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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跪下来,恭恭敬敬和麒麟拜了拜。比起祈福,眼下我对这神龛更多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与感念,回想起昔日里它曾被葱茏的杂草掩盖,彼时我也困顿于处处受到掣肘,在宫中日日担忧夜夜不得安眠。
然而到了今日,它面前香火鼎盛,而我,也明白了自己到底要什么,这种故人相逢的熟悉的感觉叫我心里格外感慨。甚至于想要拿一杯酒坐在它旁边一边喝一边倾吐感慨。
唐云忠倒是没有和它的亲切感,只是无奈地找了块石头坐下,却没想到坐下来忽然一个趔趄,就听他一声惊叫,向后倒在草丛里:“哎哟!”
杨云行探着头想要去扶他,被我匆忙拦住:“你别管他,这边石头多,你再摔了怎么办?我去拽他就好。”说罢我提着衣角小心翼翼踩着稳妥的石头跨过去,一边走一边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将军怎么还能被一块石头绊倒呢?”
唐云忠摔在一堆破碎的石块上,那仿佛是一个土堆,又仿佛什么都不是,他摔了个屁股墩的地方,只有那一块的杂草似乎长得很蔫。我朝他伸出手,笑嘻嘻地调侃:“你瞧瞧你瞧瞧,到了麒麟爷的地盘也不打招呼,活该你摔一下,现在信了吧?”
“切,大丈夫岂能信这种怪力乱神的玩意。”唐云忠拽着我的手站来来,有些忿忿地回过头,似乎是要找到什么东西害他摔了一跤,“这玩意忽然就空了?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我见他扒拉那一小堆没有长草的泥沙,就跟着摸了摸,果然拂去上面一层砂土后,底下露出一片晃动的石板。
唐云忠得了道理一样:“呐,我说的吧!这土里被人埋了一块石板,刚刚我想坐在这里才会不稳当的,哪里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东西!”
我拂去石板上的砂土:“你这人真是没劲,就拜个麒麟跟怎么你了似的——喏,这石板上面还有字呢,你让开点,我要看看。”
说罢,我挤开唐云忠,凑近了一些饶有趣味地看着石板,顺着字读了下来:“无名将军衣冠冢?这是?”
我一愣,看向身边的唐云忠,他大约也是没反应过来,只是摇摇头。倒是杨云行摸索着走过来,看神色居然有几分紧张:“嫂嫂,你刚刚说是石板上写了什么?”
我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防止他摔倒:“这里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一块石碑,按照石碑上所写,这里可能是一位无名将军的衣冠冢?”
“无名将军?”乌仁娜和萨仁也相互搀扶着走过来,我连忙站在身后扶着两人,萨仁好奇地俯下身,“无名?这名字好奇怪啊?”
“不是,无名的意思不是说他叫无名,而是这个人的名字没有被记录下来,或者不想被别人知道,就会用这种办法为他建造一个小小的石碑。”我跟萨仁解释起来,却不由得再次低头看向那块石碑,“前几次来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居然曾经有一位将军的石碑吗?”
“应该是罪臣吧?”一直未曾说话的唐云忠忽然接过话,他手指沿着石碑缓慢抚摸过去,眼里流露出些许伤怀,“既然能立碑,便不至于连姓名都没有,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位将军大约被禁止立碑,所以只能偷偷在这里为他做一个简单的衣冠冢。”
我看着唐云忠深沉的表情,意识到他大约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
“也有可能姓名对这个将军来说是灾厄,所以墓碑上才会什么都不留下。”杨云行忽然说道,他手指顺着石碑的缝隙摸过去:“比如……这位将军被他的家人害死了,被他的家人陷害了,如果这样的话,还要他用那个名字死去,那不是太残忍了吗?”
我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唐云忠,只见他也是愣住了,片刻后才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也是啊,如果当时我真的被江耀生害死了,我大约是不愿意用唐戬这个名字下葬的……最好就把我随便抛掷在哪里,叫我和乾门关的石壁风沙一起日夜受着朔风的侵蚀,那才是我应该的结局。”
顷刻间,我们都有些各怀心思默默无语,最后,我只是蹲下身,拂去石碑上的砂土:“咱们帮无名将军把碑重新立起来吧?”
“不,埋回去吧。”唐云忠摇摇头,“他已经在这里埋了这么多年,那就是来祭奠他的人都不在了,与其重新让他再受一次日晒风吹,不如埋回去让他长眠吧。”
我们埋了石碑后就打算回去了。无论怎么说,麒麟渊之行乌仁娜和萨仁都还是玩得很高兴。她们很喜欢看瀑布和山水,大约是因为草原上只有一望无际的平原草场和大河远山,所以看到这种精细而小巧的景观便格外新鲜。随着我们在邯庄县待的时日变长,她们玩起来越发肆无忌惮,有时候甚至连我也不告诉,偷摸着就上街去溜达。
我为此事特地和赫连笏说过,然而赫连笏虽然贵为单于,却和将女人看作附属品或玩物摆件的父亲不同,他对乌仁娜是一点办法没有。纵使为了安全稍微硬气一些,只要乌仁娜露出委屈的神色,他立刻就心软了,反过来还拜托我好生看护两位夫人,只要能保证安全,便随她们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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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笏的心软无端增加我的工作量,每日我都要看着两位活泼开朗的王妃和那个还在萨仁怀里只会吐口水和忽然大哭的未来的草原之主,年关将近,县城和村镇都开始赶集,热闹得不像话。这热闹乌仁娜可不舍得错过,一旦发现了周围有人堆,她就非要去看看究竟。
就这么鸡飞狗跳了大约十天后,腊月二十六宫里总算传来了消息,京城里专门为单于建造的驿馆已经收拾妥当,可以择一良辰吉日入住。
周恪己思前想后,还是建议赫连笏早些带着两位王妃赴京,这样新年可以在京中看烟火。草原民族并没有过新年的习惯,不过赫连笏还是很相信周恪己的安排,在除夕前一天入住了京中新建造的“天鹰府”。
“没想到大越的皇帝如此有心,知道我鬼方崇拜草原上的雄鹰,特地为我们建了这座府邸。”赫连笏在礼官带领下参观着自己暂时的居所,不由得满意点点头。
我和周恪己一同陪同赫连笏一起在他们的宅邸参观,看着开阔的房间和屋内精致奢侈的布置陈设,心里不仅涌起一阵羡慕——别说我,就是周恪己在京城的所谓“侯府”也比这差远了。
周恪己看着我的样子大约是觉得有些好玩,戳了戳我的背脊:“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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