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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我小学的卷子上有，”向思尧说，“等我哪天找来撕给你。”

&esp;&esp;他在指定的地点站了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带着黑超的司机摇下车窗，冷冷地说：“上车，手机扔掉。”

&esp;&esp;“可以关机吗？”向思尧打商量，“这是我弟弟的手机，他在上面玩一个游戏玩到一千多关了，还没有备份，丢掉他就要重头开始玩了。”

&esp;&esp;而他自己的手机，刚刚也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他也不舍得就这么扔掉。

&esp;&esp;司机头一次遇到这种人，但可能是考虑到向思尧的身份，他还是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esp;&esp;车绕来绕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停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esp;&esp;“进去吧。”司机说，“程教授等你很久了。”

&esp;&esp;不过走进那个巨大的仓库以后，那股黑帮的氛围一下子就消失了。里面是一个个干净明亮的房间，隔着玻璃，可以看见穿着白大褂或者隔离服的人正操作着仪器，而走到尽头，向思尧就看到了那个人。

&esp;&esp;程临抬了抬下巴，对旁边的保镖说：把东西还给他。

&esp;&esp;保镖递过来的袋子有些份量，大概是十万块钱的重量。

&esp;&esp;程临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这么容易被骗钱。”

&esp;&esp;向思尧大感冤枉：“不是我。”

&esp;&esp;“怎么不是？”程临反问，“小丁都跟我说了，他不是搞科研的，在这儿实在无聊，看到有个人在网上说什么自己是程临的儿子，他还以为是什么弱智，想去逗逗，结果没想到，还真是你。”

&esp;&esp;“那是你精神上的儿子。”向思尧实在没想到，多年后相见，

&esp;&esp;“谭跃？”程临抬起眼皮，重复了一遍名字，略微思索了一下，“哦，我想起来了，老头指派给我的辩护律师？你俩居然还有联系？”

&esp;&esp;“有的。”向思尧说，“他是我的alpha。”

&esp;&esp;“你怎么会有alpha？”程临疑惑地反问。

&esp;&esp;向思尧也听出了什么来：“你的意思是，我本来不应该分化吗？”

&esp;&esp;“对啊。”程临对着向思尧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你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esp;&esp;因为程临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手里也没武器，他旁边的保镖甚至闲得开始玩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网上诈骗下一个未成年。向思尧也就没有多高的警惕心，依言走了过去。

&esp;&esp;程临先观察了向思尧脖子上的某个部位：“没有腺体啊。”

&esp;&esp;又用手里的小型检测仪试了一下：“也没有任何信息素啊，你还是没分化吧？”

&esp;&esp;“没有。”向思尧回答。

&esp;&esp;“吓我一跳，那你哪来的alpha？”程临说。

&esp;&esp;向思尧反问道：“那不然我怎么称呼呢？现在这个世界，早就不止男和女了。没有人会说这是我男朋友。”

&esp;&esp;程临若有所思地研究着思尧的表情：“没有分化，你好像不太高兴？”

&esp;&esp;“……”向思尧确实想不出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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