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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第2页）

&esp;&esp;

&esp;&esp;话音一落，程苏然立刻回过神，噎着喉咙，手心朝下紧紧抠住了沙发，强迫自己镇定。

&esp;&esp;没事。她咬了下嘴唇，露出笑脸。

&esp;&esp;刹那间唇瓣微微泛白，很快又恢复了粉，像一颗光滟滟的樱桃。江虞低头吻下去，心口发热。

&esp;&esp;唔。

&esp;&esp;程苏然闭上眼，又禁不住开始发抖，手指深深抠进沙发布里，指甲都酸痛了，可是肢体却不听使唤。

&esp;&esp;那晚的记忆在大脑里像放电影，一帧一帧烙印得无比清晰。

&esp;&esp;姐姐真的好凶。

&esp;&esp;她害怕了。

&esp;&esp;以为这么多天过去，情绪早已被淡忘，而当两人靠近了，彼此更进一步时，那些埋藏在心底的阴影悉数涌了出来，像一头猛兽，疯狂地啃噬她。

&esp;&esp;可是她不能拒绝。

&esp;&esp;绵长的吻榨尽了空气，停了片刻，又变成密密匝匝的雨点落在她眼睛，鼻子。

&esp;&esp;程苏然抖得愈发厉害了。

&esp;&esp;江虞再次停下来。

&esp;&esp;冷吗？她拂开女孩鬓边的发丝，眼底是火热的柔情，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怜惜的意味，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esp;&esp;房间

&esp;&esp;昏暗的灯光，嗡嗡的声响，无助的抽泣。她想起了种种，心生恐惧。

&esp;&esp;我、我比较喜欢这里程苏然挤出一个笑容，两只小梨涡僵硬地凹了凹，手脚却仍抽个不停，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红了。

&esp;&esp;直到有泪光闪烁，酸涩的水汽弥漫。

&esp;&esp;她飞快地眨动眼皮。

&esp;&esp;江虞俯视着女孩，目光深深，不知在想什么，蓦地，她将人扶了起来，害怕？

&esp;&esp;没有没有。程苏然连连摇头。

&esp;&esp;说谎。

&esp;&esp;真的没

&esp;&esp;话还没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她一惊，慌忙转过脸去，借着头发的遮挡抬手擦掉。

&esp;&esp;果然是个撒谎成性的小朋友。

&esp;&esp;江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心情有些沉重。她想起了那天夜里，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天，但是依稀记得小朋友痛苦的呜咽声。

&esp;&esp;那时候她满脑子只有支配和掌控带来的快意。

&esp;&esp;像是养在手心里的小乖鸟，她高兴时，看看鸟儿漂亮的羽毛，听听鸟儿清脆的歌喉，喜欢得紧，她不高兴时，只要合拢掌心，一用力，就能结束鸟儿的生命。

&esp;&esp;她曾经最爱看小金丝雀害怕的样子。

&esp;&esp;现在

&esp;&esp;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esp;&esp;唇上忽而一热，江虞回过神，不知什么时候小朋友已经转过脸来，主动亲了她一下。

&esp;&esp;姐姐，程苏然搂住了江虞，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似乎在尝试主动，我没有害怕，我觉得沙发挺好的。

&esp;&esp;可惜经验太少，笨拙的模样惹人笑。

&esp;&esp;江虞情不自禁弯起嘴角，心底软了几分，在她背上拍了拍，轻声说：去睡觉吧。

&esp;&esp;哎？

&esp;&esp;乖。

&esp;&esp;听着她哄孩子般的语气，程苏然心软了，直起背，鼓足勇气与她对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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