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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2页）

&esp;&esp;裴挚说：“这人真是个纯变态，他交待得这么利索，一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次混不过去了，二来，当差的说，他们这种杂碎，把杀人当恶作剧，恶作剧这么久，居然没人发现他的作品，他也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

&esp;&esp;这就是仇安平的司机。

&esp;&esp;太可怕了，平常完全像个正常人。人以群分，变态也是扎堆出现的。

&esp;&esp;裴挚说：“郝邬他们现在怀疑，囚禁东晓的真凶手里也有仇安平杀人的把柄。仇安平递出东晓的消息，激怒了那个人，那个人要对仇安平下手，仇安平这才想到自杀。这把柄是从哪递到真凶那的，应该就这司机。”

&esp;&esp;的确，以白砚的了解，仇安平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宁可拖着残躯自己去死，也不要活着声名狼藉地去坐牢。

&esp;&esp;仇安平可能真是生无可恋，又不甘心放过要挟自己的人，于是最后，给他留下了线索。

&esp;&esp;为什么是语焉不详的线索，而没告诉他背后真凶到底是谁？很简单，仇安平自己需要用死亡来摆脱的困境，同样不甘心东晓太轻易地摆脱。

&esp;&esp;白砚转而想到东晓，东晓也是一人在外，少有人牵挂。他不禁问：“司机自己没承认背后有人？”

&esp;&esp;裴挚沉声回答：“没，他嘴挺硬，只说想说的，眼下咬死仇安平自杀只是因为他问仇安平要一大笔钱，死不承认这事跟别人有关系。不过，他认不认也不重要了。”

&esp;&esp;的确不太重要了，只要有确切的怀疑对象，宋憬闻就能直接对怀疑对象下手查。

&esp;&esp;裴挚笑了声，“既然那司机连跟某人的电话记录的没有，联系想必也不多。段墨初现在人在国外，想必还弄不清郝邬这边的形势。眼下查他，也算是攻其不备。”

&esp;&esp;当晚，白砚的烟幕弹奏效，他真的接到了段墨初打来的电话。

&esp;&esp;段墨初说：“我今天看到了国内的娱乐新闻，你最近过得不好？”

&esp;&esp;白砚激动得发抖，也愤恨得发抖，尽量用不崩人设的方式应对，冷冷回答：“多谢您关心。”

&esp;&esp;段墨初像是替他不平，“闹成这样，裴挚都没帮你一把，你们之间出了问题？”

&esp;&esp;白砚说：“您管得太多，这是我的私事。”

&esp;&esp;段墨初又叹息道：“听说死者自杀那天你们都在楼里，遇上点糟心事就闯不过去，我一直都告诉你，裴挚太年轻。”

&esp;&esp;白砚不客气地问：“然后呢？”

&esp;&esp;段墨初沉默片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sp;&esp;是不是？段墨初要是真关心白砚，至少会给白砚一句宽慰或者劝解。

&esp;&esp;没有错，段墨初只是想确认他过得不好，白砚前些天的猜测不是错觉。

&esp;&esp;也就是这晚，宋憬闻本人来了。

&esp;&esp;这次见面是白砚要求的，在私人会所的后院，宋憬闻见到裴挚的我的白月光

&esp;&esp;即使宋憬闻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寻找东晓，白砚还是要确认一次，这是他见宋憬闻的初衷。

&esp;&esp;白砚问宋憬闻：“别墅的哑巴帮佣能出面指认段墨初？”段墨初既然敢让这人知道自己囚禁他人的事实，自然不会没有手段挟制。

&esp;&esp;宋憬闻垂眸，片刻后才抬眼看他，“有些手段不方便让你知道，我能让她开口，自然也能让她安心说话。”

&esp;&esp;白砚眼下最关心的事：“……东晓怎么样？”

&esp;&esp;他害怕，问出这句话之后，白砚整个人都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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