呢?」「就在外面侯着。」言净思虑片刻,「这事须从长计议。」「父亲?」言净抬手,「此事非一般事,我原只想助他自立,以保护你们母子和言家。可现在妳却说……」言净摇摇头,道:「原本诸位皇子都没有把四殿下当作对手,现在诸位皇子还小,彼此间的对抗也不激烈,不过各方有势力的母家在暗中争斗。如果四殿下一改懦弱面目,岂不让人警惕?」「依父亲大人之见?」「慢慢来。」「慢慢来?要怎么慢?要怎么来?」贤妃口气有点急切,也难怪她急切,她等了多少年、压抑了多少年?「我会遣人进宫负责教导他。他现在身边有几人侍候?」贤妃顿了顿,答道:「就一人。」「就一人?」言净惊讶,不过片刻后他就恢复自然,「可信得过?」「这这……」见贤妃答不出来,旁边侍候的红袖轻声回答道:「能信得过。那孩子名叫张平,进宫有一年了,来了后就被奴婢安排去侍候殿下。后来他因得罪大殿下,被送到内侍监处置,回来后人就变得有点木愣,但侍候殿下日常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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