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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冯氏看着张妈妈这副样子,又看跪在旁边的红花,给冯妈使了个眼色让她带张妈妈出去。张妈妈见冯妈过来拉她出去,吓得赶紧抬头看吴冯氏,这是要卖了她?这下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谁知吴冯氏只是笑眯眯的说:“瞧瞧你的样子!赶紧跟着冯妈出去换身衣裳洗洗脸!你这样走出去丢的可是你家姑娘的脸。”说完转头看二姐,道:“是吧?二姐?”二姐反应过来赶紧笑着点头,看着张妈妈笑着说:“可不是?张妈快出去收拾一下吧。”张妈妈这下是糊涂了,冯妈不等她再想明白就硬拉她起来扯着往外屋去,小声说:“太太这是饶了你了!还不赶紧出来!”张妈妈这才吓得踉踉跄跄的跟着冯妈出来,转到旁边的小屋里,冯妈让她在这里等着,出去让小丫头回她家拿了她的衣裳过来给她替换,又打了水过来让她洗脸,重新收拾干净后说:“这是太太宽大,你就记着这份恩吧!就像你办的那些事,打板子都是轻的!也不想想你那把老骨头?怎么就能这么糊涂呢?那些小丫头往常出点什么妖蛾子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这回倒让她们给瞒住了?还是这么大的事!真是糊涂死了!”张妈妈收拾干净了坐在那里仍在哆嗦,听了这话强笑道:“……是我糊涂了。”心里却想,这谁能想得到呢?一边又把红花在心里狠狠埋怨了一通,恨不能再把她抓过来打一顿,一边又想等回了段家,她一定立刻就把青萝、米妹和七斤都卖掉!卖得远远的!让她们这辈子都休想回来!等她们出去又关了门,吴冯氏对二姐说:“这一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出去转转?”竟跟没看见跪在下头的红花似的。二姐不知她是什么意思,顺着她的话笑道:“那就出去转转。”说着滑下炕,红花赶紧膝行过来给二姐穿鞋。吴冯氏打量着她笑道:“还是你这个丫头好,又知道体贴人又知道进退分寸。”红花听着这话心中猛得一跳,脸顿时吓白了。这是在说她?二姐伸手如往常一般撑着她的肩慢慢站起来笑道:“红花打小跟我一块长,自然比旁人更贴心些。”说着悄悄拍了拍红花的肩。红花让二姐这一拍倒像把她的心给拍回了原处,倒是松了一口气。吴冯氏拉着二姐走出屋子,笑道:“既是这么个好丫头,日后你可要多使唤才成。”二姐笑着答应,两人走远后红花才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胸口大喘气,惶惶然竟觉得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太太只问张妈妈的错,却不来问她,这自然是瞧着姑娘的面子,必定是来之前姑娘就替她求过情了!或者,是以为这事是张妈妈自己做出来的?与她无关?她坐在地上胡思乱想,连站起来都忘了。吴冯氏跟二姐就在院子里慢慢散步,走着走着转到了二姐以前的院子中,一院子的小丫头纷纷弓腰跪地,这院子里的管她们的头两个大人物刚刚被太太屋子里的冯妈带走,让这些小丫头们倒都有些心怯胆战,看见吴冯氏和二姐过来立刻加倍小心的侍候她们进屋坐下喝茶,然后都避了出去躲了老远。吴冯氏进屋坐下端起茶抿了口说道:“张妈是个老人精,她年纪大了又是从小养着你的,本来想让她跟你过去好帮着压着阵,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心思。如今既然你带着她回来,我就把她留下了。对外面只说是留她在吴家养老。”二姐轻轻答应着。吴冯氏又叹道:“红花嘛……我看她倒不至于有什么歪心,只是既然嫁了段家的下人我也不好不让你不带她回去。只是你要记得,这女人一旦嫁了人这心就变了,慢慢的自然会向着男人去。红花这丫头虽然以前看着跟你好,如今你可要打个折扣来才行。不能再一门心思的向着她了。你屋子里的丫头也多,不如就提拔了别的人上去好听你使唤。”二姐迟疑了下,慢慢答应了。吴冯氏拉着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她,打小你待她的情份就不同。我也知道那几个后来的丫头你喜欢归喜欢,却仍是比不上她的。你这丫头就是爱念着老人的好。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还有一个你要明白,这人越是熟了,越容易失了分寸。下人婆子尤其如此,你要当家就要明白这个道理。若是你老念着过去的情份厚待她们,须知她们眼中的自然是金银更好些。”吴冯氏拉着她的手叹道:“这人情啊,近一分就要退三分才能长久。你常常远着她,等你偶尔近那么一回她才能记住你的好。你若一直离她都是近的,偶尔远一回她或者就记恨上了。人心都是这样的。”二姐听明白了,也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什么。出了门后她是一门心思觉得娘家带过去的人亲近,她这么想,平常自然就软和的多了。吴冯氏又说起了青萝的事:“这个丫头着实难办。按说她也只是在她以前的爹娘手里养过,倒也没弄脏了身子。只是这名声实在是不好听。要是让人知道从小跟在你房里的丫头中有这么一个货色,就是连你也要看低几分的。”二姐正专心的听着,青萝的事本来就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如今这世道女子的名声大过天,她对青萝真如一块热腾腾的红薯捧在手中,想丢开吧舍不得,想留着吧又烫手。在娘家时倒还好说,悄没声的就掩过去了,配了或者移到别的屋子里去都行。如今她嫁了人,旁人无事还要搅起三分浪呢,何况是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就在她屋子里呆着呢?吴冯氏笑道:“你大约是不知道的,这姑娘丫头之间也有那不清白的。外人瞧着这当个笑话玩,可放到自己身上就不好听了。”二姐一听这个立刻僵了,一张脸上阵红阵白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默默低头捏着衣角袖口。吴冯氏见她这样,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只当听过就算。日前你没嫁人,这等闲事我也不好讲给你听。如今倒是该让你知道,既嫁了人就该通了人事,就算是还没圆房你也早就梳起了妇人髻。旁人瞧着你自然就多了那么一两分不尊重,凡事倒爱多嚼两句舌头根子。”二姐一边听心里一边嘀咕,不知怎么的倒想起了上回段浩方说的那两句话,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可后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他们两个正在床上,好端端的他怎么提起红花来了?吴冯氏见她脸红,怕她不爱听就说:“这房里的事当时你出门急我也没教你,趁这会儿多跟你说两句让你也明白些,省得回头让人害了也不知道。”二姐听着这话里的意思不对,抬头望着她。吴冯氏笑道:“往常也没什么,只是青萝既然出身那种地方,免不了就让人多想一二。旁人说闲话只图嘴上痛快,哪里会去管她当时有多少年纪,晓不晓得那些污糟事?丫头本来就是房中的玩意,往常陪着姑娘小爷们闲话逗闷子,有那家风不严的就会在帐子里做些污糟事出来。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这面子上到底不好看。”二姐听得已经是呆了,望着吴冯氏结巴道:“……会、会是这样?”她往常以为只会有人说她不正经,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吴冯氏见她害怕,拉着她的手劝道:“房里的事没有还让人说出几分来,人都是嘴贱的,个个说的好像亲眼瞧见似的。你从小养在家里,兄弟又都还小,你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说着拉她凑近,小声道,“别的不论,我只问你段浩方在没娶你之前房中可有人?”当然是有的。二姐这才恍然大悟,之前她也并没有亲眼见过段浩方房中有没有人,只是那么猜,倒像理所当然似的。他原来房里的那个大丫头后来改了名字叫兰花的,她往常并不爱亲近她,多少也是心里有些别扭。看着她总是觉得之前她跟段浩方也是有点什么的。吴冯氏道:“就是这么回事。那青萝原来是什么出身要是让人知道了,未免要说你不庄重。一个丫头有什么好说嘴的?自然是你这个当家奶奶更值得说了。她又是一直在你房里的,免不得让人编排出一两句来,你倒还蒙在鼓里。”二姐傻了眼,已经是信了八九分了,还嘴硬道:“……也不至于就是如此吧?”吴冯氏笑道:“难不成旁人说你的闲话还要挑着来?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她倒不怎么当成一回事,道,“你是年纪还小,房都还没圆倒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只是那段家不过是个囫囵个,什么都要讲究又什么都讲究不起来。要是那规规矩矩的人家也不至于兄弟几个为了那么点钱就闹得这么不成样子,这回听说你过年跟着到那边去了,我就怕出点什么事。”二姐想起段浩平屋子里的那个不正经的妾,又想起在段章氏屋子里侍候段老爷病的时候他就跟着妾在屋子里荒唐,又想起兄弟一家子在老娘的病床前就快要打起来,妯娌兄弟扯在一起乱七八糟。这在吴家都是不可能的事,至少她住在吴家这几年都没见过。吴冯氏叹道:“凡事宁可自己多想一分,也不要事到临头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样的人家我都宁愿你躲在院子里不出来了,怎么着也要熬到生下儿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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