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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现形（第2页）

&esp;&esp;……

&esp;&esp;闲话休提。

&esp;&esp;第二天一早，胡九先是吩咐沈玉珍几人不要外出，接着便独自到了春风楼。

&esp;&esp;因为时间尚早，老鸨极不情愿地开了门，见是胡谦，便立即赔笑道：“这不是胡公子吗？这么早，咱们姑娘还没缓过来呢。”

&esp;&esp;胡谦道：“别废话，那水儿回来没有。”

&esp;&esp;“又是来问她的，都说了，那鬼丫头自昨天之后就没出现过。”

&esp;&esp;“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来问她？”

&esp;&esp;“州衙的衙役来了好几拨，那吕大人也来过。”

&esp;&esp;“吕大人？”

&esp;&esp;胡谦一愣，脑中忽地生出些念头，但又太过缥缈，一时难以抓住。

&esp;&esp;“水儿接过哪些客人你可记得？”

&esp;&esp;“这哪记得住啊！除了吕大人和高员外，其他皆是些无名小卒，根本没什么印象。”

&esp;&esp;胡谦点点头，到州衙寻了仵作，问那污渍是否还在，仵作说全清理掉了。

&esp;&esp;他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留下作为证据的。

&esp;&esp;便在此时，仵作又道：“那东西稀稀拉拉的，看样子凶手多半纵欲过度。”

&esp;&esp;胡谦道：“能不能看出来它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呢？”

&esp;&esp;仵作道：“如果小人没看错，那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esp;&esp;胡谦一愣，“有多少把握？”

&esp;&esp;“十之八九。”

&esp;&esp;胡谦心头一惊。

&esp;&esp;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推断就站不住了。

&esp;&esp;难道真是水儿作案，她实际上是个男的？

&esp;&esp;念及此，他立即到了麻五家。

&esp;&esp;反复问询之后，麻五始终非常肯定，水儿就是个女的。

&esp;&esp;她有胸，有洞天，没有喉结，肯定是个女的。

&esp;&esp;胡谦又到了何员外家，他却不是十分肯定——因为他只是个假把式，并没有真正操练过。

&esp;&esp;即便是这样，胡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水儿是个女的。

&esp;&esp;而杀死麻五三人小妾的人却不一定是她！

&esp;&esp;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esp;&esp;难道说……

&esp;&esp;及至天黑，胡谦再没找到什么线索，来到州衙，这边也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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