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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第2页）

&esp;&esp;开窑子的么，没什么人地儿比这里消息更灵通了，展昭查案没线索了就上这儿碰碰运气来。

&esp;&esp;苗玲珑边请展昭小四子他们吃点心，边托着下巴瞧着白玉堂。

&esp;&esp;苗玲珑人生除了吃之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看美男，据说整个开封府她最爱看白玉堂，展昭也大方，每次问案子都带着自家耗子来给人看，反正看了又不能摸。只要带上白玉堂来，苗玲珑不止有问必答还会帮着查一查，比带点心还好使。

&esp;&esp;白玉堂算是明白展昭使什么“美人计”了，他也被人看惯了，坐着喝茶，随便看。

&esp;&esp;展昭问了苗玲珑几件事，法，每半个月花两个时辰到满记看账顺便跟满慕华碰个头，平时有什么点子就让人去通知满慕华一声。平日还是照样学医术和跟小良子玩耍，赚到的银子他一小半儿交给他爹存着，多数都捐给开封府做善事了。

&esp;&esp;为此赵祯还认真考虑过，要不要赐小四子块金扁，写个什么“天下第一团”之类的，后来怕小四子跟他翻脸，只得作罢。

&esp;&esp;用太师的话讲，这团子肯定是菩萨没捂住，不小心掉下来人间，让公孙捡走了，公孙上辈子绝对拯救天下苍生了。

&esp;&esp;……

&esp;&esp;众人到了雅间落座。

&esp;&esp;展昭问白玉堂，“白木天我认识也有一阵子了，人不错啊。”

&esp;&esp;白玉堂点点头。

&esp;&esp;“你跟他关系也不错，以你的性格，如果他不是好人，就算是你亲戚你也不会给面子的吧？”展昭疑惑，“他究竟有什么问题？”

&esp;&esp;白玉堂皱了皱眉头，道，“他长大之后人的确是好多了，可他小的时候……”

&esp;&esp;展昭摆摆手，“唉，小时候不懂事长大懂了的也是有的。”

&esp;&esp;白玉堂突然笑了笑，问，“你觉得扁肆长大之后会是个好人么？”

&esp;&esp;展昭微微一愣。

&esp;&esp;小四子刚才还捧着几个新设计的点心盒子看呢，一听到“扁肆”两个字，立刻眯着眼睛抬起头。

&esp;&esp;展昭跟小四子对视了一眼，小四子皱着鼻子，“他是坏人！”

&esp;&esp;展昭摸摸小四子的头，问白玉堂，“你是说白木天小时候跟扁肆一样？”

&esp;&esp;白玉堂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是想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也有庞煜那样浪子回头的例子，所以拿不准。”

&esp;&esp;“不如让我来判断。”展昭托着下巴问，“白木天小时候究竟干过什么，你举个例子来听听。”

&esp;&esp;白玉堂道，“比如说，他捉住了一只偷鸡的黄鼠狼。”

&esp;&esp;展昭一歪头，“多多也总干这事儿。”

&esp;&esp;白玉堂点头，“就算抓住了一棍子拍死我也没什么意见。”

&esp;&esp;展昭看着白玉堂——那问题在哪里？

&esp;&esp;“白木天抓住它之后，活生生把它剁成了一块一块。”白玉堂道，“而且剁的时候没有表情，切碎之后扔去喂猪了。”

&esp;&esp;展昭张着嘴盯着白玉堂看，“呃……”

&esp;&esp;白玉堂挑眉看他，像是说——你不是要举个例子么？例子举完了，不如你评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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