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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缺陷2（第2页）
&esp;&esp;「喂，雨扇……你也有缺陷吗？」
&esp;&esp;雨扇怔然，用细如游丝的音量应了声。「嗯。」
&esp;&esp;依旧是冷淡的表情，此刻在周恆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同。
&esp;&esp;「你会羡慕吗？」
&esp;&esp;「不清楚。」
&esp;&esp;「喔。」周恆沉默了几秒后，忽然按住他的肩膀，视线与他齐平。
&esp;&esp;「听完偃月的事，虽然不懂你们对『人类拥有所有情感』这件事怎么看，但我想说的就是──其实人类也没好到哪里去。」
&esp;&esp;周恆的眼里像是挟带着厌恶般。
&esp;&esp;「就算拥有情感，还是拥有很多缺点，做出伤害他人的事。从各方面来说，我们也算是缺陷的產物。所以，不要感到鬱闷好吗？」
&esp;&esp;天啊，他竟然会说出这种激励人心的噁心台词。
&esp;&esp;周恆潮红的脸逐渐变得僵硬。
&esp;&esp;不过只要能稍微转换气氛，怎么做不是重点。
&esp;&esp;但是──
&esp;&esp;「……」
&esp;&esp;鬱闷？闻言，雨扇露出困惑的表情。
&esp;&esp;「周恆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缺陷而鬱鬱寡欢吧？」
&esp;&esp;……咦？
&esp;&esp;「但你老是摆着扑克脸，总觉得很不开心啊。」
&esp;&esp;雨扇指着他的脸，困扰至极地说：
&esp;&esp;「我本来就长这样。」
&esp;&esp;「…………」周恆瞬间定格。
&esp;&esp;接着，雨扇往他的脸颊戳过去。
&esp;&esp;「周恆是笨蛋呢。」
&esp;&esp;「少囉嗦！你害我超丢脸的！」
&esp;&esp;「没想到缺点满满的周恆也有这种反应，长知识了。」
&esp;&esp;雨扇抚摸下巴，扶着不知哪来的眼镜说道。
&esp;&esp;「在你眼中我就这么差劲吗？」
&esp;&esp;面对周恆困窘的脸色，雨扇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esp;&esp;「嗯。不过这样的周恆，我不讨厌。」雨扇用食指抵住唇瓣说着。
&esp;&esp;……
&esp;&esp;周恆从没见过雨扇有过这样的神情。
&esp;&esp;就像包围在温暖的海水中，内心在风平浪静之间，随着小小的触碰泛起了涟漪。
&esp;&esp;那个总是面无表情说话毫不客气的雨扇也会笑？
&esp;&esp;「周恆，你在发呆吗？」
&esp;&esp;一个力道轻拍胸膛，周恆很快回过神来，发现雨扇恢復了往常的淡然。彷彿刚才的画面只是错觉。
&esp;&esp;雨扇拉着周恆说：
&esp;&esp;「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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