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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收到我的求助信号,沉默半晌才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算了,祝兄也知道嫣儿的性子,他要是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祝枝山见唐寅和我同一战线,只得怏怏作罢。唐寅转过身,装出不满的样子,“还不走?等着人家上来邀请你是不是?”明知是他故意吓唬,可我还是紧张兮兮地应道:“走,这就走!”“祝兄呢?一起吗?”祝枝山道:“哎,该看的也看了,你说嫣儿不急,我急个啥呀!我也一起走,省得一会儿结束黑压压的人挤人,挪不动步。”“祝兄若觉得遗憾,改日我做东请你和伯虎大吃一顿,只是,只是……”“只是不能去喝花酒,对吧?”祝枝山替我说出了后半句,随后“哈哈”大笑,“罢了,罢了!快走吧,免得我后悔哦!”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有祝枝山在才是真正的好,他总是那么单纯的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不像是个结了婚,有家有室的大男人。就这样,在唐寅、祝枝山的双重“掩护”下,我顺利的离开了百韵楼。说是掩护,其实没啥技术含量,无非是拦住了上楼寻我的龟奴,“好心”的给他们指挥了错误的方向。站在空旷的大街上,清冷的夜风吹来,瑟瑟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我苦笑,这才是真正的古代,百韵楼里的繁华盛景不过是我一手导演的梦境,虚无缥缈。“笑什么呢?”唐寅替我开了口,“当然是在笑能‘逃出生天’了!”反正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我便顺着唐寅的话说了下去,“是啊,难道你们不觉得外面的空气很新鲜吗?”我双手举过头顶,仰望星空,伸着懒腰,感叹道:“知道吗?天大、地大、我最大!这才是精彩的人生!”“呵呵,伯虎听听,嫣儿好大的口气!”唐寅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得不承认,一出百韵楼就倍感轻松。笑谈中,过了皋桥,我和唐寅回家的方向与祝枝山的不同,就在这儿分手了。祝枝山还和唐寅约定明日一起去看发榜成绩。他走后,唐寅才问我去不去。我倒是不介意才被想起,碍于先和玉凝说好了,再说唐寅童试结果我早已知道,去不去都是一样的。便道:“我和朋友约好了,就不陪伯虎了,但晚上的庆祝可少不了我!”“庆祝?”唐寅反问,旋即会意,发出清爽的笑声。“嫣儿对我当真充满信心呀!若我明日真如嫣儿所言独占鳌头,怕是以后不拜菩萨拜嫣儿好了!”“话不能这样说,伯虎对自己没信心吗?”“有,当然有!尤其嫣儿一旁鼓励,我更是对明天的放榜充满信心!”唐寅笑得幸福,笑得惬意。“‘在家’庆祝吧,我回来时顺路添几道菜,记得再叫上祝兄他们。”除了刻意强调“在家”二字,我的语气胸有成竹。唐寅早习惯了我的笃定,随我道:“在家如何能尽兴,我看约上祝兄去外面吧!”“伯虎贪玩的性子又犯了!伯父、伯母十分关心此次童试,他们为你默默付出不比任何人少,这等大事喜事理应先与他们分享。况且我见伯父对祝兄的印象非常好,彼此熟识,一桌吃饭不但热闹还显亲切,何乐不为呢?”“呵呵,罢了,罢了!嫣儿总有道理,听你的便是。不过,我不想邀其他人来,嫣儿也知家父在我择友方面要求很高,我的同窗没几人能与他那般‘老古董’处得来的。”“伯父遵循礼教,是有些古板,但却明白事理,哪有伯虎说得那么夸张?”唐寅笑笑,没有反驳。我想着回到唐家,少不得要过唐广德、邱氏那关,也不再言语。随手看了眼表,说是深夜,却没到11点。哎,入乡随俗吧,谁叫爱迪生还没出生呢!虽然我叮嘱唐寅提前知会下唐广德今夜晚归,可11点显然超出了唐广德的底线。哎,果然如我所料,我们一进唐家,就碰到了守在正厅的唐广德和邱氏。唐广德劈头盖脸把唐寅一顿狠骂,我听得别扭,这事我也有份,而且是罪魁祸首,忙上前打圆场。唐广德道:“嫣儿也是的,怎么竟和伯虎一起混玩!”“都是我的错,只是盛宴难得,百花争艳,却没料到这些姑娘一比就比了3个时辰。伯父不要怪伯虎了,我们以后绝不会贪玩到这么晚!”“老夫不是在怪嫣儿,只是伯虎生性贪玩,老夫无能,没教好他,只求他能有几个像你这样懂事的朋友,老夫也能少操点心。唉,老夫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我心说,你家唐寅要不是钢,那这个时代真就只剩破铜烂铁了。嘴上道:“伯父多虑了,伯虎的为人您比我更清楚。他天性洒脱,本质甚佳,更是一身的才气无人能敌。可能是年纪轻,容易被些新鲜事物吸引而已。”“嫣儿别总为伯虎说话,谨慎他骄傲自满!”邱氏这话又是在帮唐广德又是在护着唐寅,为人妻、为人母,做个古代的女人真不容易。唐寅还是一副没事人样,仿佛我们的话题从不涉及他的内容。唐广德看了眼吊儿郎当的唐寅,无奈的摇摇头,又教育了一大堆,直到再也说不动话了才放我们回房睡觉。我揉揉惺忪睡眼,看了眼表,才5点而已,又重重倒回了床上。记得好友芷嫣说过,晚上睡得越晚,第二天醒得越早。虽然我是被噩梦惊醒的,却无形中验证了这个理论。从枕头下摸出小镜子照了照,还好没有黑眼圈,要不可丑啰!既然睡不着,我便下床开了窗户,换换新鲜空气,躲回床上做起了瑜伽养生。做完瑜伽,我状态大好,连带肚子咕嘟咕嘟叫了起来。收拾下房间,晃了晃,磨了一盏茶时间才去吃早饭。早饭后,唐寅没去书院,等待午时去阊门外看放榜成绩。“伯虎,你,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饭粒吗?”从一早见面就怪怪的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害我早餐都没吃顺当,只好鼓足勇气去问。“不,没,没什么!”唐寅极不自然地转过头去。“担心放榜成绩?”唐寅浅笑,恢复了常态,“这大概是如今我唯一不担心的事。”“我想也是,那你担心什么?还有,你瞅我干嘛,眼神还那么奇怪,有点淫淫的……”我越说声越小。唐寅自然没听清,问我说什么。“没什么,我,我是……”我不好意识大声问一遍,便转移话题,“我,我要出去了,伯虎记得要和祝兄晚上回家吃饭哦!”唐寅笑着点头,“放心吧!我记下了,晚上再把征明也约过来。”文征明哦?怕是来不了。名落孙山的和金榜题名的同桌而食,姑且不论可行性与否,就文征明那才子心气也接受不了呀。“嫣儿在担心征明吗?你不是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该知他虽然严谨认真,一丝不苟,为人却极有正义感,还乐于助人,相信你们会有共同话题的!”我赔了个傻笑,这事用不着担心,反正今晚也见不到。扭头看向窗外,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太阳升得挺高,估计过9点了。以玉凝的习惯,不但起了,还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兴许早在等着我的出现。为了避免她变成“望夫石”,赶忙向唐寅告辞。“去吧!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好!”我爽快的应下,蹦蹦跳跳出了唐家。“……孔夫子的话越来越国际化。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我们说的话,让世界都认真听话。纽约苏珊娜,开了间禅风lounbar。柏林来的沃夫冈,拿胡琴配著电吉他。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多少年我们苦练英文发音和文法。这几年换他们卷著舌头学平上去入的变化,平平仄仄平平仄,好聪明的中国人,好优美的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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