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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腥风血雨,就是眼前。血水如雨,伴着雨水洒下,地上多了一大片尸体和残肢,就连沐昭冉也不禁心下骇然,这才明白,刺激南宫苍敖对他并没有好处,何止没有好处,简直还是自寻死路。南宫苍敖竟扔下他这个对手,专挑他手下之人来下杀手,遮日刀之名显耀天下,普通的将士如何是鹰帅的对手,还未来得及抵挡,便看到自己的头颅凌空而起,几步之遥的身后,尸体慢慢倒下。如此狠辣的手段,谁敢抵挡?若是与自己无关的人也就罢了,这却是发生在自己同伴的身上,一招,只需要一招,一个活生生的人便如拆碎的一块肉,眨眼间散落在地上。动刀的人神情不变,仿佛剁碎的只是一块肉,嘴角竟然还隐隐带着可怕的笑意,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他好像可以永远这么杀下去,不见怜悯,更不会手软。面对这样的对手,谁还敢前进,谁还有胆量,眼见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只要是人,都没有胆子迎战眼前这个狂魔。这就是南宫苍敖的用意,他是有意如此,造成威慑!在惨叫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沐昭冉咬牙切齿的大骂,“南宫苍敖!有胆冲我来!”“早晚会轮到你。今日崖下之人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血洗夏南关,你和你手下这些人,谁都难逃一死!”红光乍现,遮日刀卷起“夜枭听令!过夏南关,挡路者,杀——”雨水已成血水。随着红光闪耀的遮日刀,血雨从天而降,亲眼见到他下这么重的手,还未离开夏南关的夜枭们,还有雾楼的肖虎等人,无不心下悚然,闻声才回过神来。“可是楼主……”肖虎着急的往崖边接近,楼主还在崖下,叫他们怎么走?“听他的,过夏南关!”君湛然的话音,仿佛是从遥远之处传来,在雨雾中飘飘渺渺,肖虎不曾看见,南宫苍敖也不曾看见,在君湛然的双腿之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沐昭冉要的就是用他来要挟所有人,他岂能让他如愿?湿透的长衣贴在身上,仿佛已成了他的一部分,从里到外都是冰凉,他手中的石片已成了血红之色,要是这情景被崖上之人看见,想必会勃然大怒,狂性大发吧。要是有其他人在这里,定会骇然于他此刻在做的事,人称鬼手无双的雾楼楼主好似着了魔般,一下一下的割开自己腿上的血肉,也许是因为不觉得痛,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楼主!!”肖虎到了崖边,失声大叫,颤抖惊骇的语气,让南宫苍敖挥刀的手顿了一顿。他不敢往下看,就是怕君湛然做什么傻事,更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唯有杀戮才能令他冷静,唯有尽快了结战局才能救崖下之人,但肖虎这一声惊呼,却让他再难冷静。“肖虎!他怎么样?!”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楼主!!你这是……”肖虎无心回答,闯到崖边,不敢置信的望着崖下半空,那块突起的岩石之上已积起一滩血迹,随着雨水,如血瀑般往下冲刷。看不着君湛然的面容,但能看的清他一下下往双腿割去的动作,冷峻无情的仿佛那不是他的腿,只是与他毫不相干的物件。“楼主!你这是疯了吗?!”就算割断了他的双腿,楼主也依然是不能走动啊!肖虎心焦不已,抹了把脸上的雨。君湛然往上看了一眼,仿旧是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不曾停顿,湿透的黑发像一道墨色,混在血色之中,一双手已是血迹斑斑,却不是他人之血。难道楼主要自残,自断双腿以减轻负担,用手爬上断崖吗?!肖虎不敢这么想,心头的想法却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四处找断藤,找绳索,找所有可能将君湛然拉上来的东西,却一无所获。要是能将衣物撕碎,连成长索,救人也不是不可能,但眼下大军包围,有多少人能有暇这么做?楼主对手下的性命又最是重视,他又怎会允许让他们冒着被杀的危险,积聚到一起,造这条长索?“肖虎,你走。”捏着手中的石片,君湛然冷声下令,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我不走!”肖虎的语声颤抖起来,“平日里楼主对我们很是严厉,但我随侍在侧,最清楚楼主的为人,楼主为我等甘愿舍身在此,我怎么能走!难道是要我们这些人弃主而逃吗?!”君湛然不语,似乎代表着他正是此意。“楼主!住手!”急喊着,肖虎已看不下去,转头哑声嘶喊,“鹰帅,救救楼主吧!他这是在自残啊!求你救救我们楼主!救救楼主——”一条大汉,竟忍不住红了眼眶,悲戚的呼喊声让众人心颤,南宫苍敖眼见于此,已知道崖下情况不妙,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攥起,揪了一把,立时扔下对手,飞扑到了崖边。“别让他过来!”君湛然冷声喝斥,肖虎在原地犹豫。“难道你要违令?!”崖下传来的语声更为冷厉,“肖虎!我说别让他过来!”可是已经晚了,南宫苍敖已到崖边,看到草藤枯枝之下那方岩石上的情形,南宫苍敖呼吸一窒,五脏六腑好似在一瞬间被人拽了出来,狠狠撕扯了一遍。君湛然漠然的看着上方,紧紧皱着眉,“不要看。”“住手。”南宫苍敖的眼神仿佛定在那一个点,再难移动,他看到他手上的血,也看到他身上的血,看到他浑身湿透靠在石壁之上,也看到他那双血肉模糊的腿。而君湛然只是摇了摇头。南宫苍敖的喉间一阵起伏,深深吸了口气,嘶哑的嗓音暴喝,“君湛然!我叫你住手!”哪怕只是一步,一步也好,只要他能站的起来,只需要一步,便能抓住岩壁上到崖边,便能不让南宫苍敖因为他而受制于人。君湛然望着上方的那张脸孔,看着面色狰狞的南宫苍敖,对他的吼叫声犹如不闻。只需要一步,一步之遥。“南宫苍敖!”一把长剑突然架上了南宫苍敖的颈边,不知何时,南宫有余竟然潜至崖边,他竟然还未死,“沐昭冉说的对,你选错了人,否则哪会这么轻易被我制住,实在是难得。”南宫苍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君湛然,早就将一切抛在脑后,根本没有察觉他是什么时候靠近。“就算你再强,有了这个软肋,就不足为惧。”哼笑声中,南宫有余舔了舔嘴角的血,长剑在他脖子上压了一压,逼他转过身,面对所有人,“南宫苍敖已在我手,你们谁还敢动一下,我就砍下他的脑袋!”雨势转小,淅沥沥的雨点声里,还未来得及闯出夏南关的夜枭们,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刀剑。交战停歇,天地间只剩下雨声,守关的将士、鹰啸盟的夜枭、雾楼的守卫一一站在原地,众人神色各异,沐昭冉目光一闪,见南宫苍敖被制,目中掠过一丝复杂。夜枭和雾楼的人都心怀愤慨,士兵们却面露喜色,但笑容还没来得及扩散到脸上,他们的神情陡然大变,指着南宫有余的身后,好似见着了鬼,“他……他……”他?南宫有余刚要回头,只听噗的一声,胸口一阵剧痛。他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穿透了他的前胸——血水顺着指尖滴落,这只手几乎没有什么瑕疵,手指很修长,修长而有力,每一个骨节都异常匀称,它们不似女子的双手那样柔软白皙,每个指甲却都修的十分平滑,仿佛它本身便是一件能工巧匠雕琢而出的珍宝,在血色中隐隐生光。就是这么一只手,慢慢穿透他的胸腔,撕心裂肺的痛楚随即传遍全身,南宫有余手中一软,长剑落地,努力回过头,仿佛见鬼般,睁大了眼,直直瞪视着背后之人。“君……湛……然……”喉间发出咯咯的异声,南宫有余至死都不明白,落在断崖下的残废怎会出现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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