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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1页）

&esp;&esp;“怕？我不怕，我……”仰星双眼通红，语气却已经是带了隐约的哭腔：

&esp;&esp;“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设定，我不该让你进来，是我太自以为是……”

&esp;&esp;仰星已经语无伦次，却仍是死死地抱着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人，绝望地抱着最后一块木板。

&esp;&esp;柔柔的身影逐渐变淡，她似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抬头在仰星的双眼上轻轻点了一下。

&esp;&esp;随后，在仰星的怀中，安然地闭上了眼。

&esp;&esp;仰星只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esp;&esp;他很快就意识到，那是柔柔和他的灵使契约！

&esp;&esp;“不！”

&esp;&esp;仰星迅速试图重组契约，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esp;&esp;怀中的少女已经消散，只剩下一条染了血的白纱，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esp;&esp;……

&esp;&esp;打道回府

&esp;&esp;暗室内恢复了平静，没有一点声音，空气如同凝滞般沉重。

&esp;&esp;言遇风在门口默默站着，他身上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只是垂眸看着仰星，犹豫着是否该上前。

&esp;&esp;仰星坐在地上，双眼没有焦距，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右手也还是紧紧握着那条白纱。

&esp;&esp;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更亮，看的更清楚，瞳色也更加偏蓝。

&esp;&esp;那是柔柔拼尽全力，用残魂修复了他的眼睛。

&esp;&esp;仰星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都是我的错。”

&esp;&esp;言遇风皱眉，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半蹲在仰星面前，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道：“这不怪你。”

&esp;&esp;他摇头：“是我的错，这是我选的路。”

&esp;&esp;“我种下的因……结下的果。”

&esp;&esp;“只是我没有想过，这个苦果，会由我自己再咽下去。”

&esp;&esp;言遇风一时间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还有办法。”

&esp;&esp;仰星面容平静的可怕：

&esp;&esp;“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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