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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若有所思的望了望皇后的背影,目中神色复杂。
待皇后退下后,兰漪宫的宫人方才有胆子上前禀告道:“晚膳已经备好了,娘娘正等陛下一起用膳呢。”
皇帝心知元央是个不经饿的,倒也没有耽搁,缓缓然的收回了目光,起身往内间去。?
☆、三字
?皇后从皇帝那边得了话,很快便令人去林修仪处彻查。
也是巧了,正好在林修仪为猫建的猫舍里寻到一只死猫,是只黑色皮毛的死猫。有机灵的小太监拿着爪印对一对,竟是十分合适。
林修仪在旁看着那些宫人来来去去以及呈给皇后的“罪证”,面上倒仍旧是安之若素的模样:“这猫确实是妾养的,只是丢失多日也不知怎地竟是死在了宫中。”她顿了顿,一改往日的低调,仰起头扬声道,“妾可对天发誓:无论是元嫔之事还是容美人之事,绝非妾之所为。”
林修仪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皇后却听得漫不经心,她淡淡的看了看手中的宣纸和那只黑猫的尸体,忽然笑了:“这么说,是有人构陷于你?”
林修仪抿了抿唇,把落下的发丝放到耳后,一双美目直直的望着皇后:“是。”
皇后不置可否,扫她一眼,声调倒是一如往日的不疾不徐:“即如此,你便随我一起去陛下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林修仪颔首应下:“妾正有此意。”
皇后眼中有异色一闪而过,很快便令人替林修仪备好步辇,一同往兰漪宫去。
林修仪想来是另有打算,看上去面色不变,只是扶着宫人的手上步辇的时候仍旧是刺了一句:“现在想来,陛下待元嫔倒是特别。”她最是知道皇后的痛脚在哪里,狠狠的往上面踩,若有所指的道,“旁的不说,元嫔这回出事,后宫之中除了陛下和娘娘,其余人竟是连面都见不着。瞧陛下这态度,好似生怕有人会加害元嫔似的。”
“够了!”皇后目中的虚假的温和亲切终于褪去了一点,她冷冷的盯着林修仪,出声呵斥道。
林修仪看了眼皇后隐含怒火的面容,终于温柔的弯了弯唇,俯首柔声认错:“是妾失言了。便如娘娘所说,既是入了陛下后宫便都是伺候陛下的,也算是一家姐妹,自当友爱相处。”
自皇后心里改了主意便越发不耐应酬后宫那些妃嫔,早没了过去的温和贤惠,尤其是还有个“独得圣宠”的元央在前头,生生的把皇后十分的耐心磨去了五分。她现下被林修仪拿话讽刺,虽是强自忍下了气,可手上却仍是显出青筋来。
林修仪心满意足的看了眼皇后手上的青筋,终于还是闭上了嘴。故而,去兰漪宫的路上,两人倒是静默无声。
这时候正好是午休时间,皇帝和元央正在小书房摆棋局,听到皇后携林修仪来此,元央便急忙起了准备避开。倒是皇帝,摆摆手让她先去屏风后面等一等,顺便把没下完的棋盘端过去,好叫她多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元央眨眨眼,看着皇帝道:“这回要是我赢了,陛下可准备了什么彩头?”
皇帝看她一眼,仍是那句话:“你先赢了再说。”
元央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径直端了棋盘往屏风后面去。她今日穿了件碧绿色长裙,那碧绿的裙裾在冬日里显得尤其的鲜嫩,走动起来的时候碧玉的穗子跟着在地毯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好似荷叶裁开一般。不禁叫人想像当这碧色裙裾正浮在水面时该是如何的风景。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皇帝这般一想,心中倒是忍不住跟着一动,想着晚间和元央去浴池那边歇一歇。元央每日里吃好睡好,身子早就养得差不多了,他确是可以享一享“采莲”之乐。
皇帝心里虽是想着这般的事,面上倒是一贯的冷淡,半点也没有露出,见着皇后时也不过是微微弯了弯唇角,上前将她扶起。
皇后对着皇帝微微一笑,垂眼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手,有一瞬的失神。随即,皇后便反应过来,令人把那只黑猫还有宣纸递上来又把林修仪所说的话转述了一边,稍稍垂头,口上恭敬的道:“此事事关重大,妾也不敢擅自专断,特意来和陛下说一声。”
“这般的事,若是皇后都不敢断,朕岂非日日都要纠结后宫之事?”皇帝随口说了一句,见着皇后面色微变便转了目光去看林修仪,不免冷下声调,“既然这猫是你所养又死在你的宫里,想来此事多少也与你有所关联,你有什么说的?”
林修仪那对着皇后时铜墙铁皮一般的面皮忽然变成了一戳就碎的豆腐。她眼一红,泪盈于睫,立刻便跪在了地上:“妾冤枉。”她垂着头,双肩瑟瑟,珠泪滚滚而来,“单凭一只猫便定了妾的罪,若是说了出去,不仅要堕了陛下英明更是要贻笑大方。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看她一眼,忽然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道:“你一贯都是个懂事低调的性子,至多不过是喜欢养些小东西,倒是难为今日能说出这般话来。”他一顿,“只是,你确定你那只猫是走失的而不是你送予容美人的?”
林修仪脖颈不易察觉的僵了僵,她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了,许久才道:“是,是妾送给容美人的。实在是皇后娘娘来势汹汹,妾一时惊惶怕惹得娘娘陛下怀疑,这才错口说了谎话。”她一颗又一颗的眼泪砸在地毯上,毫不犹豫的垂头叩首求恳,低声道,“求陛下恕妾欺君之罪。”皇后看了看皇帝的面色,这才开口:“听你这话,到好似是本宫欺人太甚了。”
林修仪不敢起身,再三的道:“妾不敢。”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然的开口道,“若陛下和娘娘不信妾之言,可叫元嫔出面一会,妾可当着元嫔的面自证清白。”
皇后不想她能说出这般的话来,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皇帝的面色。
皇帝似是沉默了一瞬,很快便点了点头,侧首去吩咐苏公公:“让元嫔出来。”其实,元央就在屏风后面,他这般“多此一举”倒也不过是为她做个掩饰,好叫皇后等人莫要多心。
元央在里面早就听得好奇了,听了传唤很快便出来了。她分位最低,只是要一一见礼,倒也还算恭敬小心。
林修仪仍旧是跪在地上,只是抬了头,目光灼然的看了看元央,忽然开口道:“妾有一言要与元嫔说”
皇帝见着林修仪这般作态,本就已经不耐,正要开口训斥却不想这些日子被他养大了胆子的元央早已快步走了过去。
林修仪伸手握住元央的手,细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轻轻笑道:“听说妹妹病得厉害,妾心中担忧至极,早就想来看看。如今见了面,见妹妹一切安好,妾的心也算是安了。”她的袖子有些宽大,二人握手时,正好都挡在了袖中。
只听得林修仪一字一句,轻缓有礼的说道:“妾在家中读书时很是喜欢那句‘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她轻轻一笑,从容自若,“此时此刻,妾欲辩无言,唯有以死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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