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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
元央曾经无比的厌恶并且恐惧面前之人——即使她心里明白,最先动了杀机的是自己,皇帝不过是顺手反击而已。可是,人最偏爱的总是自己,千错万错,错的都是旁人。哪怕这一世,忍气吞声几次做戏,元央都觉得自己对他只有畏惧没有半分情意,心如铁石,不可动也。
然而,当她这夜从榻上睁开眼,看见那从琉璃瓦下滑落、洒满宫殿的银白月光,望见榻边端着酒杯的皇帝,看着他毫无瑕疵宛若明月美玉的面孔,忽然觉得那些被揉碎在她身前的桂花的浅浅的香气好似蔓延至了她的心头,萦萦绕绕,久久不散。好似有玫瑰悄然破土而出,在心头盛放,开出重重叠叠的万千幻象。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任是铁石,亦有刹那花开之时。
元央的手指微微颤抖,紧紧的抓住盖在身上的杯子,不自觉的垂下眼。好一会儿,她才凑上去,靠在皇帝怀里,低头就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她的声音听上去好似有些哑却含着淡淡的笑意道:“陛下不是说,要教妾下棋?”
皇帝倒没有拉开她,随口道:“以后再说吧,”他顺手摸了摸元央的长长的乌发,微微蹙了蹙眉,“晚了,睡吧”
元央抱着被子,乌沉沉、绸缎似的乌发披在肩头,眨了眨眼,有几分稚气未脱的模样。她状似乖巧的点点头,垂着头遮住自己面上的一点苦笑——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怕是要下不了手了。
?
☆、绿浓
?元央心中下定了决心,只是还未想到什么法子就被尚有余力的皇帝抱着折腾了一回。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她只是模糊的想着:这体力也太好了一点
因有前车之鉴,元央这一回自然是小心再小心,一想二想,倒是又拖了两日。秋日将近,热气褪去,西山上的风越发的凉,皇帝顾及朝事繁忙,干脆又带着后宫几位嫔妃起驾回宫。
元央这回亦是和来时一样,和容美人同乘一车。不过她们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已经好了许多,放下车帘,两人倒是能凑在一起说一会儿悄悄话。元央这才知道,容美人和她初见的时候,实在是矜持太过。
这一会儿,容美人一本正经的双腿盘膝,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和元央说着后宫里头的八卦:“你知道的,宸妃她每回出门都要算一卦。有一回,她算了一个凶卦,非说后宫里面有人要有血光之灾,结果等到晚上都没事,柔妃在旁看笑话,忍笑忍得太辛苦,一不小心就咬到舌头——出血了”
元央亦是抿了抿唇笑了出来。
容美人越发来劲,扬起唇角接着道:“唔纯昭仪最喜欢在陛下面前装可爱、装可怜。有一次吧,大家一起去猎场,林修仪猎了一只兔子。结果纯昭仪就在那泪眼汪汪的哭‘兔兔这么可爱,林妹妹怎么这么狠心?’林修仪听了这话,默不作声的就把兔子丢到她怀里——那兔子还是活的,只是长耳被射了一箭,有些血。纯昭仪见着活蹦乱跳的兔子,连样子都不会装了,尖叫了一声,居然还真的吓晕过去!从那以后,她宫里头连一根兔毛都见不着”
元央想着纯昭仪被吓晕的样子,终于忍耐不住,把头靠着容美人的肩头笑得不行,一副花枝乱颤的模样。
容美人正要把她推开,忽而见着她背后颈部的那一点圆圆的红印子,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也太圆了一点吧?”
元央会意,羞得满面通红,只得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棋子的印子”
容美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斜睨了她一眼,一脸的“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元央想要再解释几句又不知从何处解释,只得闭上嘴不吭声。
容美人见她这般尴尬,十分体贴的递了把瓜子给她,顺口劝道:“说实话,你也别太高调。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皇后一贯就不是什么贤惠人,她心里头不好过了,大家就都别想要好过”
元央心知容美人确是为她好,想了想,还是领情的接口道:“我知道的,”犹豫了一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口上道,“其实,我那只是”不得不为。元央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闭上嘴不吭声。
容美人见她这般模样,只以为她是年少初识情滋味,不知怎的顿了顿,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似皇帝那般,容貌绝顶、至尊至贵的男子,哪怕冷心冷情,世间又有多少女子可以视若无睹?
元央看见容美人那神色就知道对方是误会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解释。
回了宫,元央第一件事就是躺回床上休息——山路到底颠簸,虽然马车十分舒适,但那么僵硬的坐了一天,也实在有些累到了。
床榻松软,她躺着躺着,很快就有了些许困意,闭了闭眼就浅浅的睡了过去。只是,还未等她睡深了,忽然听到外边的吵闹声。
元央往被子里头挪了挪,盖住半个耳朵,许久才扬声问道:“碧叶,怎么了?”
碧叶本就守在殿门口,听到元央的问话,连忙推门而入,匆匆道:“娘娘,不好了”她的脸吓得有些透白,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娘娘,绿浓,她死了。”
元央本还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打算再睡一会儿,听到这里顿时清醒过来——绿浓乃皇后送兰花过来时一起来的宫人。元央本就将她看作是皇后的眼线,一贯都是高高供着,这一回出宫避暑也没带上她。只是,既是皇后送来的宫人,她若是死了,皇后那边怕是要不高兴的。
元央慢慢的坐起身来,抬眼看了看碧叶,开口问道:“怎么死的?”
大概是元央镇静的情绪感染了碧叶,她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稳住声音回答道:“听人说,是跌倒湖里淹死的。”她顿了顿,轻轻道,“娘娘回宫,宫里的人全都依礼接驾。那些人这才发现绿浓不见,因她身份特别,当时也没人出声,只是事后因为奇怪而去找了找人。结果,就在湖里发现了尸首。”
元央抿了抿唇:且不提绿浓好端端的人如何会跌入湖中,当是看这巧之又巧的时间就知道,怕是有人针对她——刚刚回宫就出了这样的事,恐怕是特意给她和皇后添堵?
碧叶悄悄打量了一下元央的面色,低声道:“太医说绿浓是今日晨间落到湖中淹死的。只是,听认得绿浓的人说,绿浓她是会水的。现下漪兰宫的一群人都在底下说这是闹鬼。”
这还真有些像是闹鬼。兰漪宫本还住着孟才人、郑良人以及元央。结果孟才人和郑良人先后离奇死去,元央身边的会水的绿浓也跟着落水淹死。底下不知就里的人听着这些事,可不就是奇之又奇?元央倒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眼下最要紧的事乃是皇后:绿浓说到底乃是皇后送来的人,她这时候出了事,皇后岂不是要疑心元央恃宠生娇,刻意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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