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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第2页）
&esp;&esp;旁听众人点点头，这样一来倒是解释得通。
&esp;&esp;刑部尚书再问道：“那你为何没有在“我何罪之有？”
&esp;&esp;面对刑部尚书的喝问，卫如流的回答依旧是：“我何罪之有？”
&esp;&esp;“本官问过你，你对人证所说的话可有异议，你当时答的分明是没有异议！”
&esp;&esp;“因为人证说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卫如流与刑部尚书对视，“我做过的事情，全都认了，没做过的，自然不会认。”
&esp;&esp;“也就是说，你承认了人证，却否认了物证？”
&esp;&esp;“我的确在茶庄见过沮浚，简言之也的确来西山找过我，张百户也曾奉我的命令前去平城调查，但这并不能说明我杀了沮浚，更不能说明我与北凉有所勾结。”
&esp;&esp;刑部尚书露出思索状，没等他继续询问，坐在刑部尚书右手边的刑部右侍郎已按捺不住，喝道：“荒谬，人证还有造假的可能，物证如何做得了假！？”
&esp;&esp;简言之嘟囔：“这官衙里，哪一件物品不是人凭空造出来的？能凭空造物，又如何不能在物上造假？”
&esp;&esp;刑部右侍郎：“强词夺理！”
&esp;&esp;简言之回敬：“这叫忠言逆耳。大人不喜欢听，不代表我说得没有道理。”
&esp;&esp;刑部右侍郎横眉冷对，就要再骂。
&esp;&esp;刑部尚书抬手，不满道：“行了。犯人可以出声为自己争辩。”
&esp;&esp;制止住刑部右侍郎，刑部尚书垂眸看着卫如流：“卫如流，你说物证是假的，理由呢？”
&esp;&esp;卫如流立于大堂中央。
&esp;&esp;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他依旧冷静，能在最短时间内抓住言语间的漏洞。
&esp;&esp;“第一个物证，说是物证，实则应该算是人证。”
&esp;&esp;“沮浚的尸体早已回到北凉，无法再次开棺验尸。我们只能从仵作的口中知晓尸体的具体情况，如果仵作记岔了呢？如果仵作被人收买了呢？”
&esp;&esp;刑部尚书暗暗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本官看过仵作的验尸记录，并无二次涂改痕迹。”
&esp;&esp;卫如流问：“不能涂改，但若是在末尾稍稍补上几句话，大人又如何能分辨出来？”
&esp;&esp;刑部尚书挥手，命人取来验尸记录。
&esp;&esp;一旁的老仵作脸色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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