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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3页）

&esp;&esp;边挨打，边还“嘿嘿嘿”地笑：“萧哥，对不起对不起，开个玩笑——”

&esp;&esp;“你他妈脖子上顶的肿瘤开这种玩笑？”

&esp;&esp;萧致打架来真的，不见血不罢休，一般人看见了最好躲远点免得被波及。他抄了把凳子后文伟赶紧背后抱住他：“萧哥，算了算了，真的别打架——”

&esp;&esp;谌冰上前，握住他手腕。

&esp;&esp;“别打了。”

&esp;&esp;凳子拐过受伤的只能是劝架者。蓄力手腕硬生生收住，凳子砸地“哐当”一声巨响。

&esp;&esp;“给她道歉。”萧致声音压着火。

&esp;&esp;张自鸣抱头，还笑得出来：“别啊，萧哥你自己网恋的怎么怪到我头上？”

&esp;&esp;“我操——”

&esp;&esp;萧致揪住他衣领直接往外踹，踹到他踉踉跄跄趴那初中生面前跪着，“你他妈是人吗，她才多大，你恶不恶心？”

&esp;&esp;闹哄哄中，陆为民进教室大喝一声：“萧致！”

&esp;&esp;萧致松手。

&esp;&esp;“你又打架！说了多少次不要打架！还他妈打张自鸣，你俩多大仇多大怨！刚开学第一天就干仗！”陆为民气得浑身发抖，“给我滚到办公室来！”

&esp;&esp;一前一后。那张自鸣流着鼻血嘿嘿笑了两声，想跟萧致勾肩搭背：“萧哥，别生气嘛。”

&esp;&esp;“操你妈滚！”

&esp;&esp;萧致直接甩开他。

&esp;&esp;教室安静，文伟继续安慰狂哭的小姑娘：“初几了？初三？小妹妹以后好好学习，不要相信网上的怪哥哥。萧哥不可能问你要照片，他峡谷国服李白修的是无情剑，心中无女人、剑法自然神。这事你看看怎么办，报警还是……？”

&esp;&esp;女生跑出了教室。

&esp;&esp;文伟挺无奈：“恶心巴拉的，刚开学就这样。”

&esp;&esp;谌冰跟到走廊，照着光线，脑子突然醒了一下。

&esp;&esp;……张自鸣。

&esp;&esp;张自鸣。

&esp;&esp;耳熟的名字。

&esp;&esp;白光泼洒，又是那天的正午。

&esp;&esp;警察指着桌面文档分析监控：“出车祸前萧致和同班同学张自鸣见过面，这个人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在一家ktv工作……”

&esp;&esp;“萧致死后，这个人销声匿迹，怎么都联系不到。”

&esp;&esp;“……”

&esp;&esp;阳光落入眼底，患癌时的刺痛似乎掠夺了知觉。但当时更疼痛的是看见太平间血肉模糊的尸体。

&esp;&esp;谌冰靠着栏杆，皮肤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短暂失神。

&esp;&esp;耳边传来办公室的训斥。

&esp;&esp;“萧致！无论如何不能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我问你？为什么屡禁不止！学校一直在忍让和包容你！”

&esp;&esp;“再打架，我看你这辈子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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